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包括你刺伤她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因为我一时间也没有想出别的解决办法就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可是,她的要求越来越过分,最终惹恼了我,然后我把她推倒在浴缸上导致她陷入休克,那个时候我想尽快的摆脱她就匆匆忙忙的离开,离开之后我拿钱给公寓的管理员让他把事情处理好,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那管理员拿着我给的钱跑了,那个时候我和那位管理员都没有想到那天公寓会停水,偏偏浴缸的水龙头是开着的,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宋玉泽的话合情合理到那个瞬间赵香侬真的是相信了他的话,就像是他说的那样,朱颜是个固执又顽皮的人,她总是很轻易的让人情绪失控,宋玉泽就像那个时候在教堂的她一样,因为太生气了就拿刀子刺伤了她,只是遗憾的是,朱颜已经用光了她的运气。
那些话说出来之后宋玉泽脸上的表情有释然,他问她赵香侬你会不会朱颜的死是我造成的就觉得我是一个坏人。
“当然没有。”赵香侬急急忙忙的说。
见宋玉泽一脸不相信的模样,赵香侬做发誓状,宋玉泽还是一脸不相信的的样子,赵香侬急了:“宋玉泽,你要怎么才相信。”
他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声音又低又哑:“吻我,吻我我会相信你。”
赵香侬没有动,此时此刻,他们正席地坐在地毯上,属于宋玉泽的气息正在一点点的朝着她靠近,他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之后微微侧过脸,大片的阴影遮挡住了她的脸,在他的唇瓣即将贴上她的唇瓣时赵香侬头一撇避开了宋玉泽。
“宋玉泽,你不要忘了如果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的身份现在已经是我前夫。”赵香侬再次把这句话搬出来,说完之后她轻轻的说了一句宋玉泽对不起。
宋玉泽揉了揉她的头发,好长一会过去他才问出:“以后有什么打算。”
宋玉泽的话让赵香侬心有戚戚然,在宋玉泽没有出事之前她的目标很明确,和宋玉泽离婚,然后到瑞士去学习,一边学习一边把应该要忘掉的事情统统都忘掉,只是,现在她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了,某种的潜意识告诉着她,总有一些事情会发生,要发生将发生。
“下个礼拜,我想一切事情就会结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将会以过失杀人的罪名被判刑,我的律师会为我争取到最好的结果,等一切事情结束后,赵香侬,就按照你之前计划的那样,到瑞士去,好好的呆在那里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想,你所要做到的事情就是等待,等待时间带走一切,我也相信时间最终会带走一切,因为赵香侬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姑娘,只有内心真正善良的人才会对自己犯过的错误耿耿于怀,真正善良的人都会获得被原谅的权利。”
赵香侬把头搁在了宋玉泽的肩膀上,点头。
“还有,赵香侬你要记住我那时和你说的话,不管来到你身边的男人多帅,不管那些男人把多么鲜艳的花朵带到你的面前你都不要去看他们,然后,几年后,在某一天,会有一个长相帅气的青年来到你面前和你搭讪,如果那个时候,你感觉到了他的诚意就把你的手机号码交给他。赵香侬你信吗?这一天一定是阳光灿烂,阳光落在那位青年的白色衬衫上,耀眼得你只能眯起眼睛去看,然后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把那位青年的魂都勾走了,从此以后,让他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该如何讨得她的欢心,才可以亲吻到她柔软得就像是花瓣的嘴唇。”
通过宋玉泽的话,赵香侬仿佛看到若干的年后,在某个欧洲小国,某个小镇,某个站台,某个有着灿烂阳光的午后,某个穿着印有草莓图案裙子的姑娘和某个穿着白色衬衫的青年,他们的身影在光影中一点点的彼此走进。
“赵香侬,你觉得这样好吗?”
这样好吗?赵香侬也不知道,她在宋玉泽的肩膀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宋玉泽,我困了。”
----
戴在宋玉泽脚腕上的电子脚铐除了约束宋玉泽的活动范围之外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不便,一些人把大叠的文件搬过来,宋玉泽每天上午都在他的书房里处理他工作的事情,而下午他大多时间里会选择听音乐,打游戏,看电影看书,当然,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拉着赵香侬。
宋玉泽在家服刑期间赵香侬一直没有看到宋学汝,赵香侬无意间知道了宋玉泽在房子外面秘密布置了不少的保全人员,赵香侬隐隐约约的猜到这些人也许和宋学汝有关,按照那些媒体说的因为宋玉泽在法庭上认罪把宋学汝气疯了,这一次宋玉泽和宋学汝是真撕破脸了。
赵香侬没有见到宋学汝倒是见到了两次宋莲素,因为宋莲素的联合国官员身份需要避嫌,从而导致她极少的出现在公众视线前,宋莲素都是选择在深夜来访,宋莲素来访的两次都和赵香侬碰面过,两次碰面中赵香侬感觉到了一些事情在变化,即使在表面上宋莲素还是用和以前的口气表情声音和她说话,但赵香侬从小就在李柔和赵延霆夹缝中求生存的模式使得她比普通人更为的敏感,她很快的就从宋莲素的身上感觉到了极为微妙的变化: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