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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衣后退两步。第一时间更新淡定地看着于子期。淡定而从容地说:“子期兄。如果你不起來。我也给你跪下了。”话音刚落。身子蓦地前倾。单膝已落在了地上。
于子期赶紧跪过來阻止。一手托着荷衣的手腕往上撑。哀求道:“荷衣。你别这样。”
荷衣轻轻甩开于子期的手。着地的那只脚又迅速起了來。说道:“那你也别这样。快起來。我们到院子里坐着。换一种方式谈。。别这样。行吗。”
院子是他们临时租來的。四合院。刚好他们四人住下。自从告别钦涯已后。荷衣一直把自己关在这四合院内。沒有任何心情踏出这院子半步。却每天笑脸迎着他们。
雕刻着美丽图案的石桌上。摆着一个小小的火炉子。微火恰好煮沸壶里的水。荷衣置茶。烫杯。泡功夫茶的功夫一点也不含糊。她两指拈起滚烫的杯。轻轻将其倾倒。那茶色透明的液体如琼浆玉液般缓缓流下。“先喝一杯竹叶青。”清清他的心肠。
于子期百思而不得期解地看着如此淡定的荷衣。所有的疑问都写脸上了。怎么也弄不明白荷衣为什么沒有恨过他。哪怕半点。“荷衣……”
荷衣奉上茶。轻轻抬起苍白的唇瓣。第一时间更新说道:“子期兄先喝茶。什么也别说。你这儿一边喝茶。一边听小妹我说就行了。”她看着于子期接了茶。如饮毒药般添了添。补充道:“子期兄。这是上等的信阳毛尖。不是毒药。大可放心。
于子期心想。如果它是毒药。那就好了。至少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地死在荷衣手上。
荷衣一眼看穿于子期的心事。。轻笑道:“子期兄是不是特别希望这杯茶能是毒酒。或是鹤顶红。三步倒之类的。一口下喉能要了你这一条贱命。”
闻言。于子期爽快地仰头。将荷衣的功夫茶一饮而尽。茶水下肚时如清泉浸入。肝肠倍受滋润。哪里是什么毒酒。
荷衣继续补充说:“子期兄。以后不要再提钦涯的死。好吗。”
于子期立马变了脸色。煞是痛苦又自责。激动道:“荷衣。你越是不责问。不恨我。我心里越是不踏实……”
荷衣安静地沏茶。淡定地说:“其实钦涯的死并不能怪你。半点也不能怪到你的头上。充其量。你只不过是一个被冥王尊主利用的。借刀杀人的工具。就算是你间接杀了钦涯。我也不能怪你。我曾责怪过我自己。从前世的那一夜背叛起。我就错了。那是一个无法弥补的错误。我來到古哉国更是个错误。打乱了天命。害了多少无辜的人。断送了他们的情缘。断送了他们的性命。阮小鱼的。折枝的。阮娇娘的。还有你子期兄的。直到现在我才承认。是自己错了。”荷衣目光笃定将眼神从茶壶上收起。落角在于子期那双明亮的眼睛上。继续说:“子期兄。别太责怪自己了。冥王曾说过。钦涯的死期正是那一夜。谁也改变不了。也许这样对他來说。是个解脱。对我來说也是个解脱。都不用再背负两生两世都放不下的感情……”虽然不用背负。却仍旧想念。仍旧用尽生命也爱之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