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猴被活活的吸干,众人见骆驼蜘蛛如此凶猛只能想办法绕道而行。Du00.coM我们一边将脚下的蜘蛛轻轻拨开,一边扭捏的身子离开这段距离。
现在,。六只巴山猿猴仅剩下一只了,我百感交集,好歹人没有什么大碍,便抱起岩石缝隙中的最后一只巴山猴匆匆离去。小舅道:“这些蜘蛛一定是经过饲养的,它们这种强烈的目标性举动不是一般蜘蛛能干出来的,我看,还是趁早离开,否则等蜘蛛反应过来咱们就完蛋了。”
我和多里同时点头,加快步伐,朝通道深处继续走去。
巴山猴似乎十分难过,紧紧的趴在我的肩膀上一言不发,时不时回头看向自己同伴的遗体;我也不敢多想,便尾随小舅寻找一条路径。
没曾想走了不到十分钟,通道尽头出现一个圆盘,盘内放着三具棺材,虽然不是黄金材质,但似乎是一种奇异的岩石。小蹲下身子,仔细端详道:“是玉棺,还没有萃取的玉原石。”
我也跟上去看了看,用后一模,一阵冰凉随即穿透全身,便立即将手缩了回来,道:“不仅于此,恐怕是寒玉啊!”
众人围着圆盘小心的打量。整个石室中呈现出一张十分浅显易懂的画面,岩壁上绘有大量壁画,从右至左一直连成一个整体,之前的很多疑问便逐个解答于壁画当中。
壁画总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描绘出大量人工在沙漠中跋涉的场景,运送各种物资器械,最突兀的地方是七八个人抬着一个架子,架子上绑着一只漆黑巨大的蝎子,显然通道中的那只蝎子竟是外来客,是客居以此守护墓室的动物。
这些人行动十分有规律,从步伐与队伍的行动方位来看,似乎动用了军队的力量,恐怕也只能是军队才能如此跋涉和负重。整条队伍贯穿壁画首尾,以由近至远的虚空意境感染人,感觉自己似乎也在这条队伍之后。
第二幅壁画中描绘的内容十分繁杂,乃是工匠们正在修建塔楼的场景,不出所料,在塔楼施工现场的另一侧的岩壁上,挂满了无数钩子,钩子的尖部又有钩着人的锁骨,整个岩壁上都挂满了活人,这些人可能是殉葬者,也可能是犯过错的工匠,总之场面极其残忍。
在这幅壁画中有一个十分高大的人孤零零的站在一旁,髯须过胸,发髻及腰,远远的看着工匠们的动作,而自己却一动不动的站立一旁。如果不错,这个人一定是负责整个古城设计的风水建筑师,我正欲揣测,多里也上前一步细看,片刻之后,口中道:“是他,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你要找他?恐怕只能在地府相见了。”我疑惑道。
多里个性十分诡秘,从头至尾都给我一种神秘感,不知道是他这个人不可琢磨,还是他的目的;反正总觉得他有些不可靠,只是介于他的身手十分厉害,我便不加详问,很多危险或许还需靠他来解决。
多里定了定神,开始一点一点的仔细查看壁画的内容,着过程极其细腻,他甚至不放一寸的遗漏。小舅对壁画没有太多兴趣,仍蹲在三具石棺前细细寻找开棺的缺口。
我对于开棺十分畏惧,因为人的主导思想会在开棺前我幻想棺材内部的东西,可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想象出无数千奇百怪的恐怖画面,等到棺材打开之后仍旧超乎自己所想,被吓的魂不附体。
这种心理来源于我经历的一个故事。以前合川的一个老账房先生死不幸猝死,医院诊断为突发心脏衰竭;老先生的后人准备将遗体运回永州老家安葬,但小舅于心不忍。老先生从十七八岁时便跟着外公一起做事,幸幸苦苦一辈子,连小舅顽劣时也曾受过指点,合川的很多生意上的细节都经常提点小舅,于是便破格葬入家族祖坟,在外置人员中修了一个异姓坟头。
不知为何,老先生下葬后两个礼拜,他儿子出车祸双腿俱废,孙女在大学里跳楼自杀,承受丧夫丧女之痛的媳妇强忍悲哀,提议将老先生的棺木迁回永州。
那个时候老先生的孙女经常来别墅给我泡咖啡,一起讨论很多历史问题,我与她聊得十分投机,渐渐动了念头,还没来得及表白却从此阴阳两隔,让我颓靡好一段时间。
小舅请来大屿山明尘法师主持迁葬之事,大师在祖坟内晃了好几天,最后在第四天的黄昏时对众人道:“这里只能葬同姓之人,并且血脉相连的子嗣,不可葬外人,如不破除,恐日后异事连连,大凶将至。”
我当时还没有接触《山川语论》,不知其中奥妙,被大师选中做起迁葬的引路人,从合川步行至永州,跋涉了四十多天。当伙计将乘装遗体的棺材抬出之时,我没有感觉多么恐惧,因为老先生生前与我真的十分亲近;但开棺的那一刻,吓得我立即摔倒在地,棺材盖的内部被老先生的指甲刻出两个文字,不偏不斜正是我的名字——————山良
从这件事起,但凡开棺之事我心中便种下郁结,不敢看其过程。如今面临三具石棺,心中更是惶恐不已,坐立难安。
想了想还是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抗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