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一带着柳若清来到竹屋,柳若清从包袱里掏出一条黑色绣了金色苍鹰的纶巾。读零零小说“谢谢你帮我拿大包袱。”
杨矐之早等着了,看到洪一都有一条绣工精美的纶巾,他却什么都没有!
“娃娃,不能厚此薄彼啊!老头子我一把年纪,还要带那么重的包袱,很辛苦哇!”杨矐之这言下之意便是,你快点拿东西给我。
“自然也有杨老前辈的,只是这么一大包,哪里那么好找的,到了谷下,再细细翻找。”柳若清就是要吊着杨矐之,谁让他每次都是一副你欠了我人情的表情。
柳若清随着杨矐之下了谷,而谷上的洪一却是将柳若清送的纶巾小心的收入了怀中。他只是一个随从护卫,在别人眼里,他们这种人什么也不是。而柳若清却从未这样看,她会由衷地道谢,还送他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但是这份心意却是实打实的令他无法忘怀。柳若清让他知道,他是一个有想法的活人。
“你这娃娃,还知道回来!我看你是把老头子忘到脑后去了!”邬真气呼呼地吼道。这两个月都要想死他了,他天天盼着,胡子都盼白了!
“爷爷,若清好想您!”柳若清也不管邬真还在怒气中,直接扑了过去。“爷爷,外面好多坏人要害若清,若清差点就回不来了!”
邬真一听本来还火气冲天,一下子这气就散了大半,吼道:“哪个不开眼的欺负小若清?”
“坏人!可坏可坏的坏人!”柳若清眨着大眼睛很是认真地道:“还好,坏人让爹爹抓住了,不然若清小命不保!”
“你爹也是个没用的,若是有本事,怎么能让你受到坏人的欺负。”邬真当下就凌慕风就不满起来,连女儿都保护不了的男子还算什么好男儿,废物一个!
“爹爹很厉害的,爷爷别说我爹爹嘛。”柳若清一撒娇,邬真就没办法。
“这次回来就不许走了,好好把武功学好,就你那废物爹没本事,你也得打得那些歹人恶人满地找牙!”邬真气哼哼地道。
“嗯!”柳若清这一次下来自然是要多住些日子,她也知道因为她在府里,凌慕风都没有出城办事,她并不希望凌慕风为她而误了正事。而她离开凌府,凌慕风便想做就去做什么了,不用顾及她。
“小若清,你是不是还忘了点事!”杨矐之围着那死重的包袱转了两圈,不知道小娃娃能掏出什么东西给他。其实以杨矐之今时今日的地位真是什么也不缺,可偏偏为一点点的小东西执着起来没完,看来今夜要是不给他,他就打定主意不让他们爷俩个好过了。
柳若清也有点无奈,这便是俗话说的老小孩儿,越老越像小孩子。
她一边翻着包袱一边问邬真。“爷爷,怎么没看见毛球?”
“我让它自己跑林子里找吃的了,疯跑出去还没回来。”邬真回道。
“毛球长很大了没有?是不是把我忘了?”柳若清有点小小的担心,真怕毛球把她给忘了。
“那小畜生记性好着呢,天天都在你离开的地方往上看,就等着你回来。”邬真觉得畜生有的时候比人还重感情。
柳若清的手停了一下,随后继续翻找着。因为这一次呆的时间长,柳若清得了空闲的时候就绣了几样小东西,其中就有给两位老人的酒袋子。上等的黑色贡缎,用金银两种丝线绣了只仙鹤,寓意他们二老长命百岁。
一尺长,半尺宽的酒袋子,刚好装一只酒葫芦。往腰带子上一系,随喝随取,真真是方便。
“这是你绣的?”杨矐之接过酒袋子,看到上面的绣的仙鹤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忍不住问。
“恩,是我亲自绣的,绣工还差点,杨老前辈别嫌弃才好。”柳若清谦虚地道。
“这等绣工便是一般人家女儿绣个十年八年也达不到,你这娃娃,了不得。”杨矐之在手里摆弄了好一会高兴的挂在了腰间,便是不装酒,一些随身常用的东西放在里面也方便的很。实在是因为这袋子精美至极。
“也不是看看是谁家的娃娃,能不聪明么!”邬真也是喜欢的紧,直接收怀里去了。
“爷爷,我带了酒,再去炒两个下酒菜,你们喝一杯。”柳若清将另一个包袱拆开,里面是一只四五十斤装的大酒坛子,这酒是从凌府的酒窑里搬出来的,估计也是有些年头的。
邬真看着柳若清小小的个子又开始在谷底忙活开来,满意地点点头。这娃娃不在他这心里就缺了一大块,娃娃一回来,他这心立马就满了,也踏实了。
柳若清动作快,没一会儿就弄了四个小菜,两个老头已经把酒坛子打开喝上了。她笑了笑,忙把下酒菜端过去。想必今夜这两个老小孩儿又要醉一场了。
在杨矐之和邬真喝酒的时候,柳若清是一点也没闲着,先把邬真房间的被褥抬出去,然后将房间里面好一通打扫,待窗明几净了,她才把新做好的被褥铺在榻上。然后又跑了好几趟才将她为邬真准备的一年四季的衣裳都搬进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