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尚城
“现在形势如何了?”蒲生仲太郎问道。
“很不妙啊,国守大人,”守备长道,“西田忠鹤和驹麻汤彻不战而降,稻叶秀成和左元光惠乃的大军已经朝西之小去了,而刚才收到消息,西平守备长武田信明杀了黑泽骞水,投靠了北条信康,现在两路大军都在敢来东尚的路途中了。”
“一群吃里爬外的东西!神风家真是瞎了眼,怎么养了这么些废物!”蒲生仲太郎咬牙切齿地说。
“大人,现在只剩下后面的佐治山和我们东尚了,两城兵力还不足四千,这该如何是好?”
“马上派人告诉朝廷北条信康谋反,现在只能指望近卫军了!”
守备长派了五六名行军司令抄近路绕开新启城周围的国守,直接前去面见黑田康。蒲生仲太郎布置好了四个卫戍营的兵力,然后派人跟佐治山的守备长商量对策。
行军司令刚离开不久,本多一喜便带着三千先头军来到东尚城外二十里处。蒲生仲太郎闻讯大惊失色,连忙跑到城楼上一看究竟。
“来得这么快!”蒲生仲太郎手心直冒冷汗,紧蹙着眉头说,“命令四营卫戍长各司一门,只许死守,但有出城寻战者,定斩不赦!”
“是!”
本多一喜向东尚又推进了五里后扎下帐篷,静静地等候北条信康的后续大军。本多一喜特意将营地沿东尚的城门围城半弧形,以便大军到时,可以以人数优势对东尚发起进攻。
“大人,从将军已到。”
“快,准备迎接!”
几十号人在营门前两侧排开,侍卫身后的鼓手整齐地鸣着鼓。本多一喜单膝下跪道:“恭迎从将军大驾!”
“辛苦了!”
北条信康骑着马直接走进军营里去,身后的近身侍卫也跟着进了军营,本多一喜随着侍卫进了军营后,让守备长安排好后面的大军。
“一喜,东尚的情况怎么样了?”
“尚不明了,不过看蒲生仲太郎的架势,肯定是想死拼到底了。”
“死拼到底?不自量力!”北条信康不屑地笑了笑说。“明天清晨,你让行军司令去东尚城里,看看蒲生仲太郎到底是什么意思,同时在城外集结大军。如果蒲生仲太郎愿意归降,那么一切好说,如若不然——我北条家大军荡平东尚城!”
“是!”
行军司令讲北条信康的原话带给了蒲生仲太郎,蒲生仲太郎听后心中火冒三丈,大喊道:“把他给我斩了,把头送给他北条信康!”
“大人,切莫冲动,”守备长拦住他道,“咱们派去朝廷的人还没带回信来,现在杀了他,北条信康肯定大军攻城了。”
“那就让他来吧!也让他北条信康尝尝蒲生家武士的厉害!”蒲生仲太郎道,“把他给我砍了!”
两名武士拖着行军司令出了门,就在城楼上便将其斩了首。蒲生仲太郎派了两个骑兵,将砍下的头颅扔到北条信康军营前,然后迅速辙回。
北条信康闻讯冷哼一声,心中暗笑:“不知死活,凭你几千人想挡住我上万大军?”
“本多一喜,命令大军围住东尚,明日一早便拼死猛攻,我要拿他蒲生仲太郎的人头祭旗!”北条信康道。
“嚯!——”
北条军的大动静让守备长惊慌不已,他连忙跑来告诉蒲生仲太郎。蒲生仲太郎随他到城门一看,寻思了一会儿,吩咐道:“马上让人将城内所有的火油全部集中到东门来,高悬城内门上;四个卫戍营的弓箭手和火铳手六成调去南门,一成调去北门,一成调去西门,剩下的全部调来东门防守;再让精壮足轻全部赶到北门去,所有城门只许死守不许出战!”
“是!”
按照蒲生仲太郎的吩咐,东尚城内各个卫戍营紧锣密鼓地实行着。蒲生仲太郎拿来草绘图铺在地上,跟守备长和四个卫戍营长分析敌我情况:“左元光惠乃和稻叶秀成不在,本多一喜必定指挥主要大军对东门进行强攻。敌人凭着自己人多,必然会轻敌,北门记住,只要敌人进攻,便放肆地将箭矢射出去,决不能让敌人靠近,火铳手主要射杀掉敌人抬破门木的足轻;南门这边最不好打,守备长你就负责南门吧!”
“放心吧,大人,只要有我在,敌人绝不会靠近城池半步!”
“东门这边我直接负责,东营卫戍长协助我便好,”蒲生仲太郎说,“开战之后,我一举扇,你便让人将部分敌军放入城内;我二举扇,你便让士兵拼死打断敌军链接,关闭城门;三举扇,便砍断绳索,砸下火油,然后弓箭手齐发火箭,烧死进城之敌!”
“大人妙计,属下定当全力以赴!”东营卫戍长道。
“西门的敌军相对薄弱,只要基本守住便可。”
所有事项均吩咐完毕,蒲生仲太郎大手一挥,让他们各自执行去了。
与此同时,本多一喜率领大军已将东尚团团包围,足轻大军抬着木桩顶在了最前排,后面便是弓箭手和火铳手的混合部队;骑兵全部留在了最后,以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