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是台湾中情局的人。
靳梦欣道:“去哪儿?”
“去哪儿?”秦钟想了想,道:“竹联帮战堂。”
靳梦欣小心驾驶着车,她害怕一个不小心,被对方以任何理由逮捕,她不敢掉以轻心,不想给对方任何借口。
秦钟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就夺过了驾驶权。
“你……”
“太慢!”
秦钟开得飞快,在市区道路都超过一百迈,而且是左穿右插的,靳梦欣被晃的头晕眼花,却根本没机会换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被这样一个陌生、帅气、霸道的男人抱在怀中,靳梦欣居然产生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特别是在一次次颠簸中,她还会出现那种莫名的战栗。
由于不熟悉路况,又在摆脱跟踪的车辆,秦钟钻井了一个胡同,下台阶是,噔噔噔一路向下,秦钟还没怎么样,靳梦欣却是猛吸凉气浑身痉挛起来。
穿过胡同,靳梦欣能够感到自己如同被火烧过的脸庞,她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了瞄秦钟,发现他依旧一脸冷峻。
还好,没被发现,否则就糗大了。
可是,秦钟一句话差点没让她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弄湿了我的裤子。”
正在暗呼侥幸的靳梦欣娇躯一震,瞬间石化,片刻后,浑身的血液再次涌上脸庞,手脚并用爬到了副驾驶。
小丫头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却用余光瞥着,果然,秦钟下身有一大片水渍。
靳梦欣在心中将秦钟骂了个狗血淋头,这男人怎么会这么没有风度,自己这样,还不是被他害的。
扯了几张抽纸,飞快的垫在了屁股下面,摇摇头,心说自己哪来那么多水水。
“到了。”
“哦。”靳梦欣懵懵懂懂下车,俏丽的脸上红潮依旧未退。
二人下车后,向左后看看,没有发现什么跟踪的人,这才朝战堂里面走,没想到迎面碰上两个人,正是陈祭礼和孙尚香。
陈祭礼双眼通红,看到秦钟一身血,旁边居然还跟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这一下,他彻底爆发了。
“秦钟,枉我一向敬重你,没想到你是这样朝三暮四的人,芳子那样爱你,她尸骨未寒,你居然另觅新欢,你……”
被陈祭礼一阵数落,靳梦欣居然害羞的低下了头,仿佛默认了一般。
“住口!”秦钟喝道,上前一步,强大的气势散发出来:“陈祭礼,敬重我是你的事,我没有逼你,芳子是我的妻子,他的死,我比任何一个人都难受,我一定会为她报仇,不需要你说三道四。”
在秦钟迫近的一刻,陈祭礼只感到呼吸一窒,可当发现秦钟裤子上一片水渍之后,陈祭礼再次寸步不让道:“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事情不是明摆着吗?何易已经带人围住了民进党的办公大楼,你怎么还不过去!”
“我已经去过了。”
说着,秦钟已经从陈祭礼的身旁走进了院子,孙尚香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靳梦欣,即便以自己一个女性的眼光来看,靳梦欣也是极美的,身材自然不用说了,就是那张小脸,也是透着清新透着婉约。
他的每一个女人都这么优秀,还让不让人活了。
看到孙尚香火辣辣审视的目光,靳梦欣尴尬一笑:“请问洗手间在哪儿?”
孙尚香愣了半晌,才给她指了一个方向,看着靳梦欣一步步离去,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热裤上也是一片潮湿,孙尚香心头暗笑,这么大人居然还尿裤子。
可是,当想起秦钟裤子上也是一片水渍时,她的俏脸顿时红了起来。
难道他们……
陈祭礼摇摇头,长长出了口气,道:“尚香,咱们走吧!”
“嗳!”
“哪儿也不许去!”
话音未落,孙国政龙骧虎步地走了进来,目光冷冷扫视着陈祭礼和孙尚香。
“帮主,我……”陈祭礼眼眶一热,哽咽的说不下去,孙国政不只是他的帮主,也是抚养他长得的人,在他心中就是父亲的所在。
“爸,祭礼哥只是去讨个说法。”孙尚香道。
孙国政摇头:“讨什么说法,向谁讨说法?”
孙尚香道:“这件事明摆着就是连晋搞出来的。”
孙国政用手点着女儿,好险一句“胸大无脑”没蹦出来,他背后身子,道:“你们难道忘了,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大家都想当然的,往往却是假象。”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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