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夙缘一听他居然还有脸说这话,不禁恼羞成怒,将金鞭紧握在手恼怒地骂道:
“你还有脸说这个?尤小妺本就是被你强行逼入府中的,如今你有玷污了她,还有脸在这儿说这些混账话!看来你被鱼咬的滋味没吃够吧?”
一言了,水中的锦鲤又被变成巨大的怪物,张着血盆大口跳跃着直冲满少麟而来!
满少麟见状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忙连连求饶道:
“仙子住手……我……我答应就是了……答应就是了……”
金夙缘见他应了,便收了法,警告他道:
“若让我知道你再欺负小妺妹妹,我定将你送往阎王那里讨罚!”
满少麟此刻彻底没了往日的蛮狠之气,完全是一副狼狈之态:
“不敢了……不敢了……”
“我家公主的金鳞玉佩被你弄到哪里了?快交出来!”兰翠大声呵斥道。
“金……金鳞玉佩?我……我不知道……”满少麟一时被弄糊涂了,竟忘了那日派人盗玉佩的事。
“还敢狡辩?若不是你盗去金鳞玉佩,尤小妺怎会被你轻易玷污?快交出来!”兰翠说着又欲施法吓唬他。
满少麟见状更害怕了,脑中忽然想起派人盗玉佩的事,浑身颤抖地连声讨饶道:
“仙子莫生气……仙子莫生气……玉佩……玉佩在我房中的百宝盒中……那玉佩甚是邪门儿,我触碰不得,所以一直搁置在百宝盒里……”
金夙缘闻听,将手中金鞭一甩,把水中瑟瑟发抖的满少麟捞了起来。随之她又一施法,将满少麟跪着定在亭子中,冷笑道:
“你先在这里好生反省,等傍晚日落时分,这法术会自动解除。记住你说过的话,切莫失言呐!”金夙缘言罢,便与兰翠消失在满少麟面前。
满少麟见她们终于走了,终于长舒一口气。但试着动动,却怎么也动不了,心里暗自叫苦,无法,虽然自己身上冻得瑟瑟发抖,也只能强撑着熬到日落了……
当金夙缘和兰翠赶到梦仙堂时,就见满少驹与喜恋正焦急地站在门外四处张望,当满少驹见鲤鱼仙子终于来了,激动万分地跑上前说道:
“仙子你终于来了!你快进去劝劝小妺姑娘吧!她将自己关在屋里好些时候了,谁叫也不愿出来……”
金夙缘忙跑到尤小妺房外,施法将房门打开奔了进去。
就见尤小妺蜷坐在床尾角落,将头深深地埋在双膝之间,肩膀不停地颤抖……
金夙缘知道她在哭,此刻她的内心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慢慢走上前坐在床边,双眼含泪地伸手慢慢搭在尤小妺颤抖的肩膀上,轻轻唤了一声“小妺”。
尤小妺一个激灵,抬头一看,见是金夙缘,立刻激动反常地向床角使劲儿退了退,并一脸惊慌地问:
“夙……夙缘姐姐……你……你怎么来了?”
金夙缘见她满脸泪痕,情绪异常激动,便用自己的帛巾为满脸惊慌失措的尤小妺拭泪言道:
“我是鱼精,有些事……我总会知道的,可这次,我偏又知道的晚了……对不起……因为我……误了你两次……对不起……”金夙缘言罢,自己的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尤小妺一愣,再次将脸埋在双膝见抽泣,声音梗咽地说:
“小妺不怪夙缘姐姐,是小妺命该如此,命该如此……”
“小妺,方才我与兰翠已狠狠教训了那个恶徒!并且警告他日后不许踏入梦仙堂半步!这金鳞玉佩,我替你拿回来了……”金夙缘含泪说道,将玉佩送到尤小妺面前。
尤小妺缓缓抬头看看金夙缘手中闪闪发光的金鳞玉佩,继而泪如雨下地摇摇头,说:
“小妺已是残枝败柳,这玉佩……小妺用不着了……夙缘姐姐,这金鳞本来就是你母亲送给你的,你该好好保留才是……”
“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何来要回之理?当时是我疏忽,忘了在丝带上做法,故而叫他轻易盗去……如今我在丝带中植入了我的三根金发,丝带从此会变得坚韧无比,任什么样的刀割锯拉都无法将其弄断,所以,你可安心佩戴。”金夙缘说着,将玉佩慢慢戴在尤小妺的项上。
尤小妺右手握着玉佩看了看,心里越加委屈,忽然起身扑到金夙缘怀里痛哭起来。
金夙缘亦泪流不止,为了让尤小妺早日宽心生活,她必须克制自己的情绪,抬手轻轻地拍打着尤小妺的背部劝慰道:
“生活还得继续,你一定要坚强!府外还有记挂你的亲人,为了他们,你一定要好好的生活。”
尤小妺听到“府外还有记挂你的亲人”这句话时,脑中忽闪过一个身影,她突然死死抓住金夙缘的衣袖,用一双渴求的目光望着她请求道:
“这件事……千万别让童哥哥知道好吗?若他知道了,保不齐会做出什么傻事……万一他来满府找满少麟讨公道,他岂不又要惹火烧身?夙缘姐姐,你一定要答应我!替我……替我瞒着他……永远……”
金夙缘闻言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