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用这些旁门左道勾搭皇上。
却不想还是低估了秦谖,又一会,容嫔已落败象,“你果然厉害,本宫这可是输了。”
“棋还未下完,娘娘现在言败尚早。”秦谖一腔心思还是在棋谱上,却看到一双素手生生的将棋盘毁了,秦谖这才抬头,心里想这容嫔怎么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你已经包抄过来,胜负已分,我不过是徒劳挣扎罢了,妹妹为何不给姐姐留点面子,非要到最后一步呢。”容嫔还是笑盈盈的,无论是语气里还是表面上都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快之色。
秦谖对容嫔毁棋之举暗地里十分恼火,但却不好在此事上多加计较,“不到最后一步,言败尚早,这棋艺博大精深,有许多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巧招。不过姐姐既然不想下了,那咱们就不下了,随意聊聊也好,妹妹病了这么多天,可是闷坏了。”
容嫔看了一眼身边的葛衣浣素,二人忙上前将棋盘收拾了,过了一会,又捧了热茶上来,放在秦谖和容嫔面前。
“聊聊也好。”容嫔这才说话,“你可听说皇上前几日将植萁轩的薛答应晋了位份?如今也是和你一样的贵人了。你们是一同入宫的,想来也有几分交情,你可要去贺一贺?”
秦谖听了微微皱了皱眉,早就听说皇上对这个薛茜桃十分不一般,却不想这就晋了位份,自己想见皇上多日,皇上却一日未来,反倒对新人柔情蜜意,想起薛茜桃那娇媚万分的脸,秦谖心里忽然生了一丝怒气。
“瞧本宫,又说错话了,你毕竟有皇上亲自取的封号,到底是高她一等的。只是听说那良贵人与薛贵人是嫡庶的亲姐妹,按理说情分一定非同一般,不知在这宠爱面前,二人是不是还能如从前一般。”容嫔轻巧的说着,眼睛却在盯着秦谖的反应。
秦谖对她们姐妹关系也实在不关心,面上露出几分不以为然:“她们如何,与我何干,这中安宫和那植萁轩离得可远,咱也管不到那里去。”
容嫔对秦谖态度有些不满,有意撩拨了一句:“说的也是,只是本宫想啊,若是她们姐妹俩有谁不安分了,倒是可以从姐妹之情中作梗,她们姐妹撕破了脸面开始内斗,自然也就安分了。”说完立刻笑了一声,“瞧我,都在想什么,你说得对,这中安宫与植萁轩实在不相干,皇上宠谁也和咱们没关系。”
秦谖也笑着将这话题岔了过去,心里却在盘算着容嫔打算,莫非以为自己是想要去争宠,暗示自己去对付植萁轩的那两位贵人?只是这样做了,与她容嫔有何好处,秦谖实在猜不透。
二人又聊了几句闲话,忽然又听容嫔问了一句:“妹妹这病才好,平日还是要多用一些补药,毕竟身体要紧,我倒知道一些补药方子,妹妹只管问姐姐拿,妹妹平日可在用什么补药?这药与药间还是莫要相冲了。”
容嫔看到秦谖比起前日的变化,想到或许是用什么补药所致,话语间又在试探着。
秦谖一愣,暗想这容嫔果然难缠,说话间都是弯弯道道,都在套话,只能轻描淡写的道:“我想着我还年轻,补药之类的也没乱用,毕竟是药三分毒,还是少用的好。还是多谢姐姐美意了。”
“妹妹说的也有道理,是本宫莽撞了。”容嫔点点头,也不再提。
这时如花倒是来了,见了秦谖道:“主子,刘嫔娘娘和薛贵人来了,让主子过去呢。”
秦谖心里松了一口气,忙起身道:“刘姐姐来了?那可不能让她等着,”说完又看向容嫔道:“姐姐,云台殿来了客人,今日妹妹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