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杨墨辰离去后的几天,祁允透也被云皇召唤了几次去皇宫,无非就是询问一些日常琐事,祁允透也一一回答,今天,又被云皇一纸圣旨招进了皇宫,祁允透看着福公公那笑眯眯的模样,对着福公公说道:“福公公,看来今天心情分外愉快啊。讀蕶蕶尐說網”
“老奴天天都能看着安贵郡主,当然开心啦,安贵郡主,快上轿吧。”福公公催促着。
“嗯。”祁允透点头,低身进入轿子,福公公甩了甩浮沉,喊了一声起轿,四人轿夫便扛起了轿子,步伐沉稳,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了一声细微的脚步声。
祁允透抬头瞄了被风吹起的帘布,张了张嘴,本怀着愉悦心情的福公公脸色一点一点苍白了起来,四处偷看,悄悄贴近轿帘,惊恐的声音传了进去:“郡主……咱家怎么看都没人啊……”
“福公公,莫担心,一切有安贵。”祁允透伸手刚掀起窗口的小帘布,嗖的一声,一个泛着幽光的东西快速射了过来!祁允透仗着对危险的敏感,身躯微微偏了一个弧度,那个东西就钉在了轿子内的木板上。
祁允透面不改色地用内力传达声音:“若是来刺杀的,就不要藏头露尾了。”
“嗖嗖嗖”回答她的仅是那急速而来的利箭。
福公公见状,连忙低下身子多了起来,瑟瑟发抖,只有那几个轿夫来不及反应,就被密密麻麻的利箭射在了身上,倒在了地上。
周围不见一个人,早在祁允透用内力传达声音的时候,百姓们就发觉了危险,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就算刺杀,也露个脸吧?最起码让我明白是什么原因让我被杀?”祁允透抱着手炉,自己掀起轿帘,走了出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仿佛前面下一刻就会出现杀她的人来。
“不然我死了,问阎王爷,阎王爷也不知道怎么办?”还是那样悠然的声音,等着她的,却只有空荡的回音。
“有本事刺杀我,没本事露脸么?在我看来,潋滟盟也不过如此。”祁允透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下一瞬间,离祁允透五丈远的地方就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全身都裹在黑袍里的人。只露出那两只幽深的双眼,嘶哑的声音从黑袍里传了出来:“怪,只怪你最近跟这个国家的狗皇帝太近了!”
“圣命难为,这又不是我能抗旨的,不然诛我九族,我不就是罪人了。”祁允透一脸的无奈,又看着那裹着黑袍的男子,“想必你也摸清楚我身边的人了吧。”
“哼,不然你以为?我做事从来不会没有把握,你还是老老实实受死吧。”黑袍男子冷冷道。
“看来,你在潋滟盟位置应该不低吧。”祁允透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那看来,你也是我熟知的人呢,对吧,就算潋滟盟再怎么深入百姓,也不会熟知我的行踪的,就算我将我身边的人派出去做事了,我还是有保命的机会的。”
黑袍男子的眼里闪过一丝深思,扯着嘴角,嘶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狂热:“就算那样,又如何,你今天必须死!”说完,黑袍男子打了一个收拾,从他的身后射出了泛着冷光的箭矢。
而祁允透只是扬手,一挥袖子,从那袖子中,也激射而出了密密麻麻的银针,与那箭矢相撞,噼噼啪啪地掉落在地。
黑袍男子惊讶了,他居然不知道眼前的女子居然身怀武功,不然也不会以银针相击,而且,银针那么细小,跟箭矢根本不可比拟!居然……居然……
黑袍男子知道自己失算了,又打了一个手势,他的身边便出现了几个黑衣人,手里拿着武器,紧紧地盯着那个安然的女子,“上!”黑袍男子低吼一声,几个人便挥着武器冲了上去。
“你以为你有人,我就没有人了么……”话刚落音,在黑衣人离祁允透还有几米远的时候,落下了两个人,准确地说,是一只狐狸跟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还好,只是这只狐狸?要怎样?几刀就能砍死了不是吗?
“当啷”一声,魁梧男子以一把大刀挡住了来势汹汹的攻击,再一使力,被挡住攻击的黑衣人就被气劲狠狠地击退了好几步。
然后捂着胸口,吐了一口鲜血,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而狐狸的那一边,早已被灵活的狐狸戏耍着玩了。
黑袍男子看到这场面,紧紧地握住拳头,从怀里拿出几把飞刀,刷刷刷地带着内力射向了一直安然站着的祁允透。
祁允透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暗箭伤人,真不错。”
“哼,只要能杀了你!再卑鄙也无碍。”黑袍男子嘶哑道,那几把飞刀可是带着七分内力的,若是祁允透还能接下,那他真的要放弃这次任务,回去重新制定计划了。
可是,祁允透又怎会允许这样的机会给他?他想的真是太天真了。祁允透似乎要打击他一般,轻轻松松地接下了那几把飞刀,脸色一丝不变,还淡淡地开口:“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也不过如此啊,那轮到我了吗?”祁允透那充满愉悦的声音,仿佛这不是一场刺杀,而是一场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