弟神色慌张,便问道:“怎么了?”
“皇… …皇甫东阳!”普拉奇军的士兵指着门口说。
“哪儿呢?”军士朝门口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见着。
“他刚才就坐在我们前面,”士兵惶恐地说,“咱刚才说的那些话岂不是全让他听见了!”
军士放下酒碗说:“没准你看错人了,别自己吓自己!”
士兵将信将疑地捡起筷子,让伙计给洗了洗,继续跟军士喝酒,闲聊。
离开了店铺,皇甫东阳脸色沉闷地走在大街上。
“东阳,别把他们的话放心上。”阿美安慰皇甫东阳道。
“没事,那点流言碎语,哪能让我放在心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皇甫东阳心里还是觉得一阵失落。
没逛多久,皇甫东阳遍带着家人回到了府邸。这些天来,边境的城池都很平静,没再接到有人入侵的报告。白昌永让袁青暂时接手了皇甫东阳的事,袁青是皇甫东阳的下属,以前专门帮皇甫东阳打下手,所以对军务处的工作十分熟悉。
虽然每天只用在家陪着阿美和鹤鸣,但是旁人的流言蜚语仍旧在皇甫东阳的心里回荡着。
“袁回,你把呈平周围各个营里的回报拿去交给袁青。”白昌永吩咐道。袁回是袁青的哥哥,在徐恪直接管辖的呈平部队里担任护军。
“是。”
袁回来到了军务处,将白昌永交给他的一大叠本子往袁青面前一放,然后找来把椅子坐下:“怎么样,自己单独做这些事情还习惯么?”
袁青整理着桌子上的本子说:“以前有皇甫将军处理这些事情,我还没觉得。现在一下子处理起来,还真有些力不从心。”
“干了两个月了,总该习惯了吧?”袁回道。
“还行吧,”袁青整理好各营的反馈,松了口气地靠着椅子说,“真希望皇甫将军快点回来,要是遇上大事,我一个人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
袁回伸了个懒腰道:“你先忙吧,我还得回去向白将军交差呢。”互相招了招手,袁回遍离开了军务处。
皇甫东阳整日呆在家里,没了事做的他感觉浑身不舒服。阿美端上来一碗热汤,走到皇甫东阳身边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很久没去军务处了,不太习惯。”
“那你去跟大将军说一声,让他复你的原职吧。”
“不,我现在倒还不想去军务处,”皇甫东阳拉过阿美,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这些年总呆在呈平,雷仝和和索隆把南方打下来这么久,总不见人过去视察,所以我想趁这个机会向大将军申请去南方视察一下,顺便带你和鹤鸣一起去玩一玩。”
阿美一听皇甫东阳要带自己和鹤鸣出去游玩,笑靥如花地看着他:“以前你总是忙着帮大将军做事,很少带鹤鸣一起玩呢。”
皇甫东阳略带歉疚地说:“所以这次想补偿你们一下。”
阿美撒娇地靠在了皇甫东阳怀里,感受着几年来丈夫难得的体贴。
徐恪依旧在将军府里整理每日堆叠如山的各部队上报事务,这些本该皇甫东阳做的工作,由于袁青的经验并不老道,徐恪便让军务处分了一些送来将军府。
“大将军,皇甫将军在门外求见。”侍卫进来冲徐恪说。
“东阳来了,”徐恪道,“让他进来吧。”
侍卫将皇甫东阳请进了将军府,一进门,皇甫东阳便拱手道:“皇甫东阳拜见大将军!”
“这两个月来感觉如何?”徐恪放下手中的本子,笑着问他。
“上次承蒙大将军教诲,东阳已经反省清楚了。”皇甫东阳道。
徐恪请皇甫东阳坐下,让仆从端上来两杯热茶。润了润肠胃,徐恪苦笑着说:“既然如此,明天就回军务处吧。你看你不在军务处这段时间,我这儿的事可是多了不少啊!”
“大将军,东阳此次前来并非是想回军务处。”皇甫东阳心中十分没底,但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不想回军务处,那你想去哪里?”徐恪奇怪道。
“我想去南平走一躺。”
“去那儿干什么?”
“回大将军,自从索隆和雷同拿下南平后,因为路途遥远,那边一直没有人过去视察过。所以,”皇甫东阳思虑了一会儿,勉强地说,“东阳想请大将军批准,让东阳过去帮大将军视察南方。”
徐恪摸着下巴,沉吟了许久。皇甫东阳看徐恪半天不吱声,心想,肯定不会答应了。徐恪拿起纸和笔,写完后又拿起自己的大将军印给盖了个章,然后递给皇甫东阳。
“南方多散人,一定要多加小心。索隆我调他去坝阜了,那里是他的老家;至于詹路易吉和德拉塞尔也让白昌永带走帮他办事去了。但是你去南平还是需要有人护送才行,你拿着这只命令去北营找袁回,他是我部队里的护军,功夫不错,能保护你的安全。”
皇甫东阳激动地向徐恪神鞠了一躬:“谢大将军!”
徐恪扶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