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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于子期的初夜,一丸锁心丸,一个妖女就是一切。Du00.coM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感情。就连他最深的记忆,也遗忘在欢愉之中。那个深爱的女人,荷衣,在他飘飘然的时候被他抛得远远的。
于子期身下的依玛在云深处醉生梦死,流连忘返,甚至忘记这个时候应该是她默念心法的时刻。锁心丸的药效持续长久,于子期的意识一直被其霸占。依玛沉迷在这种欢快中,全身轻颤。有一点火从她私处点燃。然后:“哄”的一声烧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她满足、兴奋、快乐。她想沉浸在这样的情不自禁中,却又欲罢不能。那种神魂颠倒的感觉刹那消失,她无法留住。似乎于子期没有得到满足,效药越来越强,在他刚刚停下来的下一刻又情不自禁地冲击。依玛再一次被推至浪尖。她用尚存的理智默念着心法,生命力在这一刻又面向朝阳,热血澎湃。她每一寸肌肤像被甘露浸透,似乎连血液也换了新鲜的。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又年轻了。如果她猎回的男人,每一个都能给她这样的感觉,她便不用再害怕自己渡不过那月圆之夜的衰老周期。
每每月圆之夜,年轻的依玛躲在暗处,饱受走向衰老的折磨,见月光立即如见死神,见黑暗如沙雕被风慢慢风化。前后两者,都将致使她走向衰老,一快一慢。如此之夜,依玛便加倍食饮纯阴女子之血,以血沐浴直至月亮阴缺。此时的依玛刚刚恢复青春,需要强壮的至阳男人做床伴,做尽床事,致使青春永留。只是,每每床事,每每挫败。
如今的床伴于子期,似乎是有史以来最棒的一个。他让依玛有了默念心法的机会,衰老于她,将远之。
锁心丸的药效终于使尽,于子期累得筋疲力尽,最终他退出依玛之身,摊软地翻身躺下。此时,他亦没有意识,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自己在做什么?需得慢慢清醒。依玛满足地欣赏他的俊气之貌,有心思将他长留在身边。她越欣赏,越对于子期感兴趣,只因他的床上功夫一流。若不是锁心丸,他也只是一个不懂如何取阅女子的笨拙处男。她的唇,温柔地添向他的身躯。
从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纵欲了,一个完完全全贪图男女之事的欲女?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年龄,八十九个春夏秋冬。她心爱的男人无故失踪,她寻找了五十三年,直至遇到和她男人相像的折枝。只是,折枝年轻气盛,拥有一国王子殿下的身份,除了相貌与她男人相似,对她没有半点情义。尽管那个时候,依玛会妖法,以人血留住了自己的青春,但是依旧找不回被人爱的感觉。
于子期被依玛吻得酥**痒的,有蚂蚁在爬。他吃力地睁开眼睛,恍惚中看见一个赤身的女人爬在自己身上亲吻。一个惊吓,他昏昏沉沉的睡意被驱走,猛然睁大眼睛看清楚自己身上的人正是妖女依玛,他赶紧用力推开,无力道:“你想干什么?”他本是愤怒地怒吼,却没有力气把怒气爆发,只得低声问道。
依玛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妩媚地笑道:“我没干什么?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于子期打量此景,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依玛床上,明显地感觉到下体火辣辣地疼痛。是刚刚锁心丸的药效正猛时,他做得太猛,太用力,致使初尝男女之事的他过了火,伤了身。突然,他明白刚刚发生了何事。一种心痛、失落如一个巨大的漩涡把他拉向罪恶的深渊。
我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和这个妖女做那龌龊之事?他被漩涡的巨大力量吸向中心,承受着四面八方的压力,呼吸有些不通畅。那一刹那,他死在自己的自责中,又被疼痛清醒了意识。
“你想要的我已经做到了,立刻带我去见荷衣。”于子期冷声地道。没有力气的他,硬咬着牙生硬地挤出这些话语。
依玛轻笑:“我以为你都不记得了。我非常喜欢你的表现,以后记得随传随到。否则,不会再让你看到她。”
“不许在荷衣面前提到此事,否则……”于子期咬牙道,被依玛打断,道:“否则怎样?”她挑高细眉。
于子期扑上前,死命地掐住依玛的脖子:“我见不到想见的人,我就掐死你,别想再摆布我。”
依玛被掐得喘不过气,一脚踢开于子期,大骂,道:“我就不是女人,用得着这么粗鲁吗?”
于子期哼声道:“带我去见荷衣。”
依玛没好气地道:“带你去见她可以,别坏我好事,只能安静的呆在她身边,不许做任何事情。”
那间黑丫丫,无风,无灯火的屋子,荷衣倒在冰凉的地上,昏睡。她丢命一样在喝下一碗鲜浓的狐狸血后,至今没有醒来。屋内一地的污秽,散发着臭气,熏天。纯儿醒来,两眼冒光,脑袋仍旧不太清醒。她转头在模糊中瞧见倒地的荷衣,赶紧爬过去:“荷衣姑娘,醒醒,醒醒……”
荷衣缓缓睁眼,一股难闻的气味冲来,引来她又一阵反胃。她的胃空空荡荡,已经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