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我们得去把龙朝阳找回来。”阮秋华道。
“天黑了,太危险。等明天再说吧。”守备长道。
“明天?”阮秋华激动道,“龙朝阳时刻处于危难之中,我们应该尽早把他救回来!”
“我们不能让军队去冒险!”白昌永道。
“看来你不想救龙朝阳是吗?”莫河道,“你想让你以后少和意见不一的人是吗?”
“你说的什么话?”白昌永也开始激动了。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吧!”守备长道,“你们这样争吵就能救龙朝阳了么?”
徐恪此时选择了沉默,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抚平两方人的激动心情。次日清晨,阮秋华在郊外三十里处找到了龙朝阳的尸体,还有十几具是今川军士兵的。阮秋华伤感万分,他和龙朝阳出生入死十几年,经历过无数次松平军和今川军的洗劫。莫河也静静地低着头,白昌永站在守备长身边,久久不敢抬头看阮秋华和莫河。
徐恪站在门外,回想起昨日的情形,他很后悔为什么自己就没能把他叫下来。白昌永出来后挽住徐恪的头说:“这不怪你,谁也拦不住他。”
“下午守备长召集开会,你们都来吧。”莫河说。
“好的。”
守备长在众人午饭过后把人都召集到了自己屋内,然后拖着沉重的语气说:“今天召你们来,是想商量一下城主的事。”
“城主?”白昌永纳闷起来。
“是的,我昨天想了很久,呈平必须有个人来领导大家,经过这两次的战斗,我想大家也都清楚谁比较合适了吧。”守备长道。
虽然都不敢肯定,但大家还是把目光都投向了徐恪。徐恪一下慌了神:“我… …我怎么能担此重任?要我说也该是你们资格老的来选才对,我一个晚辈… …”
“这你就不对了,”守备长道,“为了呈平好,当然是选有才能的人,我们虽然老,却不顶用啊!你年轻力状,又有谋略,肯定能带领我们走的更好的。”
“没错徐恪,我一直都相信你,不管曾经、现在、还是将来,你领导我们打败了松平军和今川军,这已经证明了你的能力,你就不要推辞了。”白昌永道。
“我… …”
“虽然我仍然觉得太年轻,但是你的能力还是让我不得不服,总之别让我们失望就行了!”阮秋华道。
徐恪感激地看着大家,郑重道:“谢谢大家多的信任,我一定能让呈平人在天下人面前都抬起头来!”
… …
立五城
“大国守大人,大主公派使者来了。”
听了部下来报,李华龙立即整理了衣装,出门迎接松平仙千代派来的使者。经过几年的精心治理,又有名呈傲的辅佐,立五城的人丁比起当初增加了不少。而李华龙也由“小国守”提升为了“大国守”。由于李华龙随时身着盔甲,佩刀在身,所以每次见使者都是略鞠一躬。使者也恭敬地还了礼,便让李华龙请进了屋内。
外边并不奢华的屋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精品玩物,其中最多的当属刀类。
“使者前来,是否是大主公召见?”李华龙问。
“不,我此次前来,是奉大主公之名视察诸位国守的。说是视察,其实不过走走场子罢了。”使者笑着说。
李华龙也陪同着笑了笑,然后又问:“近来,大主公频繁与今川军交战,可曾有所收获?”
使者看看四周,李华龙知道了意思便让周围的人都退了下去,然后使者贴紧李华龙耳边说:“大主公与今川元辉在冷森林打了一仗,不慎被一支流箭击中右胸。”
李华龙寻思了一会,然后略有些激动的说:“大主公可有危险?”
使者说:“眼下已经没了危险,只是大主公咽不下这口气,一直吵闹要立刻与今川元辉再决一死战。几位老家臣极力劝阻,才使大主公有所安宁,也好静心养伤。”
李华龙忽然转过话题说:“使者初来立五城,想必未曾见过我们这里的美食,今夜便有我做东,请使者小酌几杯。不知使者意下如何?”
“那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华龙让名呈傲送使者去了大驿馆,然后找来守备长周光平、足轻领军将周建凡、骑兵尉岛津康泽以及名呈傲商议道:“刚才我从使者口中得知,大主公肯定是要在出兵报仇的,立五城在松平家领地的中部,自然不会牵进去。到时候我们偷偷地袭下旁边的筱仲城,然后岛津康泽和周光平先率人从正面吸引住黾旸城和野慧城的来兵,我、名呈傲、周建凡则率人从北侧绕小道插入敌后方,然后两面夹击,顺势收掉这两个松平家主城的门户。松平仙千代有今川元辉帮我们拖住他,所以我们可以专心地对付松平家剩余的人。当然要拔掉这个老虎牙确实很难,松平家族七代人用了多少精力在上尾城的城防上,所以我们要有第二手准备。”
“咱们眼下最缺的就是马匹和弓箭,松平仙千代一直没给我们发,咱们那几百匹马还是打强盗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