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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女起身打扫地上的瓷碗碎片,还有黑褐色的草药残渣。
狼女理不清那些纷乱的往事,只是心疼床上那个命途多舛的姑娘,若没有花梓,或许她永远走不出那座雪山,永远不知道怎样做一个人。
“对了,狼女,你可知道叫冷尘的人?”花梓忽然忆起方才那个梦。
狼女的手猛然一抖,几滴鲜血顺着药碗的瓷片迂回蔓延。
花梓欲起身,却依然无力支撑。狼女转过身,将手指放在口中吸允片刻,爽朗一笑:“小伤口,没事。”说罢,忙拾起收拾妥当的碎片出了门去。
关于冷尘的话题便如此不了了之了。
花梓愕然,不想说就不说呗,犯不上自残啊!
这样不了了之的疑惑可不止这一个,她若一一追究,那个喜怒无常的哥哥怕是要把她扔到山里喂狼了。
木炭几乎燃尽,有些发白,怕是微微一吹,便会化作满地尘埃。
花梓觉得身子发虚,昏昏沉沉便又睡了过去,这次倒杳然无梦,睁眼时晌午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