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去!”柳含霜瞪了一眼阿错,纵身飞上巨石,与花正开战在一起。Du00.coM
打了数招,花正开一剑逼退柳含霜:“且慢,花某有话要说。”
柳含霜看着他,也不答话。
花正开正色道:“差点忘了。在这山谷,花某有一栖身之地,已备好美酒佳肴,不如你我共饮三杯交杯酒之后,再斗不迟,柳姑娘请跟我来。”不等柳含霜搭话,径自跳下巨石,往西北方向奔去,柳含霜略一思忖即后面紧追不放。阿错想了想,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左右觉着一个人这有点不妥,也跟了过去。
在一个背光之处,花正开扯开了一些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干枯长藤,露出一个不小的洞口来。
这地方比较阴暗,又有长藤遮掩,阿错和柳含霜路过几次,竟未发觉有何异常之处。
“莫要让菜凉了,柳姑娘请速移莲步,”花正开刚要进去,一怕脑袋又胡言乱语起来,“不过有言在先,到得洞中可不许动手,不然花某岂不成了瓮中之鳖,恐怕柳姑娘是不情愿一个丑陋的老鳖爬上了自己绵绵软软、妙不可言、山高水深的身子的,花某是个雅人,要的可是佳人身心缺一不可,霸王硬上弓的下三滥勾当是不屑为之的!”
这话甚是下流露骨,柳含霜眼睛直,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挥剑劈了上去,恨不得一剑将这恶贼劈个两半,四半八半更好。
嘴里哎呦连声,花正开急忙挺剑招架:“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真是至理名言啊,花某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还好醒悟得早,悬崖勒马犹未晚也,不然岂不是引狼入室,英年早逝。呜呼,时至今日方才明白,原来,女色狼更可怕啊,不仅乱人心智还要夺人性命。”
柳含霜不理花正开淫言秽语,只顾猛打猛杀。
“不打了不打了,既然柳姑娘不守承诺,花某只好溜之乎也。可惜我这温暖如春的洞房,只好做我与柳姑娘的定情信物了,如此信物,倒也别致,烦劳柳姑娘先给花某暖好被窝,花某去去就来,哈哈哈。”
路过阿错时,剑一指正在闪躲的阿错:“小子,柳姑娘是我的,你可不许混水摸鱼,上下其手,不然割了你的风流根。”脚步不停,纵身如飞,转眼又不见了踪影。
柳含霜追了几步又回来了,剪水双眸瞪了一眼阿错:“该死的废物”,大概是怪他不拦着花正开,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尚没奈何,何况这个傻小子呢?只是一腔怒气无处发泄,傻乎乎的阿错就成了出气筒。
这花正开又搞什么花招?肯定没安好心,但好奇心有时是按耐不住的,柳含霜一指阿错:“你去洞里看看!”
真是不该跟来自找没趣,阿错咧咧嘴,有些不情愿地小心翼翼地向洞里走去。
传说中的暗箭、翻板等机关没有!
从外面看山洞很小,里面倒也有两三丈宽,是个避风避雨防寒的好地方。洞里陈设很简单,也很温馨。石壁上挂着几张厚实的动物皮,一张大床,华丽的棉被高高叠起,一看温暖柔软感油然而生。旁边一张书桌,有不少书籍,还有笔墨纸砚,桌面上还有翻开的两本书,草草瞄了一眼,有图有字,似乎是什么穴道经脉之类,或者武林轶事。
中间的位置,摆着一张餐桌,桌子上有四盘精致小菜,还有一个精致的酒壶和几个小酒杯。
更远处有些坛坛罐罐,里面是一些食物之类。
很妙的是,餐桌旁还有一个火炉,让这洞里温暖如春。
啧啧啧,这淫贼倒还真会享受!
酒阿错是不喝的,菜却很诱人,阿错想了想,既没敢动手也没敢动口。这一路上遇见的事情已经给了他不少教训,江湖之险恶不可想象,根本不是他现在所能明白应付的,而相比之下玉皇顶差不多成了世外桃源。
他按了按床板,实心的,下面是石头,床上面铺有褥子还有毛皮,长长的绒毛真是柔软,阿错不自禁地躺了上去,哈,舒服!
“死了?”洞外传来柳含霜的不耐烦质问。
“没、没呢,”阿错一颤,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心想这叫什么话!也暗自骂自己没出息,怎么一听见这柳姑娘的话就心惊胆颤的,“柳姑娘,这洞里没事,你过来看看”。
“你出来!”看见阿错出来了,“外面看着点”,柳含霜厉色盯叮嘱了一声,举步进了洞里,比阿错更谨慎。
一会柳含霜又出来了:“去弄点吃的。”
阿错应了一声,刚要去弄点鱼来烤,又停住了脚步:“里面,里面不是有菜吗?难道有毒?”
“快去!”
阿错不敢再问,东张西望地向水潭走去,害怕花正开突然冒出来给他一剑,幸亏这儿离水潭不太远,他哼哧哼哧砸冰取鱼,心里还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这水面冻得严严实实,鱼怎么没憋死呢?
柳含霜就在洞口静坐,看来准备守株待兔,一旦花正开敢回来,就要想法要了他的狗命。
阿错烤好鱼,两人先后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