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佑王朝的京城一片繁华,经过一段时间的励精图治,大佑王朝的社会已经初步稳定,百姓安居乐业,王朝正朝着健康稳定的方向发展。
城门楼永远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方,这里云集了大量做生意的商人,他们总是把这里当做最佳的交易场所。再加上过往的客人,所以,这里每天都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尤其是今天,这里更是一派喜庆的气氛,因为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要来到,他就是皇上的亲家,北方游牧民族的天庆汗。文武百官还有黎民百姓都簇拥在这里等待,作为主人的大佑人自然得表现出好客的热情,锣鼓秧歌自然少不了,喜庆嘛!
钟晔寒是一身盛装,穿着龙袍的他更显得尊贵和威严,文武百官围着他如同众星捧月一般。惜弱轩则站在钟浪羽的身边,这看看那看看,她对秧歌队比较感兴趣,心说这会儿也有秧歌队了,那有没有二人转啊!惜弱轩以前最喜欢东北的二人转了,可惜在这里估计看不着了。
钟浪羽抓紧她的手,不停地嘱咐:“别乱动,一会儿你父汗就来了,你可别乱说话啊!要不然今天晚上羽羽不和你睡一个床铺了。”
惜弱轩白了他一眼,心说我偏说,什么难听我说什么,到时恶心死你!惜弱轩的心里活动,钟浪羽当然不知道,他还在这里眼巴巴地期待老丈人的到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远处传来马蹄之声,渐渐的,一队人马慢慢朝城门这边走来。钟浪羽顿时紧张起来:“你父汗来了,记住我说过的话,别乱说话哦!”
惜弱轩理都没有理他,反正傻子也不懂得理人。
人马越来越近,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大汉,年纪有五十多岁,他骑着高头大马,身材魁梧,满脸的胡须,身穿胡服,满脸带笑地看着两边的人群。
钟晔寒见是天庆汗,赶紧走上前。笑呵呵地迎上去:“哎呀!大汗远道而来辛苦,辛苦!”
天庆汗赶紧下马:“哎哟!皇兄,皇兄如此盛情,小弟真是过意不去,其实皇兄只要在金銮宝殿里等待就行,不必出城来迎接。”
钟晔寒一摆手:“大汗客气了,这是应该的,再说了,你我早已经是亲家了,于公于私都是必须的。”
天庆汗哈哈大笑:“皇上太客气了!对了,我那闺女没来吗?”
钟晔寒朝后面环顾一下:“有啊!你看在那不是吗,弱轩,浪羽,你们过来。”
钟浪羽见父皇叫喊,赶紧拉着惜弱轩跑过去,他躬身给天庆汗施礼:“小婿见过岳父大人!”钟浪羽说完,一推身边的惜弱轩,那意思是快叫父汗呀!
惜弱轩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此时她就是要和钟浪羽斗气,你让我叫我就叫啊!我偏不!她看了看天庆汗,又把头转过去了。钟浪羽大急:“弱轩,快叫父汗呀!”
惜弱轩白了他一眼:“我干嘛要叫父汗,我叫爹不行啊!爹,你说是不是?”
天庆汗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这孩子,哈哈,行,叫爹行,更亲热是不是!”
钟晔寒也随声附和:“对,对,都是自家儿女,加上这些官位就显得生分了,还是叫爹亲热。”
天庆汗点点头,拉着惜弱轩的手:“在京城住的习惯吧!浪羽没欺负你吧!”
钟浪羽的心都快到嗓子眼了,他是真怕惜弱轩乱说话,可是他是怕什么来什么。只见惜弱轩把脖子一扬:“有,他老是欺负我!”
这句话把在场的人都说楞了,尤其是天庆汗,他都有些挂不住了:“乖女儿,他怎么欺负你,你跟爹说。”
惜弱轩歪头想了想:“他不让我尿尿。”
钟浪羽气得直哆嗦:“你胡说,谁不让你尿尿了?”
惜弱轩丝毫也不让步:“那你干嘛把王府里的马桶都上锁了?有好几次我来不及都拉到裤裆里。”
钟浪羽急得都快哭了:“不是,我不是让翠云一直跟着你吗,你可不要乱说啊!”
惜弱轩气呼呼地道:“那你为什么把马桶上锁?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钟浪羽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上来。
天庆汗有些恼怒了,他的脸色很难看,问题很严重。皇帝钟晔寒也是面沉似水:“你支支吾吾地干什么,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钟浪羽被逼无奈,只好大声道:“这能怪我吗,还是不是弱轩给闹的。每一天早上醒来,我都找不到夜壶,最后总是在马桶里找到,后来一查,都是她干的。我一气之下就把王府里所有的马桶都上锁了。”
天庆汗虽然气愤,可是事情毕竟由自己女儿引起,所以他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看了看钟晔寒:“皇兄啊!这个把马桶上锁是不是太不雅了,人都有三急,你说要是憋不住了还要找钥匙,那不是很耽误事吗!”
钟浪羽赶紧道:“我让惜弱轩的贴身丫鬟随时带着钥匙,只要弱轩需要立刻开启,再说了,马桶只有晚上才锁着,白天是不锁的。”
钟晔寒没有想到会为此事搞得不愉快,他立刻对着儿子说道:“朕立刻下旨,立刻把你府上的锁头去了,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