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含泪微笑着点头应诺。
尤小妺见金夙缘答应了自己,心也放松了许多,双手顿时滑落颓然坐在跪坐在床上,一行行屈辱的泪止不住地涌流着……
金夙缘瞧她这样心疼不已,起身走到一旁叫来兰翠叮嘱道:
“我要在这儿多陪陪小妺妹妹,你自己先回湖吧。若哪一日司公子来找我,你就说我在满府陪小妺妹妹……但有一件事你必须谨记!对于今日小妺受辱之事,你不可向司公子透露半个字,知道吗?”
“兰翠知道!”兰翠保证罢,又问十公主,“那公主何事回湖?你可是鱼精,不能常时间离水啊!”
“这个我明白,满府后园有荷塘,我晚上去那里休息便可。兰翠,你素日话最多,我嘱咐你的事,你一定要铭记在心,千万别多舌知道吗?”金夙缘还是不放心她,再次叮嘱道。
“兰翠知道轻重!”说着,兰翠附耳在十公主耳畔小声地说,“为了公主你的幸福,兰翠也会守口如瓶的!”说罢,眨巴着一双灵巧的眼暗示着金夙缘什么消息。
金夙缘却脸色一沉,小声地骂她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开玩笑?一点儿同情心也没有!快回去吧!”
兰翠调皮地吐吐舌头,化作鸟身展翅飞出房屋。
金夙缘回头见满少驹正坐在床边安慰着尤小妺,低头略想了一会儿,脑中灵光一闪,忙摆手示意满少驹过来,笑道:
“我有个主意!不知满公子能否赞同?”
“什么主意?且说来听听?”满少驹也来了兴致。
“这里是她的伤心地,若想让她早日走出阴霾,我们不如带她出去走走,待她心情好了,我们再带她回来,你看如何?”
满少驹听罢金夙缘的建议,有些不放心地说:
“好是好,可是小妺姑娘出府不但要经过我大哥的同意,更要经过大夫人和我爹的准许。可我大哥对小妺姑娘的态度……只怕难呐!”
“有我呀!”金夙缘指指自己自豪地说,“我会法术啊!到时候我使个障眼法儿,七七四十九日内可给人造就一个小妺还在府的假象!只要我们按时返回,是不会被旁人察觉的!你看如何呀?”
满少驹回头看看情绪低落的尤小妺,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头答应。
次日,在金夙缘与满少驹强烈的劝说下,尤小妺终于同意和她们一起出游散心。
临走前,金夙缘将尤小妺和满少驹身上的金鳞玉佩合并,施法悬挂于房梁之上,瞬间,房中出现了一段幻象——就见幻象中的尤小妺一如既往地或读书或刺绣,喜恋也时不时侍奉左右,如同真的一般。引得众人一声惊叹。
正打算走时,随身的喜梦忽想起一件事,问金夙缘道:
“对了,七娘子这里有幻象可保万无一失,可净意阁怎么办?”
金夙缘闻言微微一笑,抬头望着悬挂在房梁上的玉佩笑道:
“这玉佩本就是一对,只要幻象出现,两块玉佩的主人皆会受益!此刻,净意阁和这里一样,被同样施了幻象法术,是不容易被人察觉的!只是,满公子,你每日按时要去给你母亲请安,这幻象中的你无法出净意阁院门,恐怕是办不到啊!”
“仙子放心,我昨晚已如实向我娘禀明了,因为……我不想欺瞒她……”满少驹言道。
“三夫人同意你去?”尤小妺担忧地问。
“我娘一向对我所要做的事很放心,所以不会拒绝的,你放心吧!”满少驹坦然地笑慰道。
尤小妺闻言,脸上不觉涌上一抹红晕,她匆忙别过头,不敢看他。
金夙缘瞧瞧他二人,满心一笑,言道:“小妺妹妹、满公子、喜恋、喜梦和善信,我们这一大帮人出去,定然非常热闹!在我施法时,大家一定要手拉手,切莫轻易松开啊!”
喜梦和喜恋闻言,心有所应地相护拉起手,却说:“男女有别,善信你去拉着二少爷!”言罢,二人相觑而笑。
满少驹听两丫头一说,脸上顿时红了,他看看站在喜恋身边的尤小妺,不好意思过去,便拉着善信去了喜梦身边。
喜梦他来自己身边,忙推他道:
“喜梦是少爷的丫头,喜梦可不敢冒犯少爷与少爷拉手,少爷还是去七娘子那里吧!”
满少驹一愣,难为情地回头看看尤小妺,又看看金夙缘,不知所措。
金夙缘本想笑,却强忍着笑故意催道:
“男子汉大丈夫,怎扭捏得像个姑娘?快站过去拉好手,我们要出发了!”
满少驹又拉着善信走到尤小妺身边,欲想伸手又有些难为情,对善信说:
“要么咱俩换个位置,你站在这里!”
善信一听忙摆手往后退,一脸嬉笑地说:
“善信不敢,善信不敢……”
尤小妺和满少驹被他们弄得越发难为情了,不禁含羞低下头去。
“小妺妹妹,满公子,你们不必如此介怀,忘却自己是男儿身和女儿身,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