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妹妹,你既已**于王英,依嫂子看你不如将错就错嫁给王英以后也好有个依靠。”
“嫂子,你怎地也如此糊涂?那王英素爱沾花捻草不无学术品性极其恶劣,我若嫁给王英岂不是跳入火坑?我岂能自掘坟墓?”
“凤儿姑娘,纵然是我儿王英有错在先,但毕竟大错已铸成无可挽回,此事若将传扬出去,凤儿姑娘名节尽毁,凤儿姑娘你还如何做人?依老身看来嫁给我儿王英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你!”凤儿被王夫人的一番话气得浑身颤抖。“若要我嫁给你儿王英除非江河倒流日头西升东落!”凤儿决绝的说道。
“王掌柜,儿女婚姻大事一向是父母做主,我看您就速速应了这门亲事吧。”王二生怕王掌柜被凤儿说动了心思不答应这门亲事。
“这、、”王掌柜看了看凤儿。“女儿啊,你就应了这门亲事吧,爹爹求你了!”
“爹爹你好糊涂,若爹爹觉得女儿失了贞洁给爹爹丢脸,女儿情愿一死!”言毕,凤儿一头撞向了柱子。
“女儿!”王掌柜吓得手脚发软动弹不得。“快快拉住凤儿!”
“凤儿妹妹,你这是何苦?”邻家嫂子一看凤儿撞向柱子慌得一把抱住了凤儿。
“嫂子,别拉我,你让我死吧,免得活着丢人现眼!”
“凤儿,你若不答应爹爹回绝了便是,你何苦寻死?你这不是要了爹的老命吗?!”王掌柜哭了起来。
“凤儿姑娘,过了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你可要想明白吆!”王二一看凤儿寻死觅活的样子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说道。
“滚出去!你们王府哪有一个好人,全是男盗女娼!”凤儿气得大骂。
“凤儿姑娘,说话可要留点口德!”凤儿的话戳在王夫人的痛处,王英乃是自己与小叔子王龙的孩子,并不是与自己的夫君所生,本来此事只有王家二老以及王龙与夫君知晓,待二老过世后,知晓此事的只有三人,奈何王龙的哥哥在花街柳巷喝醉了酒将王英并非是自己的骨肉一事说漏了嘴。俗语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王英是自己娘亲与叔父王龙私通所生之事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只是后来王龙离开家乡到京城做了大官,崂山村的乡亲怕祸从口出才不敢再议论此事;只是闻听王英不断作恶才私下里悄悄议论,“这王英虽说是自己的娘亲与叔父王龙私通所生,并不是自己爹爹的儿子,但吃喝嫖赌与自己的爹爹一般无二,哪里有一点像王龙?”
“我说话不留口德?你们王家可曾做过积德的事?凤儿针锋相对。
“凤儿姑娘果然是伶牙俐齿。”王夫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凤儿姑娘,常言说得好,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既已**于我儿王英,名节尽毁,若不嫁给我儿王英,看世间哪个男子肯娶你?你只待老死家中!”
“有没有人肯娶我不劳你操心,苍天有眼,青天大老爷判决你儿王英终生流放岭南为崂山村除去一大祸害,你还是多想想你儿吧,岭南瘴役横行蛮荒之地,只怕你儿有去无回!”凤儿毫不示弱。
“凤儿姑娘,与我们王府作对可没你的好果子吃!”王二一听凤儿抢白王夫人生怕王夫人脸上挂不住赶紧呵斥凤儿。
“不识抬举的东西,你莫要后悔!走!”王夫人遭了凤儿的抢白气急败坏的离开了王掌柜家。
“凤儿妹妹,那王家并非良善之辈,那王夫人遭你如此抢白岂能善罢甘休?只怕他们王家还会出甚么幺蛾子!”邻家嫂子担心的说道。
“嫂嫂!”凤儿哭了起来。“妹妹我遭遇王英玷污失了清白之身哪里还有活路?既已无有活路我还怕他们王府作甚?”
“王夫人亲自登门提亲,妹妹你该答应才是!”
“嫂嫂好糊涂,且不说那王英无恶不作品行不端,倘若那王英真的喜欢我就该三媒六聘名门正娶才是,怎能无端的将我玷污?!今日王夫人亲自登门提亲乃是缓兵之计,无非是想让我爹爹撤回诉状救她的儿子王英,以免王英流放岭南,她哪里是真心登门提亲?况且我若真的答应了这门亲事,即便进了王府也就像是跳进了火坑!”
“既是如此,前番王夫人登门赔罪之时,妹妹你就该收下王夫人赔偿的银两离开崂山村远走高飞便是,何苦与他们王家争个高低,胳膊终究拗不过大腿!”
“他们王家权势颇大,既是与他们王家结下了仇咱们又能跑到哪里去?待此事风头一过只怕他们王家就要我死,既是如此,不如索性拼个鱼死网破!”
“唉!妹妹你生性刚烈聪慧,倒叫嫂子我不知如何劝说于你!”
“夫人,只怪老奴思虑不周想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害得夫人白白丢了脸面!”王二看着回到王府一言不发的王夫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与你何干?怪就怪你家少爷平日里作威作福积怨甚多!”这一回王夫人倒是说了良心话。
“夫人,如今不是责怪少爷的时候,咱们还得想法子救回少爷。”
“还有什么法子?你家二老爷尚未回信,老身我也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