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室内全是白色基调,床桌厨卫尽收眼底,简洁流畅,一尘不染。司徒眉头一皱:谁开的灯?拖鞋去哪去了?
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司徒疑惑起来:谁在我家洗澡?
脱鞋,放包,穿着黑色袜子走进房内,侧头看向右边,白床右侧的水晶浴室,透明的玻璃上,布满乱飞水滴聚成的水痕,稀里哗啦的水声中,迷迷糊糊看见女人裸身沐浴。
司徒咧嘴,摇头一笑,深吸一口气,心想,能有这间房子钥匙的女人只有司莹莹,她怎么突然来了呢?难道是来拿她原来留下的衣服?拿衣服,就拿呗!为什么要洗澡呢?
司徒抬手看时间,离登机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就算是最后一次见面的寒暄吧,不管怎么样,十几年的恋人了,也要说一句谢谢什么的。
司徒对着浴室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或许是水声太大,人家不予理会!
司徒转身回走两步,提起公文包,坐在白色豆腐块似的白床上,拿起遥控器,轻轻一按,白色墙壁壁柜自动向上隐藏开启,书架,电视,音箱,茶具,酒架,吧台等等缓缓展现眼前。在离开之前,再看看这些陪伴自己多年的物件,感受一下这间小居室所给他带来的种种快乐。
站起来,走向吧台倒了一杯红酒,白净的带有尾戒的手,端着玫瑰红的高脚酒杯;点燃一支香烟,丝丝青烟绕过白净的俊脸,抿嘴吸烟迷眼笑看美女沐浴。朦朦胧胧中,乱溅的水滴集成水流,顺着湿透的黑发流过醉人曲线的背部,急流的水线划过肩胛骨,流过晃动的蛮腰,一只晃动的纤手慢慢揉搓肌肤。
吞一吞口水,抿一口红酒润过干燥的喉咙;猛吸一口烟,仰头闭眼回想八年来,这间小居室那些数不清的风流韵事!丝丝凌空乱舞的青烟中,闪过那些孤寂激发的狂乱欲情;口口涩甜的红酒狂饮中,猛亲那些欲乱情绪的艳女!丝丝欲乱迷情引发阵阵乱欲风花雪月,还是抵不过孤钟自鸣引发的狂乱孤寂!
“你来了?”
司徒睁开眼睛,细看美女出浴——
突然间,司徒皱眉,鼓眼大叫:“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怎么就不能进来啊?”
嗡!
脑子凌乱!
这个美女是医院院长的第三任老婆——柳芳!
砰!还没有等司徒反应过来,柳芳猛虎般的扑向司徒!
砰!司徒的头磕在地上,昏了过去。
地上。
当光溜溜的司徒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看着墙上的摆钟,已经是下午三点。尼玛的,看来只能等到明天才能离开BJ市了。扭头一看,地上一片狼藉,衣服,裤子,袜子,黑内内,套套,还有非洲什么的油的,撒了一地。还看见柳芳一丝不挂的躺在傍边,司徒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低头看看那没有刻度的体温计,还在硬邦邦的,很难受。
无奈的司徒站起来,洗个澡,用冷水把下面的体温计浇软。
“砰”的一声,光溜溜的柳芳推开浴室门,一声不吭的猛扑向司徒。
司徒们的推开柳芳,他问:“你怎么进到我屋里的的?”
柳芳边坏坏一笑,边回答:“我花了一百块钱,请了一个开锁匠!”柳芳看见司徒要走出去,她拉着司徒的胳膊,笑着说:“听我老公说,你请了长假,还听说你要走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今天特意过来看你的!”
“你瞎胡闹些什么啊?害得我错过飞机!”
柳芳脸色一变,似乎很生气的说着:“是你自找的,你半年都没有碰过我了!”说完,突然送上热吻,浴室乱溅的水滴,流过柳芳含情凝睇的媚眼,流过白嫩的脖子,流过那对紧贴司徒胸肌的丰球。柳芳送上突然的一吻,吻过脖子,吻过胸肌,吻过腹肌,火热的香舌,突然偷袭司徒暴胀的体温计。
司徒是个极度猥琐的男人,没有底线的混世泥鳅。面对这突入进来的香艳激情,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猛地扶起颜如渥丹而湿漉漉的柳芳,尽情释放猥琐激情,狂乱抚摸,狂乱抽送,欲把这狂乱的刺激掩盖内心的烦躁。
沁凉乱溅的水滴,肆无忌惮的映衬司徒此刻的狂乱刺激——
晶莹剔透的额汗,平流缓进的演绎柳芳突发的人欲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