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东阳跟白昌永对吼道。
“好,我再命令你一遍,马上下令退兵!”白昌永指着皇甫东阳说。
“哼,只有大将军能命令我,你没那个资格!”
白昌永正气愤间,手指着皇甫东阳身后的侍卫,让他们把皇甫东阳给绑起来。可是侍卫跟随皇甫东阳多年,白昌永一句话根本调不动他们。正当白昌永气急败坏时,行军司令进来报道:“琼斯军开进崀山城了!”
皇甫东阳诧异地看了一眼白昌永,没过多就,詹路易吉便带着几百人上了城楼阁子。
“皇甫东阳,你私自调动部队,大将军命我将你带回呈平!”
“哼,我才不会离开,我还要攻下杨威的全部城池!”皇甫东阳道。
“这可由不得你了,”詹路易吉道,“来人,给我绑了!”
几十个士兵冲上去将皇甫东阳五花大绑,皇甫东阳身后的侍卫见大将军下令要绑他,于是只好站着不动,眼看士兵将皇甫东阳押了下去。
詹路易吉冲白昌永说:“大将军要你全权负责崀山的事务,我留一部分人把东阳给送回去。”
“那你要去哪里?”白昌永问。
“大将军让我去接应彭超他们,”詹路易吉道,“大将军担心杨威会狗急跳墙,彭超等人会吃亏,让我去接他们回来。”
“那一路小心!”
别过白昌永,詹路易吉带着琼斯军朝彭超等人的驻地赶去。白昌永派阮秋华将皇甫东阳押回了呈平,自己让人出了一张榜文平复士兵的心情,然后全权接管崀山城事务。
… …
彭超、德拉塞尔、莫河和许攸庆,将杨威等人围堵在了葛桃城里。杨威每日看着城下来来往往的彭超军士兵,心里十分着急上原城的状况。
杨镇走进阁楼来,在门口行了礼,然后抬头冲杨威道:“大主公,呈平人将城池围得密不透风,我们派出去好几队骑兵,都没有能突围出去!”
“算了,这根本无济于事,”杨威无奈道,“现在我们只能期盼其他城的将军们尽快得到消息,能在一个月之内赶来救援,不然的话… …”
“大主公,呈平人又开始攻城了!”杨华跑进来喊道。
杨镇起身走出门外,见彭超让大军抬着圆木和临时做好的云梯,在弓箭手和火铳手的掩护下冲了过来。杨镇拔出刀来,冲杨华喊道:“快去叫杨嵩和隆博尔过来!”
杨华慌里慌张地跑下了城楼去叫大卫·隆博尔和杨嵩,杨镇趴在女墙上,仔细观察着城下的动静,边跑边指挥弓箭手和火铳手布防。不一会儿,大卫·隆博尔并杨华、杨嵩带人着几百人上了城楼。彭超让许攸庆的部队冲在了最前面,水户城的士兵刚一冲到城门底下,便被城楼上的杨家军射杀了大半。
许攸庆见自己的部队伤亡如此惨重,心中突然打起了撤军了念头。但是回头一看,彭超正挺着长枪在候命盯着自己,无奈之下,许攸庆只好硬着头皮让部队往前死命地冲。
“呯!呯!——”
城楼上的火铳朝着水户城士兵又是几枪射去,一颗火弹正好打在了许攸庆的心口处。许攸庆捂着胸口,惨叫了一声便摔下马来,身边的侍卫立马将他扶了下去。水户城的士兵见领军将军重伤,于是纷纷向后退却。彭超冲上前去杀了几个逃兵,然后大喝道:“这里是战场,贪生怕死者格杀勿论!”
让彭超这么一威慑,水户城的士兵没有办法,只好有向葛桃城冲了过去。
大军攻打了一晚上,仍旧没能拿下葛桃城的城楼。德拉塞尔见葛桃城城墙十分坚固,于是建议彭超撤下来,切断葛桃城的水源,然后活活困死杨威他们。
彭超回到军营里,一点人数,自家的部队伤亡两千余人,水户城来的兵只剩下了四五百人。许攸庆胸口缠着绷带,缓缓地走进帐篷来。军医说他运气好,火弹没伤着心脏。许攸庆恳求地冲彭超说:“彭将军,这仗可不能这么打!不然我带来的这点人就全打光了!”
“怎么打仗难到还要你教不成?”彭超呵斥道。
许攸庆见彭超恶脸相向,而其他呈平的将军均带着鄙夷地眼神看着他,无奈地他只好又走出了帐篷,跟自己带来的士兵呆在了一起。
“哼!什么东西!”彭超吐了口唾沫说。
“算了,别理他,看好他的兵就行。”德拉塞尔道。
彭超等人的大军围在葛桃城有将近半个月了,城内的杨家军士兵渐渐地脸色开始出现苍白,有的士兵甚至全身出现了浮肿的情况。杨嵩见城内的士兵能打仗的越来越少,心中不免愈发担忧起来。
杨镇走了过来,看着地上躺着的伤兵,忧心忡忡地问杨嵩道:“城内还有多少兵?”
“加上伤兵不到五千人了。”
“粮食和水还能维持多久?”
“十天吧,”杨嵩道,“再过十天要是还不见救援,你我就只能永埋黄土了!”
杨镇蹲在一个伤兵身边,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叹了口气起身冲杨嵩低声道:“就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