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去看最后一部分壁画。这一部分壁画呈现出极其难懂的意思,我看了半天没有理解其真实意义,似乎是由几块连接不上的碎片拼接而成的图案。
壁画左侧站立着一个男人,同样水平位置的右侧,半跪着另一个男人,前者仰视天空,目光不看向对方。后者双眼俯视地面,也没有在意前面站着的人,两者犹如时光交错般,相隔一步之遥,却距千里之远。
在两人中间的位置有一个石桌,石桌上零零星星有些物件,但描述的太小无法得知是什么,或许只是极为普通的茶具。但石桌之后有两个弯腰婢女抬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是一个女人的素描像,十分漂亮,极具古典美。
我呆呆的看着那个美女,感觉自己如获重生般脑子清醒了一下,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见如此美丽的壁画,还有个美女。
多里退回与我并肩站立,也同样看着那个女人,我缓缓道:“喜欢吗?”
“跟我没关系!”多里回道。
我心里“切”了一声,不屑与他争执,一个大老爷们不知怜香惜玉,这辈子绝对讨不到婆娘。多里仍旧看着壁画,似乎他的侧重点不在那个女人身上,我便追问道:“你看懂了什么?”
多里顿了片刻,道:“这是古城修建过程的记录,另外,这个女人。。不是好女人。”
我差点喷出来,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好女人,你跟她很熟吗?”
“哼,这幅壁画的绘画者和这个女人有关系,我认得他。”多里继续道。我听得简直莫名其妙,怎么他谁都认识。
正想问个究竟,多里却转头收拾装备,我以为他要干什么,连忙吼道:“唉,不要破坏历史的痕迹。”
多里将背包背在背上,然后带了一点点食品,看了看我,转头朝来时的通道走去。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这家伙究竟要干什么,看了看小舅,发现他老人家还趴在玉棺上看得入神。
背包,食物,心中一惊暗叫不好,这家伙要走,便立即打起手电追了过去。跑到他身后道:“你要走吗?”
多里将脚步停住,背着我站了几秒后转过身来,看着我道:“谢谢你,我已经得到我需要的答案,我想回去了。”
说完,低头向我鞠了一躬,转头离我而去。
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或者说留住他,因为我根本搞不懂他;一想起之前在沙漠中救他的时候,心中顿时怒火中烧,暗骂忘恩负义。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通道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动感情了。在这里,我们经历过绝大数人无法经历的生死考验,面对危险的不离不弃,一下子感觉他曾存在于我脑海深处,但又消失在我的生活里。
错觉让我久久不能平息,还以为他又要自己悄悄的去干嘛,然而这一次,多里的脚步异常平静,显得很轻松,很淡然。
呆了好几分钟我才回过神来,准备立即将此事告诉小舅,让小舅来处理,毕竟多里是他找来的人。回到墓室,发现三具玉棺的其中一个被撬开了一条缝隙,小舅将双脚挂在沿口,倒挂着钻入棺材中。
“小舅,多里跑了,怎么办?”我喊道。
探入玉棺中的小舅似乎没什么反应,也没什么动静,好像是被什么吸引将我忽略了;我又大叫一声,还是不来气。于是,鼓起勇气将棺材盖挪开,伸头去看他究竟在捞什么宝贝。
将头探入棺材中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只见棺中一片漆黑空无一物,且小舅也不知踪迹,挂在沿口上的竟然是两只脱脚的靴子,一下子便慌了起来。
我将手电探入玉棺中一照,发现棺材中出现一个空洞,照不到下面的情况,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告诉自己,小舅恐怕出事了。
在这漆黑的墓室中躺在三具玉棺,四周死一般寂静,一下子一种恐惧袭遍全身,自己孤身一人处于这种环境,大脑开始慌乱,不知是该跳进黑洞去找小舅,还是该转头去找多里。
我深呼吸,摸着胸口强制告诉自己冷静。
但是大脑的混乱让我无法理清思路,便抓起沿口的靴子看了看。靴子底部没有什么异常,但背部却出现了塑料毛刺,这是猛烈摩擦造成的结果。想了想,一个可怕的结果浮现在脑海,难道是有人将探入玉棺中的小舅活活拉进黑洞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