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
赵燕儿道:“什么叫分下是非?你的意思是我有错了?”
主应客笑道:“不敢!在下可没这意思,既然赵小姐不想说也无防,不过你爹爹的事你知道么?”
赵燕儿秀眉微蹙,被他这话问得摸不着头脑,心道:“我爹爹?我才刚才赵家庄中出来,他还在跟萧叔叔他们聊着天,他能有什么事?”道:“我爹爹什么事?”
主应客道:“这小子是准剑派的人,我听说赵庄主跟准剑派的人有些交情,赵小姐要杀了他当然很容易了,可是你想过么,你若杀了他,赵庄主那边怎么跟他有交情的人交待?你总要替赵庄主想想。再说了,这小子总是准剑派的人,准剑派掌门程啸东为人向来公正,他的弟子若做了什么恶事,第一个容不下他的就是程啸东,你这般随随便便杀了他可不太好,依我看不如留他一条小命,交给程啸东处理。否则惹了准剑派,就算赵家庄在这绩溪城甚是了得,只怕也是不好过,还请赵小姐三思后行。”
主应客说这些话,自是以为赵燕儿不知道她爹爹跟白旭有交情,但他又怎么知道,他说的这些赵燕儿早知道了,她可顾不得这些,真要是有这些顾忌的话,也不会来追杀无言了。
当然,赵大山这一点她还是有顾到的,但她想着在外面杀了无言,只要没人知道就行了,自己再一口否认,谁能断定就是自己所为,就算给人看到了也无防,自己就跑到刘芳师太那里去避一避,准剑派再厉害也决奈何不了刘芳师太,以他们的作风,总不可能因此便去难为自己爹爹。
所有的一切她早就事先想好了,但更重要的一点是,她心中那一口怨气实在是咽不下去,此时脑中就想着要争回这口气,也不去管后果如何了。
赵燕儿望了望女子,目光一转又望了望远处的黄袍客,心中暗骂:“混账家伙坏我好事,本小姐本来打算一剑杀了他,再勒令你不准走漏风声,这两个家伙与我素不相识当然不知道我是谁了,姓赵的千千万万,也不能因此便断定是我。可你倒好,什么绩溪城赵家庄,这么一来不就漏了我的底了!”怒道:“主胖子你真多嘴,我就要杀你想怎样?你要杀了我么?”
主应客道:“不敢!我只是良相相劝赵小姐,怕你冲动之下做出什么大事来。”心中却想:“不管怎样这小子我总不能亲眼见他被杀,可这小魔头也不好对付,给她这么一插科打浑,我正事都不用做了。”
赵燕儿此时也在心中寻思着,她却想:“不行!我当然不怕他准剑派,但总要为爹爹想着,我总不能杀了这两个不相关的人灭口,既然这样就把这家伙擒住带走,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好办了。”这般打定了主意,便道:“不杀也行,我这就把他带走。”
主应客心想:“她一身杀气,让她带走这小子还有命在么。”便道:“不如就由我代劳,把这小子抓起来带去见程啸东。”
赵燕儿冷冷道:“主胖子,你别欺人太甚,我本来不想理你,你非要纠缠着我,看来是想吃苦头了么!”望了一眼兀自缠在剑身上的黑鞭,道:“快把鞭子拿开。”
主应客摇头道:“不行!赵小姐其他的事我都依了你,但这事可就不行了,这小子我虽也不待见他,但他身为正道中人,又是个年轻子弟,虽然一时迷途不知返,但总要给他个机会。“
赵燕儿哼道:“我再说一次,你放不放开!”
主应客一改先前恭敬的态势,此时竟是一副不肯相允的样子,决然道:“不行!正道人士的命决不容你轻易滥杀。”
赵燕儿怒道:“好啊!那就让你再尝一尝我的厉害。”手中长剑一阵急抖便将缠在剑身上的马鞭甩了开去,随即剑锋一转径自刺向主应客拿着马鞭的手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