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王二可曾回来?”王夫人因为担心儿子王英坐立不安。
“启禀夫人,老管家并未回府。”丫鬟小心翼翼的回答。
“这个王二,平素办事干净利落,今儿怎地拖拖拉拉?!”王夫人烦躁不已。
“那你家少爷王英只有流放岭南喽!”狱卒呷了一口酒。
“啊!”闻听狱卒此话,老管家王二的手哆嗦了一下,杯中的酒洒在了桌子上。
“小兄弟,您先慢慢喝着,在下得先回崂山村禀告我家夫人,小二,结账。”王二慌了神。
“来喽。”伙计乐颠颠的跑了过来。“客官,总计三两银子。”
“剩下的银两给在下的这位小兄弟!”王二给了伙计一大锭银子又拍了拍狱卒的肩膀,“小兄弟,事情紧急,在下必须回去禀告夫人,我家少爷就劳烦您照应一下!”
“好说好说!”狱卒眉开眼笑。
“在下告辞。”王二对着狱卒拱了拱手。
“走好,不送!”狱卒亦对着王二拱了拱手。
王二没有来得及回客栈,骑上快马一路加鞭奔回了崂山村的王府。
“咣咣!”王府的大门被急促的叩响了。
“一定是老管家回来了!”守门的仆役赶紧打开了大门。
“老管家,您可回来啦!”
“夫人可曾安睡?”王二急忙为仆役。
“夫人何曾睡得下?正在厅堂等您回话呢!”仆役答道。
“如此甚好!”王二急忙向厅堂走。“我来问你,给二老爷送信的人可曾回来?”王二走了几步想了想又折回了身问仆役。
“哪里回来?咱们崂山村距离京城遥远,一来一回怕是没有七八日的光景不成!”
“唉!”王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疾步走向厅堂。
“夫人,老管家回来了。”
“快快让老管家进来!”王夫人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
“老管家,你怎地才回来,可把老身急坏了,快给老身说说你家少爷王英到底如何?”
“老奴回来迟了让夫人担心,老奴该死!请问夫人,那王掌柜可曾答应私了撤回诉状?”王二并未接王夫人的话茬。
“唉,正如老身所料,那王掌柜拒绝了与咱们王府私了,那凤儿姑娘更是恨不得将你家少爷碎尸万段!”王夫人叹了一口气。“快给我说说你家少爷到底如何?老身担心死了!”
“唉!老奴办事不利,还请夫人恕罪!”
“老管家,如今你还给老身说这些有何用?你赶紧给老身说说你家少爷到底如何?那郑县令到底将你家少爷咋样了?”王夫人闻听老管家王二此言情知王英必定是凶多吉少。
“哎,夫人呐,那郑县令清正廉明果然不虚,待老奴设法进入县衙见到了郑县令,刚把千两银票给了郑县令,不曾想那郑县令打开银票一看勃然大怒,不仅将银票掷在老奴的脸上,还将老奴训斥一番赶出县衙,那郑县令还扬言若不是念在老奴年事已高定将老奴吃不了兜着走!”
“那郑县令到底将你家少爷如何?你赶紧说啊!”王夫人急了眼。
“郑县令要将少爷、、将少爷、、”王二吞吞吐吐不敢直言,生怕说出来王夫人受不了。
“到底将你家少爷如何?你快说!老身承受得了!”王夫人一甩袖子。
“郑县令要将我家少爷流放岭南!”王二狠了狠心说了出来。
“何时流放?”王夫人的身子晃了晃。
“夫人!”丫鬟赶紧扶住了王夫人。
“后日!”
“后日?”王夫人顿觉当头一棒。“给你家二老爷送信的仆役尚未回来,若后日流放你家少爷岂不是丝毫无有回旋的余地?”
“谁说不是?故此老奴连夜赶回府里向夫人您禀告,在二老爷派人回来搭救少爷之前咱们须得自己!想法子救救少爷!”
“如今还有何法子救你家少爷?啊!?”王夫人一下跌到在地。“我的儿啊,平日里为娘叫你好生读书,像你叔父一样在朝为官光宗耀祖,你却偏偏不听,非得出去惹祸生非,如今那郑县令要将你流放岭南,为娘只怕你凶多吉少有去无回啊!”王夫人嚎啕大哭。
“夫人您莫哭,老奴有一计策不知当讲不当讲?”王二和丫鬟赶紧将跌到在地嚎啕大哭的王夫人搀扶起来。
“事到如今只要能救你家少爷还有何不可?老管家你有什么好主意只管说便是,只要能救我儿王英,老身一切依你!”王夫人止住了悲声。
“夫人,、、、”王二凑在王夫人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夫人,只是那王掌柜与咱们王府门不当户不对,不知夫人您意下如何?”
“事到如今救你家少爷要紧,还管什么门不当户不对!老管家此主意甚好,依你,明日一早老身亲自出马!”
王夫人辗转反侧一宿未眠。天刚蒙蒙亮,王夫人即刻带领着王二及一干仆役抬着重礼亲自登门向王掌柜提亲。
“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