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将冷森林大捷的消息汇报给了皇甫东阳,捷报一传,整个崀山城都沸腾了起来。索隆拖着重伤的左手,拄着木杖,一瘸一拐地走到皇甫东阳那里。
皇甫东阳冲上去一把抱住索隆道:“打胜了!彭超、德拉塞尔和莫河全歼杨镇和杨威的大军!”
“太好了!终于吐了一口恶气!”索隆高兴道。
皇甫东阳心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走到地图边上仔细看着整个战局。索隆走过来说:“赶紧向大将军报个喜吧!”
皇甫东阳摇了摇手道:“先不急,我还有更好的计划!”寻思好了,皇甫东阳便提笔写了几封信,分别让行军司令都到彭超等人和雷仝大军去。
索隆有些不明白,于是问道:“你还要干什么?”
皇甫东阳拍了拍手说:“杨威现在被打得全军覆没,整个北方的气势已经大不如前。我刚才让彭超他们继续向北推进,趁着得胜的士气进一步拿下葛桃城。又让雷仝继续牵制住上原城的守军,时机成熟时可以抢占上原城。”
“什么?!”索隆惊讶道,“你疯了吗?彭超军、普拉奇军还有莫河大团的士兵,经过这几场恶仗,已经疲惫不堪了。你现在让他们继续北上,不是把他们往火坑里赶么?”
“他们可以让许攸庆打头阵,反正他人现在也在冷森林里呆着,我们要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皇甫东阳恶狠狠地说。
“你这么做就不怕破坏联合吗?”索隆急道。
一听到“联合”二字,皇甫东阳瞬间炸开了锅,冲着索隆咆哮道:“去他妈的‘联合’!我们根本不需要跟这样的畜生绑在一起。你知道吗,为了这场胜利,你、我、阮秋华,还有大将军,还有所有人都付出了太多。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杨威!”
索隆被皇甫东阳抓着衣领,安在墙上动弹不得。皇甫东阳慢慢冷静了下来,发现自己抓着索隆的衣领,于是慌忙松开,到一边去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停手吧,部队需要休整。”索隆劝告道。
“不可能!”
索隆见皇甫东阳是铁了心了,于是拄着拐杖,一句话没跟皇甫东阳说便出了门。到了屋内,索隆一把拉过阮秋华。
“怎么了?”阮秋华纳闷儿道。
“皇甫东阳疯了,他居然下令大军继续北上,”索隆担忧道,“他想凭借彭超那帮人和雷仝彻底吃掉杨威!”
“什么?!”
“不多说了,我行动不方便,你赶快把这个消息带回呈平去告诉大将军,让他赶紧下令阻止皇甫东阳!”
阮秋华深感事情的严重,于是到马房里挑了一匹膘肥的快马,对外推托有事,连着赶了五六日的路程,终于到了呈平。
白昌永和詹路易吉得知皇甫东阳要动兵北上的消息,心里也急坏了,带着阮秋华径直去了将军府。徐恪正看着崀山城送来的捷报,阮秋华一进门,徐恪便冲他笑道:“你回来了?!彭超他们打了胜仗,回头得给他们庆祝一下。”
“大将军,出事了!”白昌永道。
徐恪见白昌永和阮秋华神色慌张,便起身问道:“出什么事了?”
“皇甫东阳私自下令彭超军、普拉奇军、水户部队,还有莫河大团北上进攻葛桃城,想彻底铲除掉杨威!”阮秋华急道。
“什么?!”徐恪大惊道,“赶快让他住手!”
“我这就去崀山!”白昌永道。
“我也去!”阮秋华跟着白昌永出了门。
徐恪冲詹路易吉道:“你带上你的人马,赶到崀山城去,如果皇甫东阳不肯听白昌永和阮秋华的劝告,你就把他给我绑回来!”
“是!”
“等等,”詹路易吉刚要出门,徐恪又叫住他道,“你到了崀山后,务必保证彭超他们能安全回来。杨威虽然被这一仗打怕了,但难保他不会狗急跳墙。”
“大将军放心,我一定将彭超他们安全带回来!”
调走了呈平城里的最后一支主力大军,徐恪的心这才赶到一丝放松,但皇甫东阳的冒然举动着实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白昌永跟阮秋华带着侍卫好不容易回到了崀山城里,索隆一见白昌永来了,拄着拐杖过来说:“白将军,您快去劝劝他,这事千万不能闹大啊!”
“放心吧,大将军已经知道了,这才令我过来阻止东阳。”白昌永带人冲上城楼,见皇甫东阳在阁子里看着地图,便一掌拍在他面前。皇甫东阳被吓了一跳,眨眼一看,原来是白昌永。
吐了口气,皇甫东阳责怪道:“我说白昌永,你这是干什么?”
白昌永严肃地冲他说:“为什么要私自下令大军北上?”
皇甫东阳一听,又是个兴师问罪的,于是没好气地说道:“你管不着,这是我的事!”
“我管不着?那大将军可以管你了吗?”白昌永怒道,“因为你这件事,大将军十分光火!你知不知道,私自调动大军是要砍头的!”
“就算是被砍头,我也要拉杨威当垫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