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位差爷成全,小老儿还有事相求!”王二对着二位衙役拱了拱手。
“还有事?老哥哥您可真啰嗦!”
“烦请二位差爷日不落山就住店日出三竿再启程如何?”
“哈哈哈”二位衙役乐得眉开眼笑。“真看不出老哥哥您还真心疼我们哥两,成,成,我们哥两听您的!”
“二老爷,家里摊上大事啦?”仆役将王夫人的一封密函借交给了王龙。
“摊上了大事?”王龙一愣,展开嫂嫂写给自己的密函大吃一惊。“这个不肖子孙,如此不成器,气死老夫!”王龙将密函摔在书桌上。
“二老爷,您别光顾着生气呀,您得想法子救救少爷不是?”
“这个郑县令着实可恶,竟然一点都不给老夫面子!师爷!师爷!”王龙急忙招呼师爷。
“老朽在,请问大人有何吩咐?”师爷闻听王龙招呼径直进了书房。
王龙一挥手,仆役识趣的退出了书房。
“师爷,你看!”王龙将嫂嫂写的书信推到师爷面前。
“哎,就这点小事,老朽还当是甚么了不得的大事,不就是睡了一个姑娘吗?”师爷拿起书信一看,轻松的对王龙说道。
“师爷说的轻巧,那郑县令素来刚正不阿,一贯与老夫不合,今日出了此等大事,我家孩儿落在郑县令的手里还能有个好?”王龙忧心忡忡。
“大人不必担心,崂山县衙的郑县令不买咱们的账不假,但主管崂山县衙的知府张大人可是您的门生,依老朽之见,大人您不妨给主管崂山地方的知府张大人写一封书信,让张大人亲自到崂山县衙走一趟,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若张大人到了崂山县衙郑县令还敢不给面子?”师爷捻着胡须不紧不慢的说道。
“言之有理!”王龙略一沉思,提起笔刷刷写了一封书信让府里的仆役快马加鞭连夜送给知府张大人。
“师爷,还得麻烦您老亲自到崂山县衙走一趟!”王龙琢磨了一会儿心里觉得不踏实,提笔写了两封书信交给师爷。
“老朽正有此意,为大人办事何谈麻烦?”师爷接过书信到账房支取了一些银两又带着几名身手了得的门客与王府的仆役骑着快马连夜赶往崂山县城。
“老管家,见着你家少爷了?你家少爷到底如何?”刚刚赶回王府的王二尚未喘一口气,王夫人便急忙打听王英的情况。
“启禀夫人,老奴已将一切事情办好,请夫人无须担心。”王二顾不上喘口气,将早上在崂山县城为王英送行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夫人。
“我的儿啊!”王夫人哭了起来。
“夫人莫哭,给二老爷送信的仆役可曾回来?”
“哪里回来?”王夫人哭泣不止。“怕是你家二老爷不再管这等闲事了吧?”
“夫人哪里话?”王二闻听王夫人赌气说出了此话急忙安慰王夫人。“二老爷的孩儿全是千金。咱们王府只有少爷这一个男丁,二老爷对少爷疼爱有加何曾说过不会救少爷?老奴估摸着二老爷也该派人来救少爷了,您就安心在府里呆着听好消息。”
“老管家,你只会给老身宽心!”王夫人听着王二的话语心里觉得一块石头落了地。
“老奴哪里是给夫人您宽心?老奴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老匹夫你诚心与我王府过意不去,待我家小叔回来定不饶你!”王夫人咬牙切齿的咒骂郑县令
“老爷,妾身这几日心里总是不踏实,莫非要出甚么事情?郑夫人摸着自己扑腾乱跳的心口说道。
“能有何事?你夫君我行得正走的端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夫人休得胡思乱想。”郑县令笑着安慰郑夫人。
“即便如此,但老爷您流放了那恶少王英妾身心里总是不踏实。”郑夫人担心的说道。
“恶少王英坏事做尽,流放王英百姓无不拍手称快,你的夫君也算是为百姓除了一害。”
“老爷啊,您流放了王英固然是为百姓除了一害,可王英的叔父王龙权倾朝野岂能与咱们善罢甘休?妾身是怕那王龙报复老爷啊!”
“夫人,夫君我食皇粮理应为朝廷分忧为百姓主持公道,倘若人人畏惧王龙,老百姓又该到哪里说理?老百姓还有活路吗?夫人不必多想,一切听天由命。”
“唉!”郑夫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禀告夫人给二老爷送信的仆役回来了”。
“快快让他来见我,慢着,再将老管家王二一遭请来见我!”闻听给王龙送信的仆役回来,王夫人欣喜若狂。
“禀告夫人、、”仆役将王龙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王夫人。“老管家这是二老爷给您的信”。仆役将一封书信递给了王二。
王二接过书信打开一看不禁大喜,手一挥仆役赶紧退了出去
王二附在王夫人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
“老管家你即刻动身便可。”王夫人听完王二的一番话心花怒放。“我的儿你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