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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那是我的香囊!”
“我的荷包!”
……
人群里起了一阵骚动,认出自己失物的人纷纷上前捡拾,其余的人各自往身上摸去,有几个人摸空便喊着丢了东西。
佳禾一不做二不休,把林长乐另外一条袖子也扯了下来,抖出荷包、丝帕并挂坠等物。撕开衣襟,又翻出一锭十两的银子。
荷包和挂坠等物都被人一阵风一样拿走了,遗下几条丝帕和银子无人认领。丝帕是从女子那里顺来的,碍于名声,遗弃不要也就罢了,一锭沉甸甸的银子没人要却是奇怪。
佳禾把银子托在手里,扬声问道:“这是谁的?”
“银子不是偷的,那是别人赏给我的。”林长乐急急地道。
佳禾哪里肯信?冷哼道:“胡说八道,哪个脑袋被驴踢了,赏给你这么大一锭银子?”
坐在二楼雅间的男子一口茶水喷出来,面上现出恼色,正要问问随从这小丫头是什么来历,就听林长乐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供了出来,“是一位大爷,就在茶楼的雅间里,他把我叫过去打听叶小姐的事……”
男子脸色一变,急忙从窗边缩回头来,骂了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便招呼随从,“走。”
叶知秋抬头望去,只看见清茗楼二楼临街的一个窗口有人影一闪而过,定睛看时,却什么都没有了。她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打听她,心知即便现在过去,人也不在了。便不去做那无用之功。
张弛几个飞掠上了茶楼,推门一看,里面空无一人。只留下桌上一杯微微冒着热气的香茗。跟茶楼伙计询问,都说是一主二仆。主人衣着华丽,来时头戴黑纱斗篷,看不见容貌。
至于是何时离去的,却无一人能说得出来。
行事如此隐秘迅捷,可见那人来头不小。他放心不下,追出茶楼寻了半条街,不见踪影。担心那伙人调虎离山,不敢走得太远。只好转身折回。
林长乐偷东西犯了众怒,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先前偏向林短斤一家的人全部倒戈,站在了叶知秋这边,吵着要将人绑了送去衙门。
林短斤暗恨儿子不争气,贪小便宜坏了大事。眼瞅着大势已去,再无转圜的余地,心里念着大丈夫能屈能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叶知秋“砰砰”地磕起头来。
“阿秋侄女。阿乐年纪小不懂事,一时糊涂犯了错。他本性不坏的,求你放过他吧。”
巧姑夫唱妇随。拉着林庆欢和林欣悦跪在林短斤身后,“秋丫头,婶子也求你了,就饶了阿乐这一回吧,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叶知秋不肯受他们的礼,闪开避到一旁,“他没偷我的东西,我说了不算,你们要求就求大家吧。”
林短斤和巧姑依言转向众人。满场磕头。林长乐也怕坐牢,在佳禾脚底下迭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各位爷爷奶奶饶了我吧。”
围观的多半都是在坊市打滚的人,谁不知道衙门口就是吞钱无底洞,打一场官司剥一层皮的道理。只是一时气愤,过过嘴瘾罢了,哪个也不是诚心想告官的。
东西已经找回来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见林短斤全家跪地求饶,里子面子都有了,也就各自作罢。
叶知秋使了个眼色,佳禾收回脚来,还不忘对林长乐恶狠狠地挥了挥拳头,“别再让我看见你做坏事,见一次打断你两条腿儿,见两次就让你变人棍!”
十三四岁的女孩儿,俏丽初现,烂漫有余,即便威胁人的时候也带着几分娇憨。加之说话风趣,众人非但不觉可怕,反觉可爱得紧,嘻嘻哈哈地笑成一片。
“不敢了,不敢了。”林长乐一骨碌爬起来,顾不上拿银子,给他求情的家人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便钻出人群一溜烟地跑远了。
在场的人无不摇头,这对父子真是人间少有。老子虽然无德,还知道护着儿子;儿子却是无可救药,一见事情不好先把老子卖了不说,惹下祸端抛下家人,自己溜之大吉,忒不是东西了!
林短斤和巧姑经历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早就习以为常了,对众人千恩万谢一番,便拉着两个女儿要走。
“慢着。”叶知秋喊住他们。
“你想干什么?”林短斤警惕地瞪着她。
叶知秋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不用紧张,我不稀罕你的道歉。不过我告诉你,不追究不等于算了。我先给你记着,如果有下次,老账新账一块儿算。
还有,我叶知秋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造谣生事。不管是谁,想通过败坏我的名声来敲诈勒索,那他是用错方式方法了。我宁愿拼得身败名裂,也不给这种人一个铜板!”
后面这几句话,已不仅仅是针对林短斤一个人了,而是说给在场的所有在场听的。
说完也不看众人的反应,将目光转向巧姑,“婶子,你等一等,虎头有话跟你说。”
“虎头也来了?”巧姑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