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晔寒端起酒杯和天庆汗客气了几句,他们就开始欢饮。你一杯我一盏的,喝得挺惬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太子钟浪尧慢吞吞地走出来,他端着酒杯来到天庆王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本殿下钟浪尧敬天庆汗一杯,祝大汗万事顺意,福寿安康。”
天庆汗也站起身,礼貌地说道:“是太子殿下啊!本汗素闻太子贤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本汗就谢过太子了。”
钟浪尧看了看一旁的惜弱轩:“大汗的女儿也是冰雪聪明,美貌无双啊!我的弟弟能娶大汗的女儿为妃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天庆汗一愣,我的女儿还冰雪聪明?他到底在恭维我呢还是在挖苦我?说实在的,天庆汗还真有点不高兴,就算是拍马屁也不能瞪眼说瞎话不是,你这么说我如何回答?
天庆汗干笑两声把酒喝了,惜弱轩斜眼看见钟浪尧邪恶的笑脸,那笑充满着讽刺,充满着幸灾乐祸。太子怎么这样啊!我都成傻子了他还拿我穷开心,这人品也太不咋地了。
惜弱轩也站起身:“谢谢太子殿下夸奖,其实惜弱轩不冰雪聪明,太子殿下才是冰雪聪明,我们两个差不多,都是冰雪聪明的货色。”
钟浪尧一听傻了,这,这都什么话,我和你一眼冰雪聪明,那我不成傻子了吗,可是他想反驳却想不出词,毕竟人家说的也对。钟浪尧已经听到四周大臣的窃笑,这傻子今天是怎么了,说话怎么这么厉害,不行,我得再出招。
钟浪尧朝着惜弱轩一笑,故意把鼻涕夸张地吸了一下,然后瓮声瓮气地说道:“是啊!我和你一样冰雪聪明,哈哈哈哈!”
天庆汗见太子取笑自己的女儿,脸上有点挂不住,他对着钟晔寒道:“皇上,你看这,太子殿下他……”
皇上钟晔寒脸色一沉,对着钟浪尧骂道:“干什么你,在这里胡言乱语,还不退下!”
钟浪尧见父皇发怒,只得低头退回座位。
钟晔寒转身对天庆汗道歉道:“大汗兄,太子不懂事,还请大汗见谅。”
天庆汗这才有了笑摸样:“皇上客气了,太子说得也没错,小女确实智力有些问题,今后还望皇上看在本汗的薄面多加照顾。”
钟晔寒点点头:“大汗尽管放心,惜弱轩既然已经是朕的媳妇,那朕决不会亏待她,来,干了这杯!”
天庆汗一饮而尽:“多谢皇上,这次本汗前来孝敬给皇上战马五百匹,牛羊各五百头,希望皇上不要嫌少。”
钟晔寒一摆手:“不会,不会,我大佑王朝也不会在乎你们这些东西,朕这次就赏赐你们黄金五百两,白银一千两,上好的布匹一千匹,珍珠玛瑙各一箱。”
天庆汗赶紧离席:“皇上如此厚礼,让本汗感激不已,本汗替属下的臣民谢过皇上了。”
钟晔寒呵呵一笑:“谢就不必了,只要我们两家和睦相处,那就是我大佑王朝的福音了。”钟晔寒这次赏赐给天庆汗这么多东西就是想用钱换来两家的和好,这样他才能腾出手来处理南方的事情。
天庆汗一抱拳:“皇上放心,我天庆汗一定和大佑王朝和睦相处,让我们两国的臣民共享和平。”
宴席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等惜弱轩回到自己的府上已经是掌灯时分了。惜弱轩累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她往床上一躺就不想再动了。翠云进来催她几次去洗漱,惜弱轩都懒得理她,反正我现在是傻妃,傻子就是这样的,脏一点怕什么,要是不脏,那还是傻子吗?不管他了,老娘先睡了再说!
第二天,天庆汗就告别皇上回北边草原去了,皇上钟晔寒看着他们载着满满的一车子金银财宝心里隐隐有些心疼,等朕缓过劲来,朕再来向你讨回这些东西!
送走了天庆汗,钟晔寒再次回到朝堂之上,众臣纷纷过来行礼。钟晔寒一摆手:“好了,送走了一位瘟神,那接下去是不是要收回点什么?”
大家一听就明白了,这是皇上急着要收回胡飞鹰的兵权啊!
大司马韩敦最能揣摩皇上的心思,他首先挺身而出:“皇上,天庆汗这边已经安抚住,现在皇上可以下道旨意,让镇海王进京述职,等他到了京城,皇上再跟他摊牌,要是他敢抗旨,立刻拿下!”
大司徒西门德豪还是一脸忧虑:“皇上,此事还需斟酌,如果一下子削去镇海王的兵权,那跟逼他造反无异,所以我们应该想个更好的法子,既要他把权力交出来又要让他说不出话来。”
钟晔寒感兴趣地看着西门德豪:“莫非西门爱卿有什么妙招?”
“妙招不敢当,老臣说出来让皇上参考参考,要是不合适,皇上就当老臣没说。”
钟晔寒点点头:“没事,说吧!”
西门德豪对众臣一抱拳:“诸位同僚,昔日君王要夺权臣的兵权,无非两个办法,一个就是明升暗降,另一个就是设计诛杀,皇上仁德自然不肯采用第二个方案,现在只有第一个方案还可商榷。”
西门德豪还没说完,韩敦就忍不住了:“司徒大人,您别忘啦,胡飞鹰现在是镇海王,已经是王爷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