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池潇怒喝了一声:“本王都已向皇上交代清楚,还需要交代什么!”
侍卫颤颤巍巍地立在一旁,潇王府门外的百姓确实是群情汹涌,他不得不来报,而胡途他又没见到,只能硬着头皮来打扰还在睡梦中的池潇。
“让府上的侍卫拦着,但是别起冲突,本王稍后就到。”池潇吩咐道,虽然心情不悦,但他知道并不是侍卫的错,自然也不该将气撒在他身上。只是前夜未曾合眼,昨晚去看了她也很晚才回来,觉得十分疲惫,才睡下不久就被人吵醒,难免有些脾气。
“是。”侍卫急忙领命离开,免得自己无辜被骂。
池潇转身回到房间内,穿好衣服边来到潇王府的门口,却见王府的门口熙熙攘攘地聚集了将近两百个百姓,个个神情激愤,似乎势要将潇王府夷为平地。二三十名侍卫站成一排拦着人群,防止他们冲进潇王府。
“发生什么事?!!”池潇大声质问了一声,他本就常年出征,身上除了浑然天成的威严霸气,还带着战场的肃杀。
这一声怒喝,震慑住在场的百姓,人群竟瞬间安静了下来,百姓的动作顿住,齐齐地抬眼望着门口那个一身紫衣长袍傲然而立的男子。深邃的双眸微微眯起,寒光迸射,冷冷地扫过人群,冷峻威严的五官,天生的望着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人群短暂沉寂之后,一个带头的三十岁左右身材矮小的灰衣男子大声道:“潇王府内有妖物,我们要求火烧潇王府,捉拿妖物,以保梨国平安!”
“放肆!”池潇怒喝道,声音冰冷如同来自地狱:“当今皇上都已查明,潇王府内何来妖物。皇上都未曾要火烧我潇王府,你一介草民胆敢僭越皇上的权利,口出狂言!”
灰衣男子愣了一下,无言以对。旋即又强撑着说道:“王爷救下妖女是众人所见,不能因为你是王爷就特殊对待。”
话一出,再次引起民众的共鸣,人群再次喧闹着要闯入潇王府,侍卫死死地拦着,场面有些失控。
若是在平日谁敢这样在潇王府撒野,如今倒是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了。
池潇看出灰衣男子是带头的人,他不停地煽动人群的情绪,绝对是有人有心为之。只是此刻池潇若是来硬的,他身份尴尬,只怕是事情会闹得更大,正中别人下怀。
就在人群不断喧闹,场面即将失控时,达达急切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人群齐齐往后面看去。
只见司南带着三十多名将士策马飞奔而来,经过的地方尘土飞扬。
一身盔甲战衣,手持利剑,在人群外急急地停住,整齐地下马。直直地穿过人群,百姓不自觉地让出一条道。
司南上前,抱剑喊道:“王爷。”
池潇看着风尘仆仆的司南淡淡地说了句:“辛苦了。”不过一日一夜的时间,他就赶了回来,可见是日夜兼程。
司南起身,向着人群,拔剑冷冷道:“谁敢在潇王府闹事!”泛着寒光的利剑,让人群稍稍平静了下来。
“王爷不能倚靠权势镇压百姓,妖女一天在梨国,我们就不得安生!”灰衣男子再次大声说道。
人群再次闹腾起来,司南准备扬起利剑,却被池潇喊了句:“不要。”
“王爷!”司南有些不甘心地将利剑回鞘。
灰衣男子见司南不敢对他们怎样,更加放肆道:“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们!”
“那本王呢?!”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
闻声,众人再次转过身,见到池铖带着两排侍卫走来。
挺拔俊逸的男子缓缓地来到潇王府的大门前站住,以君临天下的姿态俯瞰着人群,然后将目光停在灰衣男子的身上,斥责道:“见到当朝的王爷都不行礼,单是以下犯上这项罪名已经够你们受的了!”声音不大,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威严。
灰衣男子左看看,右看看,不甘心地跪下道:“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其他人见状,面露犹豫之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才跪下行礼。
池铖负手而立,目光扫过人群,此时的他少了平日的俊逸,多了一份王者气势。池铖并未让他们起身,而是大声道:“本王知道你们是受人教唆才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本王只会追究无故生事者!既然皇上命本王负责妖女一事,本王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你们若是再聚众闹事就以叛乱罪处决!”
话音刚落下,人群中大部分人都面露惧色,他们也只是一时冲动,被人教唆才来这里的,他们大部分只不过是普通百姓。
“王爷饶命!”人群有人急忙惶恐地喊道。
池铖语气一转,平和了许多,继续说道:“本王知道你们是无辜的,本王也知道你们只是恐惧妖女再出来祸害梨国,担心潇王府有妖物,本王可以理解。”停顿了一下,一直跟在后面的穿着道袍的道士走了出来,池铖继续道:“本王请了梨国有名的仙龙道长来潇王府驱除妖物,还大家一个说法。”
有人抬头望了一眼,见正是他们信服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