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出了这样的事,总归是丢脸的事。
但西宁侯也相信,自己的女儿是断不会做出这般丢脸的事的。
而齐亮,就不好说了。
这齐家父子都是好美色是出了名的。
“侯爷是什么意思?”齐老夫人立马尖声道,“她规规矩矩,难道亮儿就是个没规矩的?有规矩的人,会和自己的继子上床?”
“京城哪个不知道,宣平侯世子是个寻花问柳的好手?”乔羽庭反驳道,“玥儿自小是知书达理,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不孝的东西!”宣平侯双目欲裂地瞪向齐亮。
齐亮不以为意说道,“我都说了不是我的错,不是你们……”
“你还敢顶嘴?”宣平侯怒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齐亮撇撇嘴,停住了话。
不过心里却是不以为意的。
府里俏丽的丫头们,被父亲睡过的,他和弟弟也都被不知睡过多少,一个乔玥而已,又如何?
左右,又不是他的生母。
睡了就睡了呗,大惊小怪。
“玥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哥哥和父亲定会给你讨个说法,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乔羽庭看向乔玥问道。
“父亲,哥哥……”乔玥有苦难言。
是她和齐老夫人,宣平侯商议好的,把徐家姑娘和齐亮关在一个屋子里,然后再她和婆母带了人过来撞见两人孤男寡女在一起,那徐家和齐家的亲事也就会顺理成章。
比起徐流光,宣平侯和老夫人更中意徐霞光,不过,她却直接挑了徐流光,不为其他的,因为徐流光是叶容华的手帕交!
想想叶容华的手帕交成了自己的儿媳妇,任她搓圆揉扁,想想她都能笑出声来。
所以,就按计划,把那下了作料的茶给了徐流光,这屋子里的熏炉里放了东西的,两方合起来,就能使人昏眩。
然后,又如计划好的徐流光被茶浇了裙裾,所以,她亲自带了徐流光过来这屋子里,然后屏退了丫头婆子,陪着她坐了会,见她有了些倦意了就笑着让她这这里小憩会,然后自己带了连翘回戏台那边。
不想,没走多远,就被人一下从后面打晕了,然后再醒来就是她在屋子里,浑身热得难受,一开始她是婉拒了宣平侯,可后来也是跟他行房了的,她是从心底厌恶宣平侯,可作为妻子,伺候他是应当的,而且在房事上宣平侯每每都能让她欲仙欲死。
所以,她很明白那滋味代表着什么。
而让她惊恐的是,屋里还有同样欲火难耐的齐亮。
再然后,他们自然而然就滚到这床上了。
乔羽庭关怀地看向乔玥道,“嗯,玥儿,不要急,你慢慢说,我和父亲都在。”
宣平侯和齐老夫人目光立即紧张地看向乔玥。
他们算计徐家姑娘不成,倒是如今成了京城的笑柄了!继母和儿子睡到了一起去了。
只怕这会,整个京城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乔玥斟酌了着怎么开口,一旁的齐老夫人就先开了口,“有什么好说的?她和亮儿两人睡在一起,这是大家都看到了的,西宁侯,你虽是没有看到,可当时候可是不少人看到了的,你若是不相信,随便把当时在场的让人叫过来问一问就知道了,看是我齐家冤枉她乔玥不成?”齐老夫人义正言辞,先发制人,“侯爷,这样的儿媳妇,我齐家不敢要,你还是领回西宁侯府吧!”
“老夫人可别忘了,当初是你们求到了皇上面前,赐的婚!”西宁侯沉声道。
不管如何,乔家的名声都因为这个女儿坏了,两个儿子和次女以后要怎么结亲?
女儿再这么不明不白地领回去,那所有的污水都要乔家来背!
这女儿不守妇道,一根绳子直接勒死也不值得可怜,可这污名却是不能让全由乔家来背!
这会休她?乔玥冷冰冰地看向齐老夫人说道,“齐亮是冤枉的,难道我不冤枉了?要不是母亲您和侯爷想要算计徐家的姑娘,别人怎么会算计到我头上来?”
齐家想把这黑锅扣在自己的头上,想都别想!西宁侯府里是哥哥的,自己怎么能背着这黑锅回西宁侯府?
哥哥还没有定亲呢,因为自己,哥哥以后结亲可能都难。
自己这些年来,在京城的口碑不错,性情娴雅,端庄大方,要不是那圣旨,自己怎么会嫁给宣平侯这色中饿鬼?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和齐亮有什么,又怎么会挑齐家办宴会的时候行事?就这么急不可耐?
所有,但凡有脑子的人,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其中的猫腻。
可自己怎么会如此呢?
定是徐流光那丫头做的!
跟叶容华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的!竟还能反手就玩出了这么一出来?
乔玥咬牙,呼吸都带了几分急促,干脆就把事情和盘而出。
“原是如此,你们要和徐家结亲就光明正大地去上门提亲就是了,竟是要趁着这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