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政突然拔高音量:“连晋,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做过!”
“对什么发誓都行,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国政,我真是被冤枉的。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孙国政语气不再那么咄咄逼人,但还是提出一个疑问,“既然不是你的指使,怎么那个恐怖分子是绿军的人。”
“这个我怎么知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难免良莠不齐,我又不是直接管理者,我又有什么办法。那个士兵不是死了吗,现在是死无对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孙国政叹了口气,道:“连晋,不是我没有提醒你,现在你的处境很危险,你自己根本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而那些主动或者被动针对你的人都不是易与之辈。”
“所以我想请求孙大哥帮我,现在我的楼下都是信义社的人,他们口口声声要向我讨还公道,要我给个说法。我就奇怪了,他何进在洪恩的车里被炸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连晋,发发牢骚就算了,不要让我看不起你的智商,要是他们不是坐在洪恩的车里,还有人怀疑你吗?”
连晋道:“孙大哥,恕我直言,我直接怀疑这一切是洪恩亲手导演的。”
“哦?”
“洪恩的手真黑,何进对其马首是瞻,不遗余力的支持他,周大山更是一个足智多谋的人,为了将这件事弄得逼真,他居然不屑‘自断双臂’。”
孙国政叹了口气,道:“你怀疑他,但是更多的人却是在怀疑你。”
“我知道,不过稍通政治的人都能看出这一点。”
“只可惜这个世上更多的却是老百姓,他们缺少政治敏感性。”
连晋摇头道:“孙大哥,我认为,现在主要是信义社在针对我,现在的老百姓,有傻的吗?不过是蝇头小利驱使而已,然而,这股力量却不可忽视。”
孙国政沉吟片刻,道:“你让我怎么帮你?”
听到这里,连晋心头一喜:“孙大哥,你真是我的好大哥,我只想让你的人过去阻挡一下信义社的人,我的人手不足啊!”
“好,我知道了,但是不敢打包票,也不会让我的人做无谓的牺牲。”
“孙大哥,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事成之后……”
“别说了,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洪恩所为,我会不遗余力的帮你。”
……
秦钟到达现场时,也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生活在社会主义国家里,还真没看到过这样的场景,除了在景区。
民进党大楼下,人山人海,群情激奋,看到一个个牌子,一个个横幅,一张张头像,秦钟终于弄明白这些人是在申讨连晋,其中骨干就是信义社的人。
秦钟还看到何易正躺在一辆吉普车的车顶上,带着数不清的帮众和民众一次次冲击着防暴警察脆弱的防线。
突然间,秦钟皱起了眉头,冷静下来想一想,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周大山、何进、小田芳子因为洪恩的汽车爆炸死亡,这件事指向性太强了一点,照目前情况来看,似乎也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除了自己。
如果自己再靠着一股热血行事,那个人的最终目的也达到了吧!
秦钟闭上眼睛,似乎同真相之间只是隔着一层迷雾,就在这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头。
秦钟反应如电,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一手掐住对方的腋窝,直接一个过肩摔,随后掐住对方的脖颈,右膝也撞向了对方的胸口。
啊——
随着这一声喊,秦钟的膝盖终于还是停住了,他右手指尖传来一股滑腻的感觉,身下是一个花容失色的女孩,白色紧身背心,热裤。此刻,她紧闭双眼,那波涛汹涌的胸脯正在剧烈起伏着。
刚才秦钟一气呵成的动作被外围几个民众看了个正着,一个个嘀嘀咕咕议论起来,这个年轻人谁呀,身手这么敏捷,关键的还带着一身血。
地上的女孩才是真正的震撼,她是国安潜伏在台湾的秘密人员,跆拳道、空手道都是黑带六段,可是在这个“危险”的人面前居然毫无反抗之力。
感觉到对方停止了攻击,不过掐住自己脖颈的手还没有完全放开,女孩眼睫毛先是一阵颤动,然后慢慢掀开眼帘,这才看到了浑身是血的秦钟。
然而,即便这样,丝毫不影响秦钟浓郁的男性气息,还有那种狂放不羁的野性,尤其是,他长得很帅。
“可以放开人家了吗?”
“你是……”
“自己人,咱们找个地方说话。”
“自己人?”秦钟皱眉问道。
女孩伸手揽住秦钟的脖颈,将他脑袋拉到自己脸侧,这才低声道:“是殷殷姐让我过来的,现在我肯定暴露了,咱们找个地方说话。”
“你叫什么?”
“靳梦欣。”
在靳梦欣的惊呼中,秦钟将其打横抱起,然后上了靳梦欣的宝马M级敞篷跑车。
果不其然,靳梦欣很快就发现有人跟踪,不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