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片温馨。
那边宣平侯府却是人仰马翻。
当时,是齐老夫人带着众夫人抓的奸。
见得齐亮和乔玥两人光着身子在床上做那事,众夫人恨不得直接戳瞎了自己的眼。
这样下作的事,也只有齐家才能做得出来!
这次很多人都是不准备来的,不过因为正德帝对七皇子的态度,大家掂量了一番,除去小部分,大部分人都来赴宴了。
只,这一来,却看得如此这么不堪入目的一幕,众夫人觉得眼睛都被污了。
齐老夫人脸色青白交加,当场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就直接晕了过去。
乔玥吓得尖叫一声,直接就把齐亮踹下了床,脸色煞白拉过了一旁的被子裹住了身子。
出了这样的丑事,众夫人自不会留下来看热闹,齐老夫人身边的妈妈忙陪着笑脸安排了人去吩咐了丫头送人出门。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男宾那边,男宾也纷纷告辞,临走的时候,看向选宣平侯的目光就带了几分颜色。
颜氏被拘禁了,自是不会来赴宴的,乔老夫人也没有过来,乔羽辰年纪小,碍于上次被拐,颜氏自己不能出门,所以当然也不会让乔羽辰过来的,所以,这次来齐家赴宴的就是西宁侯,乔羽庭和乔茵三人。
乔茵是未出嫁的姑娘,是去那事发的屋子。
闻讯赶来的甘草,魂都吓没了,忙是捡起了地上的衣服。
乔玥哆哆嗦嗦指着齐亮道,“滚,你这个不孝子,给我滚!”
齐亮嬉皮笑脸地穿着衣服,看向乔玥道,“母亲,还有什么害臊的?你哪没让我摸过?”
乔玥差点气晕过去。
齐老夫人的几个心腹,甘草等人都不好意思抬头。
齐亮不走,乔玥也不好意思起身,只好在甘草和一个婆子的伺候下哆哆嗦嗦着在被子下穿衣服。
乔玥衣服还没有穿戴齐整,乔老夫人就被婆子掐醒了,一醒来就指着乔玥怒骂道,“不要脸的贱人!这般下作的事你也能做出来!”
乔玥气得泪水唰唰地往下掉,“母亲,不是这样子……”
“贱人,不是这样子的,那是怎样的?不要脸的贱人!不知廉耻,难道我儿还不能满足你不成?瘦瘦弱弱的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原是个不要脸的骚蹄子!我齐家的脸今日都被你丢光了!这满府里的小厮,侍卫,谁不能偷,你竟把自己的儿子偷上了床?不要脸的贱人,骚蹄子,臭不要脸的荡妇!”
齐老夫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齐亮穿戴好了衣服,半点不在乎就挑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我的乖孙孙哟。”齐老夫人看着长孙又是一顿心疼,又指着乔玥一顿骂道,“你让我亮儿以后怎么做人?怎么娶媳妇?你个没良心,不知廉耻的yin妇!你这是要害了亮儿一辈子啊,黑心肝的,不要脸的,你下作的小娼妇,定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母亲……”乔玥脸色煞白煞白的,哇的一口喷了一口血出来。
“你做样子给谁看呢?”齐老夫人拍着手跳了起来,“小娼妇,什么身子不好,装给谁看呢?我儿正值壮年,你还偷人……”
“母亲!”宣平侯黑着脸进了屋。
身后跟着一脸黑沉的西宁侯和乔羽庭。
一见乔玥脸色煞白,嘴角带着血丝,乔羽庭急切地走了过去,“玥儿,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齐老夫人直接就跳脚,“谁打她了,谁打她了?你看见了吗?这般不知廉耻的人,打她还怕脏了手呢!”
这对亡妻留下的儿女,西宁侯一向不怎么关心,可不关心那也是他的儿子和女儿,是乔家的血脉,刚远远就听得齐老夫人不堪入耳的话,眼下这一听,西宁侯额角的青筋砰砰地跳。
齐老夫人虽年纪比他大,但自己的女儿嫁给宣平侯,那他与齐老夫人就是平辈,不过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和一位老太太过不去。
但乔羽庭就没有那么过的顾忌了,坐在床边仔细看了看一番乔玥,转头就道,“亲家老夫人,我可没说有人打玥儿!我不过是关心妹妹而已。”
齐老夫人还要跳起来骂,宣平侯忙扶着她坐下去,“母亲,您坐!”然后又请西宁侯道,“岳父,请坐。”
西宁侯黑着脸坐在了椅子上。
丫头和婆子都自发退了下去。
自己的儿子给自己带了个绿帽子,这绿帽子戴得真是——宣平侯心里的怒火没处发,见得坐在一旁吊儿郎当,跟没事一样的齐亮,就气得一脚踹了过去,“不孝子,你做的好事!”
虽他是想一脚踹向乔玥,可人家父兄在,他是不敢的。
“父亲,这不关我的事,我也是冤枉的!”齐亮一下跳开了,道。
“难道还是我的错?”乔玥指着齐亮,颤声反问道。
“玥儿从小就熟读女戒,从来是个规规矩矩的,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西宁侯冷着脸问道。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