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阿胶到底是什么东西,吃了会不会不好。”
秦谖想了想,“这是好东西,古籍上记载的仙药,你们若是无事也可以尝尝,对身体只有好的,没有坏的。”
如镜如花看着这东西邪的很,哪里敢尝,敷衍的答应着将盆子收下去了。
晚上,秦谖漱口净面后,将收在怀里的白瓷瓶取出来,小心的倒出一粒冷香丸,许是周围比白日更静,药丸的幽香更甚,秦谖将药丸放入口中,表面的蜜蜡慢慢融开,然后是各种花香漫溢,秦谖那一瞬仿佛置身花海,等回过神。冷香丸已经在嘴里融了。
亲谖忍不住吹了口气,吐气如兰,幽香清芳。从舌下到喉咙深处都是残留的花香,虽然没看出别的效果。秦谖还是满心欢喜的躺下,伴着花香,一夜好眠。
第二日早晨,如镜如花来伺候秦谖起床,等秦谖起身收拾好被褥,如镜忍不住问道:“主子这是用的什么香?以前倒是没闻到过。”
秦谖听了用力嗅了嗅,奇道:“哪来的香味,我怎么一点也没闻出。”如花也在一旁耸耸鼻子:“好像是哪有香味,淡淡的,许是衣服上的熏香。如镜大清早起来就一惊一乍。”
如镜又闻了闻,似乎变得是淡淡的,若有若无,也是,每日熏香的都是自己。用的香自己哪有不知道的,也不好意思的端盆服侍秦谖洗漱梳妆了。
早晨用了膳后,因为自己为了躲避容嫔还装着病,便让如镜和小陶子二人又去将姚太医说的缺少的花材搜集了不少,去太医院给姚太医送去,一面叮嘱姚太医一次多做些,慢慢存着吃。又想起那小说里写的须埋花树下每日取用,又觉得埋在中安宫里万一被人知晓落人口舌不好,便从怀里取出,埋在殿里的一盆牡丹下,猜想效果也应该不差。
如此一番折腾后,秦谖才慢慢安心。
姚太医得了药材。继续为秦谖尽心制药,本来想私留几粒,又恐怕这药方怪异,还是先看看宜贵人反应再做决定,反正这方子自己也记下了。再送去的时候倒也没藏私,全部给秦谖送去了。
进了云台殿,只有云台殿的两个丫头如镜如花迎了过去,看姚太医拿了药过来,面上露出嫌恶之色,将数十个瓷瓶随意的放在一边,面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姚太医道:“我家主子身子有恙,就不见太医了,太医您请回。”
姚太医哪里肯,心里发急,问道:“怎么,宜贵人身上不好,那不如我来替贵人看看?”
如镜如花面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主子特意吩咐了,说是不用了,只是面上出了些疹子,想来不久就会好,不劳烦太医了。”
姚太医怀疑是这药丸出了问题,又问道:“怎么会,不看怎么会好?可是这药丸有什么问题?我以前让贵人写的每日用后的记录,你们去问问,贵人可还留着?”
如镜如花面色古怪,既未说是也未说不是,只是含混着:“那东西主子早就丢了,太医快回去吧。”
姚太医心里有了数,只好回去,又被如镜叫住道:“主子面上出了疹子,想来是花粉过敏了,过几日就会好,还请太医替主子保守秘密,不要让别人知道了。”
姚太医一想,这若是传出去自己肯定也脱不了干系,毕竟宜贵人是吃了自己制成的药成这样子的,自然不肯和人说,不迭的答应下来,又想起了药方,忙拿出来递给如镜如花:“既然如此,这药方也请转交给贵人。”
如镜如花接过来也没揣着,只是随意的和那些药仍在一起,姚太医心里更加了然了,幸亏自己没有私藏,果然,这古怪的方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想着,心里也踏实了,便告辞离去了。
出了门还听到如镜如花对外面的李辉和小陶子道:“你们快把这些瓶子扔出去,主子看到了又会生气。”
姚太医听到,想到毕竟是这么些日子的苦心,有些可惜,但可惜的心情也只是在心里淡淡的掠过,就更加放心的出了中安宫,回太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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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提起更新的问题,我知道我写的是很慢,我也是爱看书的,知道这样子的确会让人捉急,但我每天上网时间毕竟不多,刚毕业还有很多事情需要筹划,靠写书是养活不了自己的,所以,请大家等养肥再看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