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摇摇头,“没什么,三小姐。”
她这样闪闪烁烁,上官馥雪反倒疑心,竟一把扯过她手里的被褥,还没待去闻那东西有什么异味,就见一样肉色器物掉了出来。小红正要伸手去捡,竟一下子折了回来,扭过头去,满脸通红。
丫鬟、婆子们都是一脸诧异,惊呼了一声,纷纷扭头不看。
上官馥雪却看得清楚,那是一根形似男性根物的东西,被做得活灵活现的,竟连实体上当有的血脉都清楚地雕了出来。上官馥雪一时间口干舌燥,一下子也红了脸。想不到,上官妙玉这里竟然有这种东西!看来她最近真是寂寞得很!
“三小姐!”梨丫促声叫了一声,涨红了脸,想要解释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张了张嘴,想把那丢人的东西捡起来,却又有点不好意思,僵了半天,才挤出三个字来,“别误会。”
“误会什么?”上官馥雪故作不解,“你们小姐呢?”
“去了六小姐的院子,跟六小姐谈心去了。”梨丫嗫嚅了一声,便垂眸不语。
“这是什么东西?!”上官馥雪故作不知地阴沉着脸。
先前大胆猜测上官妙玉的婆子,这时候一下子明白过来,脸上有些不自在道:“五小姐房里竟然有这种东西,难怪她最近古古怪怪的,原来是这样不检点……”婆子迟疑地看了上官馥雪一眼,解释道:“三小姐,这本是秦楼楚馆常用的怡情之物,这等禁秘之具,实在秽乱。无端端地,怎会出现在五小姐的被褥里面呢?若非有人诬害,就是五小姐……”婆子脸色变幻不定,实在不敢将话明说了下去。
上官馥雪看了梨丫一眼,深沉地笑了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梨丫故作羞赧地低了头,避开她直视的目光。婆子见俩人莫名僵持着,慌忙将那东西捡了起来,“三小姐,奴婢擅自做主将这东西销毁,免污了小姐的眼睛!”
上官馥雪似笑非笑地瞥了梨丫一眼,“不用了,这是你们小姐的私物,牵涉你们小姐的隐私,不但关系你们小姐的名誉,更关系到咱们将军府的名誉。这件事,咱们还是装作没有看见的好,各自守住自己的嘴,就是守住咱们将军府的名誉。谁要是泄露了出去,将军府不但留不住她,还会送她一顿好打,让她不能抬头做人!”
婆子战战兢兢看了上官馥雪一眼,迟疑道:“三小姐,那这东西……作何处置?”
“既然要装作没有看见,当然是趁着你们小姐不在,放回原处,别让五小姐生了嫌隙,徒增烦恼。”上官馥雪一番直言正色,众人一时间都噤若寒蝉,低头面面相觑。
“是。”婆子温声应道。
上官馥雪却道:“梨丫,这东西,你怎么带出来的,怎么放回去吧。”
梨丫脸色一变,脱口道:“三小姐!”
上官馥雪扬手给了她一巴掌,“还不快去做!”梨丫脸色白了白,垂首不语,默默从婆子手中接过东西,退开了。上官馥雪鄙视地望了她一眼,心道,这妞仗着有点小聪明,就敢出卖自己的主子,也不怕“聪明反被聪明误”!
上官馥雪想到刚才所见,便忍不住连连发笑,她却又绷着脸不笑出声来。她这次是真真正正打从心底将上官妙玉鄙视了一回,爱一个男人爱到心理扭曲的地步也就罢了,竟然还做出这种有伤风化的事,真是龌龊、下贱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这得是有多饥渴难耐啊?!
上官馥雪勾唇笑了笑,慢慢往门口踱去。远远看见上官妙师和上官妙玉立在那里,上官妙玉一脸阴冷地望着上官馥雪,“三姐的戏,未免演得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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