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有多久就到呈平?”守备长问。
“大约十五天。”
“听说今川军至少有五千多人,比松平军来的多得多去了。这次看来必须逃离了!”阮秋华说。
“难道真的要放弃呈平吗?”守备长蹙紧双眉,手用力按住刀柄。
“我想… …我们还能打!”徐恪道。
“什么?还能打?”阮秋华满是疑惑的看着徐恪,“这次今川军可是五千多人,比上回足足多了二千,我们的人数还是没变,就这几百人怎么打?”
“难道你又把握想干掉松平军那样吃光那五千人么?”龙朝阳说,“年轻人做事不能总是靠感觉的。”
“我并没有靠感觉,”徐恪认真地说,“经过上次胜利,我们也有俘虏松平军几百人,虽然是受了伤的兵,但是有个十几天的修养,轻伤的还是能够恢复战斗力的。加上我们的人也能凑成的一千多人的。”
“徐恪,你不是一直很痛恨松平军吗?为什么… …”白昌永问。
“我痛恨的是松平军的领导者,是松平仙千代。他们只是兵,只是奉命行事。何况他们对今川军并没有好感,我想,我们还是能把他们争取到一条线上来的。”徐恪道。
“对啊!有了这一千多人就算我们硬守也未必会输的!“守备长兴奋道。
白昌永兴奋的拉起徐恪就往战俘安置地跑去,徐恪缓缓地走到战俘中央,平和地说:“大家经历了败仗心里肯定很难受的,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如果不是你们松平军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们呈平百姓掠夺,侵害,我们也不会和你们进行一场对双方都无好处的战争。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希望我们都能冷静地对待结果。眼下今川军又要打来了,我们无力对抗如此多的敌人,所以我们需要诸位的帮助。呈平需要你们,作为领军我可以承诺,这次战后想回家的我们一定放行,愿意留下的我们也会像对待自己人一样对待他。在此,我恳请大家一起帮助呈平渡过难关,拜托了!”
徐恪额首叩拜,战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是一阵窃窃私语后又人站了起来,扶起跪在地上的徐恪说:“我们真的可以回去吗?”
“我徐恪说到做到。”
“可是我们现在都是由伤在身,这怎么打仗?”
“今川军还有十五天才到,你们可以借空隙时间好好养伤,只要我们联手就能赢。”徐恪恳切地说。
俘虏们交头接耳了一会儿,然后一个较为中年的松平军足轻站起来喊道:“我干了!”
伤兵坐了回去,徐恪再次拜谢了他们后,和白昌永回去了守备长处。此后的每天里,战俘们都吃着比从守备军还好的食物,当然仅仅是为了快点让伤好起来。
白昌永跟守备长耳语了几句便离开了,留下徐恪和大伙商议对策。
… …
今川军的领军是御风左近的挚友販早涧初臣,他听说了松平军三千人在呈平城郊外被几百人全歼的事后,不屑的一笑:“松平军就是群废物,几百人就把他们给歼灭了,哼!看我轻取呈平!”
行进了十几天后,今川军从千谷城来到了呈平城郊外。战俘们出来几个重伤的仍在修养外,其余的均已经完全康复并收编到守备军中。这样,呈平守备军增至一千一百余人,而販早涧初臣还不知道这个情况,他依然认为呈平城里就拿几百人而已,于是马上下令抢城。
五千多人的军队带着一根硕大的圆木朝呈平城正面直扑过来,徐恪安排收编的松平军留下五百人和二百原守备军在城楼守城,白昌永带领三百原守备军和二百收编的松平军从南门冲出,将守备长准备好的八千杆木矛偷偷搬了出来,用白昌永自家铁匠铺里做好的大弩装上。再由一百多人推上一旁的小丘上。白昌永让人将方向对准呈平城前的今川军阵地,一声令下,第一轮几百杆木矛被弹射了出去,并立刻对今川军的攻城先头军造成打击。
今川军对于突如其来的打击十分意外,还没回过神来之时,几波木矛又射了过来,攻城的先头军完全散乱开来。販早涧初臣拔刀斩杀回撤的士兵,并下令士兵硬冲上前去。同时让副手前源昌成率领一千人朝木矛射来的方向杀去,前源昌成刚带人翻过一侧土丘便惨声连连,接着几匹马返回了今川军阵地。
販早涧初臣感知事情不对头,于是马上下令部队先撤出呈平城下十里。刚准备动身,又是几波木矛射来,正中販早涧初臣所在处。販早涧初臣身中三杆木矛后翻身落马,失去了领军的今川军四散溃逃。
徐恪趁机率人杀出呈平,追上几百未逃远的今川军败兵。龙朝阳也带人追了出去,徐恪见龙朝阳追的太远便向叫他回来,可是龙朝阳马跑太快,未等徐恪出声便早已跑远。徐恪押送战俘回到呈平,到了晚上也不见龙朝阳回来。
“马!快来看!”城楼上的守备军喊道。
“是龙朝阳的马!”阮秋华惊道,“难道出事了?”
白昌永立刻带人将马牵进城内。莫河拿着火把往马身上照着:“天哪!是血!马鞍山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