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苏雨的理智渐渐流失,原本瘫软的双手此时忽然像是重生一样紧搂住男子的脖颈,火热的双唇贴向男子薄凉的嘴唇,嘴里溢出一句句轻吟。
男子放开她的一双手,与她撤离一段距离,掌心蓄了力带起阵阵掌风掠过苏雨的面颊,一阵凉意袭向苏雨的身子,她不由得浑身一个机灵,理智渐渐恢复了一些,但转而却更加迷惘。
男子吞服“一嗅即酥”并不是为了苏雨的身子,只是这“一嗅即酥”本是一种补体的良药,他才食用。谁知,今日瞧见苏雨一身黑衣的站在他面前,心底忽然有个声音促使他向前去吻她。
他本只是想吻吻她便好,却未想苏雨性子强烈,毅然咬破了他的嘴唇,“一嗅即酥”遇了血色,已然变了药力,这才变成如此模样。为了阻止药力在她体内流窜,他方才已蓄了力去点了她的静脉穴,但似乎却根本无用。
男子的眉头微微蹙起,随即携起苏雨娇小的身子,飞身向前方掠去。
朦胧的夜色中,忽然显现出一座简破的草房,门槛已经破掉,用枯草编制的草门已经开始散落,周围被白雪围了一层又一层,几乎要淹没了竖立在荒地里的草房。
男子停下脚步,一手扶着摇摇晃晃的苏雨,一手推开破旧的枯草门,一张半旧的木床赫然摆放在草屋里,破旧的床单平整铺在上面,棉被被叠放的整整齐齐,倒像是有人长久居住在此。
男子将苏雨滚烫的身体扔在木床上,随即运功打算将她体内的药份,却是徒劳无功。薄凉的嘴唇吻在苏雨躁红的脸上,嫣红的唇上,吻过之处,瞬时燥热无比。
苏雨的意识在“一嗅即酥”的作用下早已流失殆尽,身子更添了一种别样的绯红。此时蹭在床单上,更是显得妩媚无比。
男子的意识似是清楚似是迷惑,他深知“一嗅即酥”的药力,若是苏雨无法解决体内的**,恐怕是非疯即死。所以也顾不得她已是别人的妻,随即一手解了苏雨黑色纱衣的绳带儿。不多时,苏雨身上便已只剩下一件浅粉色肚兜与下身的浅黄色裘裤。
男子掌心再次蓄了力,一掌将摇摇晃晃的草门推出数米远,凉风呼呼地灌进草房内来,男子轻拍了拍苏雨燥热的脸颊,似要将她拍醒,却未见她又任何清醒的痕迹。
男子轻叹出一口气,欺上她的身,冷风大口大口的呼啸而来,草房内却是一片旖旎。
夜深。
忽然刮起凛冽的北风,算不得太大,但是却足以将破旧的草屋吹得飒飒作响。
苏雨意识半醒,寒凉的冷风灌进破旧的草屋里,半浑半醒的意识瞬间苏醒。男子躺在她身侧,裸露着矫健的身体躺在棉被里,闭着眼睛休息。
苏雨睁开眼来,透过朦胧的夜色偏头瞧了一眼男子面部模糊的轮廓,只觉得全身一阵酸软,心中苦意瞬时散发开来。
她与男子早已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交欢之事。她十四岁开始习武,至今日已是八年有余,为得只是有朝一日为养兄报仇,所以,即使不惜一切代价她也要有足够的能力去与仇人抗衡。
男子虽授与她武功,但毕竟是青年之人,难免会有生理上的需求,所以,寻求的对象自然而然便是苏雨。
她尚记得,两年前,他因外貌俊美被人下了**,模模糊糊将她欺在身下,一夜索取,完全不顾她的感受与痛楚。那一夜,于她来说甚至比入了地狱还要难以接受。
苏雨轻轻甩了甩头,如今想来,事已过去如此之久,似乎早已释怀。
昨晚的情事她已记不得,也懒得记起。苏雨摇摇头,准备起身穿衣。男子忽然从背后伸出一只胳膊来,轻巧的环在她的腰上,轻声笑道:“雨儿,我本无意害你于无义。”
苏雨不语,轻拂开他的手,从床上探下身子捞起地上的浅粉色肚兜,轻甩了甩便要穿上。男子忽然又伸出手来,将她搂在臂弯里,开口道:“雨儿,相信我。我本无意,可是若不如此,你怕是早已无命可活。”
苏雨浑身一个机灵,蓄力推开他,一个掠起,翻身下床,快速捡起被男子丢在地上的凌乱衣物,胡乱地穿在身上:“此时说这些又是何必!如此背叛于他,我倒是高兴的很!”
男子不作声,倚床轻轻地笑起来。
苏雨蹙眉,面无表情的回答:“有什么要我做的就尽快吩咐。”
“呵……”男子笑意更甚,却透着一股寒凉:“何必着急呢,今日一别,不知要何时才能再见。”
苏雨不语,系好黑色纱衣的绳带儿,转身欲走。男子忽然止住笑,声音变得低沉暗哑:“明日若是有人伤你,切不可还手。”
苏雨的一双秀眉蹙的更紧:“你这是要我送死?”
“我怎么舍得?”男子浅笑,忽而变的似是没有心肺,半靠在床沿上,神色慵懒:“你我此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怎么能让你死了。”
“哼!”苏雨冷哼一声,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转身离去。
因为昨晚活动太剧烈,苏雨的身子消损不小,连走路也慢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