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勇突然对季石道:“季老大,咱们下去看看他们究竟在搞些名堂,可好?”
臧勇他似乎有些个沉不住气了,可是季石他还是很淡定的。
季石对臧勇道:“不必,咱们就守在楼上,这些人,不管他们要玩些个什么花样,咱们都耐心等着,咱们是接得住的。”
开玩笑,堂堂的扬州第一把手在扬州地盘都接不住,那岂不是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了么——当然在扬州州外那说不得。一定有比季石厉害的人物存在。比如那马超,如果在西凉还不把季石一撕为二啊!
吕妙也对臧勇道:“臧大哥,听季大哥的吧,不着急的。”
臧勇听季石与吕妙都这么说,他也就什么也不多言了。
季石心里暗自想着:总不会这一帮子人在下面喝起酒来,将上面自己这一伙等着别人找麻烦的人晾在这儿,放自己“鸽子”的吧?!
季石在这儿想着,那边吕妙却又说话了。
“季大哥,你且看,那边又来了两辆马车。”
季石他顺着吕妙纤纤素手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远远的长街一角又有两辆马车驶将过来。
两辆马车一样的豪华,不,甚至比刚才那辆还要豪华一些。
季石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因为他想起来了一件事。
那是发生在后世的一件事,那时他任卧底,黑老大的女儿要嫁人,那排场,一溜儿马路上都是毫车,规模很宏大,引得路人全部侧目。
现在虽然只有三辆,不过这么豪华的马车,还是能够让扬州城里的老百姓引颈啧啧惊叹而呼了。
吕妙她注意到季石脸上所挂出来的笑容了,便问季石道:“季大哥,你在笑些个什么呢?”
季石轻轻一摇头道:“没什么。”
如果不是可以正常交流的事儿,通常季石都会避繁就简的选择不说。
吕妙虽然不知道季石究竟为何不说,可是她也相信,既然季大哥不想说,总是有着极其正当的理由的。
看着马车越驶越近,突然季石对吕妙改变了一个话题道:“妙儿,你且看这两辆马车里面是装的什么呢?”
季石这么说,竟然好像马车里面不是人,因为如果是人的话,总不好用“装”这个字吧。
又不是装什么高尚,需要装么?
吕妙也微微一笑道:“季大哥,不会又是大酒缸吧?”
季石笑道:“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心里却是想着:如果真是另外两个大酒缸的话,这三辆马车好像成了运货的车一般,只是用这么豪华车来运什么东西的话,那也太铺张些了吧!
季石一对锐利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两辆马车。
车轱辘不再转动,两辆异常豪华的马车都一前一后的停了下来。
看热闹的闲人更是情绪很高涨,这种情景,对他们来说,哪怕只是饱一饱眼福,也是自觉大有收获的吧!
终于最前一辆马车的车帘子给掀开了,这一次下来的终于是一个人了,没有大酒缸子。
先是一个人的脑袋伸了出来,那脑袋光溜溜的,像是一个和尚的样子。
季石心里一动,不会是跟马超混着的那一个和尚吧。和尚还罢了,如果真的要从马车里面蹦一个马超出来那才吓人呢。
马超对马车,这是什么样的剧情,这是神一般的剧情啊!
而且说明小老黑的情报是错的。
好在这种神一般的剧情并没有出现,一切都还在相对正常的范围内发生着,没有走在太过于诡异的道路之上。
这是一个很经典的胖子,他的脑袋很大,身子也很大,一走下来,一站定就伸手去抹额头的汗水,他这一抹,立即马车上又跳下来一个小厮,约摸有十二三岁的样子,递过来一张香帕,为胖子抹汗揩湿。
胖子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那样子是在咒骂,季石觉得好笑,人家拉你的马都没有这么恼火,你不至于坐马车坐得这么恼火吧。
可是看到这一个胖子,季石心里的疑惑却又升了起来。
这胖子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喜欢找人麻烦的人啊?
季石这边想着,那边后一辆马车也帘子一掀,一个人走了下来。
那人轻摇了手里的折扇,头戴一个四方平定巾,一下了车就抬头看了一下二楼,季石跟其目光一对,那青年突然冷笑了一下。
季石也冷冷的看着他。
心里判定:嗯,这个人可能就是要找自己麻烦的正主儿了!
怎么看着都怎么像啊!
虽然季石他已经锁定了那一个锦衣青年是来找麻烦的人,可是之前那一个硕大的酒缸,后面的一个胖子,这又是什么关系,季石则不太明白了。
季石见那青年走到胖子面前,很客气的对他说了几句什么,那胖子点头,两人很是亲热的走进了军旗酒酒楼。
如果不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