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伤心难过,还是早点回家吧。”沈嘉柔摆摆手,段夫人觉得自己没占上风,更是气闷,正要出口伤人,许佩云裹着头走进来,“我才离开一会儿,这里就热闹了,这都什么逻辑呢,段夫人。你的爱女和爱婿离婚,于我嘉柔妹妹又无半分好处,她有什么可高兴的?难不成他们离婚,我嘉柔妹妹有礼物收不成?”
众人真是忍不住笑了,就算是听得稀里糊涂的人,也都觉得段夫人一把年纪了,应该把家事放在家里处理,而不是放在外头来丢人现眼。
“她就是自己和我儿子离婚了!气不过,也要整得我女儿和女婿离婚,才肯罢手!”段夫人恨恨的说。
“这心理得扭曲成什么样儿才能这么以为啊。”许佩云总算释怀了沈嘉柔和段成瑞离婚一事,就这么个婆婆,没好日子可过。“段成瑞和汤嘉丽搞婚外情,她就是气不过,也应该是去搅他们呐,怎么会把不满指向你女儿女婿?”
沈嘉柔抬抬眉头,“我可没那么多功夫去对付已经移情别恋的丈夫,我宁愿,多花点功夫在自己身上。走吧,佩云。”
有技师和保安护航,沈嘉柔和许佩云就要出门口的时候,段成渝忽然开口道:“沈嘉柔,对不起。”
沈嘉柔站住了,转过头来冲她一笑,随即就和许佩云出去了。
出了按摩室,许佩云拉着沈嘉柔到了美甲室,两人坐在椅子上,许佩云让人开了电视,电视上的燕州卫视正在直播古内官到市政厅宣读皇室文件的场景,沈嘉柔一眼就找出了混杂在一群财政厅制服里的于小葱,她数了数,道:“也难为我家小葱了,这站的都是男的,就她一个女的。”
“谁说的,市长秘书不是女人?”许佩云见她心情并无起伏,就说:“这段老太太就是恨上你了,你在小燕州一天,恐怕她就是不给你安生。坏你名声,不让你再嫁好人家。”
“她真有这份心思的话,我可要好好谢谢她。这样,我倒是清净了,爱干什么干什么。”沈嘉柔盯着电视屏幕里的于小葱,只见小于会长严肃的站在财政厅连厅长的左三侧,一脸恭敬。
许佩云摇摇头,轻声问:“和姐姐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人了?上次在谢家小子的订婚宴上,你带来那男人究竟是谁?”
“是……”沈嘉柔望了望电视上的于小葱,心里觉得涨得满满的,任何污言秽语的诋毁都无法让她觉得冷彻入骨,她又觉得心里暖暖的,想到今后能和于小葱共同孕育和抚养一个孩子……沈嘉柔这一刻才觉得自己不同于往日,似乎是被什么包裹着,变得刀枪不入,纵使万箭穿心,精神上仍旧畅快,对未来的一切都满怀希望。
沈嘉柔噗嗤一笑,“没想到你也眼拙的很,你真没瞧出来那男人是谁,嗯?”沈嘉柔指了指电视上的于小葱,许佩云回忆了一番,又细细的回想了一翻,不由敲了一下沈嘉柔的头,“好你个沈嘉柔,偷梁换柱!假凤虚凰!”
“明明是个俊俏无比,英俊儒雅的花木兰嘛。”沈嘉柔摸摸头,又想起了那晚的许多事,想想就笑了,想想又笑了,许佩云瞧着她红彤彤的脸颊和满目的和煦春风,不由看得出神,过了半响,她才拍拍额头,说:“作孽噢,你和无争真是般配呢,只可惜不是一男一女,否则啊,真是天造地设。”
“你也觉得我们天造地设吧?”沈嘉柔揪住了这句,嗔怒似的反问。
许佩云点头,“那晚我觉得你身边那男人是有一点眼熟,但是,确真是没认出来是无争呢。”
“我也觉得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沈嘉柔问完就自己肯定了自己,许佩云又敲了一下她的头,“无争可是黄花大闺女,你这个二婚破落户是没戏了,就算你变性成男的,你也没有人家无争英姿飒爽,那个头,那身量,那鼻梁,那眉目。”
“我说是天造地设,就是天造地设!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敢再说一遍!”
两人又是一阵打闹。许佩云最终只好承认,“你和无争是天造地设的,是一对儿,是一对儿,是一对儿!”
Banbucai winter story
作者有话要说:↖(^w^)↗日更第四天。
我听到过的父母双方,也是母亲反映更为激烈一些,其父亲还去找了另外那个女孩,最终,母亲实在无法接受,女儿只好说是玩玩的,不是真的,否认掉了。
白仔,我那样说的意思是要告诉一些女孩子,坚持很重要,你不懈的坚持,再运用正确的方式去坚持,那么总有一天 ,你能打开你母亲的心,因为母爱确实是很宽广很伟大,同时也是很感性的,和父爱的理性很不一样。于小葱这种例子不知道多不多,只能说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这一次她都占了,但她也不是平白无故就有的,她的付出和坚持,多少不为人知的苦楚恐怕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换句话说,就算有人有邓心扉这样的母亲,也不一定能撼动得了自己的母亲如同邓心扉一样的去帮助她。
#个人观点#
传统观念里,两个女人的爱情都是要避开家人的,这种规避和隐瞒一方面是为了恋情安全,一方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