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死月眉,快说,为什么?”
谭月如笑了,说:“你终于不得不相信是我杀了大小姐啊!”
白洛林扔下面带微笑的谭月如,说:“看来昨天的刑罚太轻了,来人,上刑,今天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狱卒很快就拿来了一根长木棍,将病怏怏的谭月如架起,然后让她跪在地上,木棍放在她的膝盖的背面,用脚狠狠地踩木棍,谭月如只觉得一阵晕眩,脚踝压在地上好像被狠狠地压直一般,痛的她顿时冷汗淋漓。
她不吭声,白洛林以为她很强硬,便吩咐狱卒:“继续上刑。”
狱卒拿来了一个托盘,托盘里是一根木针,一个狱卒脱掉谭月如的鞋袜,另一个狱卒在谭月如的面前说:“姑娘,你的皮真硬,你看见这木针没有,我们要将它扎进你的是个脚趾头里,你应该能够想象,那是怎样的痛苦,我劝你不要死撑了,还是招了吧,招了我们会给你来个痛快的。”
谭月如微微点头,看着白洛林,说:“是我杀了大小姐,是我对不起白家,是我……该死。”
白洛林冷哼一声,不再看他。他的背影,在昏暗的牢房里,被尘埃缭绕,被一米阳光束缚。当他听见谭月如痛的尖叫出声时,后背不禁阵阵发抖。
他在发抖,他在害怕,他也不想这样,可是月眉,哥哥要怎样才能为你报仇呢?
之后的几天,又是几种酷刑,直到白洛林发现谭月如越来越差的身体状况,他知道不能再用这样残忍的酷刑了,不然谭月如就会死。
虽然后来改用针扎,让人痛苦不已,却不致命,也没有明显的伤害,但是谭月如的身体依旧在变差。
这是第七天了,白洛林静静地站在谭月如的身边,看到气息微弱的她,心中不禁一痛。
他请的大夫很快就来了,在大夫的确诊下,谭月如是饿昏过去了,如果再不吃饭,只怕过不了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