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越深,爱的越真。Du00.coM
北京衙门,胡于庭高高的坐在公堂之上。
白洛林像之前一样,又来到牢房,只不过这次他不是来折磨她的,而是带药给她的。大夫说再不给她治疗,她就算吃了饭,身上溃烂不好,照样会死。
白洛林将昏睡中的谭月如紧紧的抱在怀中,喝下一碗又苦又涩的黑汁,吻下那柔软的唇,黑汁便随着谭月如的嘴角,缓缓溢出。
“又没喝下去,唉,你为什么这么犟,究竟是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说完,他继续喝下药,再次吻着谭月如的红唇,只是这次,他伸出了舌头,撬开了她的嘴。
公堂之下,正跪着两个人,这两个人正是两个月前亲眼目睹朋友在凉亭里误喝毒酒的证人。
“堂下跪着何人?”胡于庭威严的坐在高堂上,盯视着堂下的两人。
“草民耿乐,北京人氏。”
“草民胡为,也是北京人氏。”
“本官问你,两个月前,你们是为什么会三人结伴到尼河旁的凉亭里,最后让冷焦阳误喝毒酒身亡的?”
耿乐答道:“草民和胡为,还有冷焦阳本来是好友,每次下班回家的时候都顺路,所以每晚都结伴同行。记得那晚,我们听到尼河里好像传来几声救命,于是便走过去一看究竟……”
大牢里,几只老鼠从草堆里爬出来,伸长嘴巴,四处觅食。老鼠瞧周围没有动静,便直接跑到一个空空的碗里,在碗里不停的舔舐着。
白洛林仔细的看着那只老鼠,若有所思。
他摸着怀里依旧昏迷的谭月如,温柔的说:“你的饭大概是被那个家伙吃了,你想寻死,让我再也不能折磨你了是不是?月如……”。
狱卒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篮,里面是给囚犯的饭菜。
白洛林问那狱卒:“我好像有好几天没有看到你们家胡大人了。”
狱卒笑着道:“二公子不知,我们大人最近忙着查案,这次的案件挺复杂的,皇上发话了,如果大人再破不了案,就回家养老算了。如果我们大人有怠慢的地方,还请二公子海涵。”
这个狱卒挺会说话的。
“你为什么会在牢房里当差?”
狱卒想了想,说:“呆在牢房里,能看清人的本性,不用在外面那样,每个人都带着一张面具,虚伪。”
白洛林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谭月如,说:“我去看看你们家大人,你带路吧。”
狱卒点点头,领着白洛林到了前堂,胡于庭审案的地方。
白洛林来到大堂的时候,胡于庭正好审完,说:“那好,今日审案就此结束,如有线索,随时开堂。”
“退堂!”一声惊木,胡于庭冒着冷汗,赶紧退下后堂之中。
见到白洛林,不禁惊道:“哟,是二公子,下关怠慢二公子,还请二公子见谅。”
还没待胡于庭坐下,白洛林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垂首思索。
下人很快就端上了茶,胡于庭端着热热的茶杯,看着白洛林,道:“二公子,请用茶!”
白洛林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点头,端着手边的茶杯,掀开盖子,吹了口气。
“大人,我刚才在后堂听到了你们审案的过程,听说两个月前有一个人误喝了尼河边上的凉亭里的酒,中了三色桑的毒?”
胡于庭喝了一口茶,点点头,说:“不错,是三色桑,不知二公子有什么问题吗?”
白洛林放下茶杯,拱手道:“胡大人,我关进来的那个丫头还请吩咐下去,好好照顾她,在下怀疑舍妹不是她杀的,在下这就回去,将这件事请调查清楚。”
“好,那就不送二公子了。”
白洛林起身,道:“不必送。”
白洛林一个人回到白府,自从白月眉被杀,白府里越加少了一些生气。父亲白柏和大哥白洛凡都外出公干,府里只有他一个人在,连武知鉴也借故离开。也罢,正好让他安心调查这件事背后的真相。
他安静的坐在绣楼的二楼,其他的绣女站在一边纷纷好奇的看着他,问他他也不答,直到周虎来报,说大夫请来了。
白洛林挥了挥手,将所有绣女遣散。
一个背着木箱的男子面色凝重的跑到白洛林的面前,躬身问道:“二公子,不知二公子又叫在下来有何事?”
白洛林看着窗外的夕阳,红色如绸的云朵渐渐散去,颜色渐渐变淡,变成了橘色。
他手指敲着窗台,说:“我记得牢里的那个女子,十四绣当初被救回来的时候也是身中剧毒。”
“是的。”
“你还记得中的什么毒吗?”
“是三色桑。”
“……”白洛林一遍一遍的推敲着,仿佛已经打开了很多扇大门,就差最后的窗了。
大夫很郁闷,原来白洛林大老远叫他来就是问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