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啊,诡计多端的段夫人也在这里,今天,你又要设计害谁?”
“也不知道当初我离婚的时候,你从我身上刮下多少油脂,现在你居然有钱带着成渝来这里美容?”
沈嘉柔原封不动的把话还了回去,这时候按摩脚底的技师走进来,沈嘉柔亮出脚底板让技师按。读零零小说
“沈嘉柔,你不要太过分。那天的事情和你脱不了干系,你设计不了我,就设计害我可怜的成渝,你真是狠毒。”
看来,段夫人仍然将廖靖宇和陶君子的云雨之事记在沈嘉柔头上,她说得隐晦,沈嘉柔倒容不得她。
“成渝啊,靖宇和君子的事情,你还没查清楚吗?”沈嘉柔抬抬眉头,这件丑事在交际圈算是被压下来了,很少有人提及,更很少有人知道,若是段夫人执意如此,沈嘉柔不介意就在今天,就在按摩室里,将这脏事儿公之于众。
“你给我住口。不仅害人,还要害他们小夫妻的声誉。你真是阴险。”
沈嘉柔被按得舒服了,侧过头来对段夫人和段成渝一笑,“左一个阴险,右一个狠毒,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了,我要是不做点阴险狠毒的事情来,怎么配得上你的谬赞呢。哎,哎,哎,你们大家一定很疑惑,段夫人和我对簿公堂之后,葫芦茶园的事情一了,我们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了,怎么现在段夫人看我,又像是看仇人一样呢?”
其他人纷纷点头,在此之前,大家都以为这对前友好婆媳已经各不相干了。
“这里头有件事情,我得和大家说道说道。毕竟段夫人这样恨我,总得有个缘由才对。”
段夫人立马走过来,幸亏技师眼疾手快的拦住了,沈嘉柔抱臂,立刻跟茶楼里说大鼓书的一样,竹筒倒豆子,以超乎寻常的语速把前因后果阐述的明明白白,最终她拍了拍手,疑惑的看向已经听傻了的众人,“大家不能只听段夫人一个人的说辞,也应该要听听我的说辞。本小姐我今天是来美容愉悦心情的,段夫人上来就发难,各位也都听见了。我尊敬她是长辈,又明察秋毫,那廖靖宇和陶君子的事情肯定能查个水落石出,没想到,就算是查了个水落石出,我还是要被泼一身脏水!”
段夫人气得咬紧牙关,这就要过给沈嘉柔俩嘴巴子了,沈嘉柔立刻穿上拖鞋,满屋子的乱躲,她苦笑着说:“我的老姑奶奶,允许你泼我一身脏水!就不允许我泼你了?今天大家都在脏水里。你不是说我阴险狠毒吗?你说错了,我这人啊,什么事儿都喜欢拿到明面上来说。”
技师们拦在中间,丝毫不敢真让段夫人上去扇沈嘉柔的脸蛋,要是沈嘉柔一个人来的,或许他们不必这么紧张,可沈嘉柔是挽着陈部长夫人的胳膊进来的,那面子大了去了,要是脸上挨了巴掌,一会儿这里的安保肯定得被诟病,谁都晓得许佩云对小姐妹都是够意思的。
“你们给我起开!我今天非得撕烂你这张嘴不可!沈嘉柔,你别给我躲!”
“这可不行,你不是说我阴险毒辣么?那我当然得躲!”沈嘉柔气笑了,提着裙子就和段夫人玩起了猫捉老鼠,段夫人这样闹,段成渝心里也不好受,她都快哭了,便对沈嘉柔说:“你太过分了,这件事情,你为什么要说出来?闹得尽人皆知你就快活了吗?嫂子,你从前可不是这样。”
沈嘉柔又笑了,站定。
一字一句的对段成渝说:“要闹得尽人皆知的是你妈,可不是我。你别跟我提从前的情谊,事情发生的时候,你明明知道原因,纵使当时不知道,现在也应该知道了,廖靖宇是你的枕边人,你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呵呵,知道了,还允许你妈妈这样挤兑我?挤兑我就算了,还期望我不还口?欺负人到这份上了,还指望我和从前一样。小姑子,你从前也不是这样。”
段成渝的脸立刻就红了,她低下头,颇有些羞愧,廖靖宇和陶君子都已经承认了,而且廖靖宇当时根本没被下药,一切都是本能反应,陶君子只是喝了点酒……其实,正如沈嘉柔所言,她明明知道,却仍旧放任母亲在言语上刁难她,不过是和从前一样,喜欢拿软柿子捏。
按摩室的人都在看热闹,这会儿段成渝低下头去,大家心里也明白了六七分,沈嘉柔整了整裙摆,“被迁怒的我何其无辜,我纵使神通广大,也没法让两个成年人自愿滚床单啊?而您,段夫人,最习惯迁怒无辜的人,来发泄你的不满。今天,我只当你是爱女心切,为了女儿和女婿的婚姻,太过着急,但是大家都为我评评理,女儿女婿婚姻触礁,当妈妈的应不应该从小两口本身出发,改善二人的关系,巩固二人的感情?而不是在公共场合,寻我这个外人的晦气!家里的事情,在家里处理,不是吗?”
沈嘉柔一番话下去,那气势,那心痛的模样,更是让大家明白了□□分,段夫人哑口无言,她顿了顿,竟满含泪水的说:“都是你害的,如今他们要离婚了,你高兴了。”
“段夫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听不进去我的劝,我谅解你的慈母之心。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