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唯独没有***被人握在手中的危险……太刺激了,太快活了!小雾怎么担子这么大……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欢喜地疯了!
“还有一分钟!”她冷冰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你跟谁做过了?”手下不自觉地用力,待感觉到手下变化的钱雾先是一愣,面上有些泛红,继而就皱起了眉头,不由得冷哼一声,刀子代替自己的手抵了上去,“快说!不然我就阉了你!”
贺易庭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了起来,面颊亦是变得通红,有些无措地道:“做什么?”脑子当机的他足足愣了好几秒方才反应过来,感觉到身下原温软的小手被替换成了冰冷的金属,可是生理反应却愈加明显,自己也是完全无法控制……反应过来后的他真是哭笑不得,道:“你是哪里听来的?我没跟让人……那个过。你不是知道么?”话说他从小长到大的那个圈子里,他这个童子鸡今年过年又被好兄弟嘲笑了一次好么?他跟谁去做啊,哪个混蛋造的谣老子杀他全家!
“撒谎!”钱雾的声音里终于不再只有冰冷一色,却是带上了恼怒,“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不是男人!分明就是三心两意!”
贺易庭都要哭了:“男人又没有□□,姑奶奶你要我怎么验证啊?我对天发誓真没跟别人那啥……做过好吧?我第一次可是要献给钱女神您的啊!”
钱雾不信,不过态度确实软化了一些:“那正月初九,也就是开学的那一日,我怎么在你身上闻到了气味?再一试探,果真已经元阳不再,你以为这骗得过我吗?”
正月初九……哐当!贺易庭脸顿时更红了一些,嘴里嗫喏了一句什么,很轻,但是钱雾却是听清楚了,蹙眉问:“梦里?”
贺易庭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谁让他老婆这么牛掰啊,不说实话自己可能真的做不成男人了。
钱雾:“……”
贺易庭:“……”
面面相觑,一个生理反应很可耻地还在,另一个已经收回了凶器,然后就听一个闷哼哼的声音道:“原来你们凡人连元阳都守不住。”然后蹬蹬蹬地跑掉了。
留下贺易庭一个人站在原地欲哭无泪,不过……她好像、似乎、貌似、可能是害羞了吧?这么一想,顿时又傻乐了起来。
一场只有两人知晓的阉割风波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第二天再见面,贺易庭也不敢露出什么调侃的神色,只做两人没冷战过也没吵架过,钱雾的冷脸则是她最好的面具,不过面对贺易庭的时候会有难得的羞涩。
两人都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靠近,而或许是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学业上越来越紧张,大家压抑太多之后便往别的地方发展了,于是乎,班里的情侣一下子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钱雾的舍友莫雨云便被程一帆给虏获了去。
这些当然瞒不过老师们的火眼金睛,但是现在也实在是没精力去怎么对付他们了,只能在每周的班会上一再苦口婆心地说教,但是内容也就那些,换汤不换药,不外乎是将不应该属于这个时间段的感情通通收一收,留到三个月后,莫要害人害己云云,只是选择在这时候踩高压线的大多是已经做好了最后“狂欢一把,不辜负青春”亦或是“太寂寞了,我也想早恋一回”的想法,说再多也是无用。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地往前滑过……
贺易庭在问了钱雾将来的打算之后,也在自己原定好的未来五年计划表中修改了一些内容。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宁可燃尽于昨晚 21:01:01大方投掷的一颗地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