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幸点点头,右掌骤然抬起,五指大张却是伸到脸上,顺着额头向上便是一插,却将五指插入了缠在头顶上的包帕与额头的间隙之中。
只见得他额头处的包帕不断起伏鼓动,似乎他的手在包帕之中探寻抓着什么东西,随着他右掌向下一滑而下,额头上的包帕又重归原状。
俞幸此时的右掌五指紧扣,却是扣成了一团,望着这一只扣成拳头的右掌,他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五指蓦然便是一分。
只见得此时他掌中已是多出了一颗如同小笼包般大小的金色肉瘤,这金色肉瘤躺在他右掌的正中心,顶端之上竟生着两条细小的白色触须,这两条白色触须不住抖动个不停,而肉瘤本身则是不住一涨一缩,看来这肉瘤竟是个活物。
俞幸望着掌中的金色肉瘤,双目间精光一泛,嘿嘿道:“有了!我这就让你们试试!”右掌一抬,朝着白旭等人运劲便是一拍。
躺在他手中的金色大肉瘤登时从他掌中急飞而出,朝白旭等人所站方位飞落而下。
白旭早已是暗自戒备,此时一见有变,右掌一震之下手上的银色钢珠登时弹跃而起,他迅速拈了个指诀,一阵连弹之下弹跃在半空中的钢珠登时化成几道银光,急窜向那飞落而来的金色肉瘤。
只一瞬之间,几道银光便窜到了金色肉瘤附近,一晃之下尽数打在了金色肉瘤之上,无声无息,竟是尽数深深陷入了肉瘤之中。
肉瘤虽是无恙,但被钢珠的势道一阻,于半空中蓦然一顿便朝地上落了下去,落势却是被改变了。
只听得轻轻啪的一声响,金色肉瘤已然掉落到了地上,陷在它身子之中的钢珠尽皆从其身上滚落而下,它身上被钢珠陷入时产生的凹坑竟是急速突起,一下子便消失不见,恢复了原先饱满的模样。
赵大山亦早已凝神戒备,他一见到半空中那肉瘤朝地上落下,登即右掌向旁侧一探,抓在赵燕儿的剑柄之上。
赵燕儿见自家爹爹拿剑,当然不会阻拦,登即撒掌。
赵大山拿住剑柄,左右向前跨了一步,右臂向上便是一抬,顺势朝着身后挥去,又是振臂一掷之下,拿在手中的长剑登即脱手飞出,化作一道流光一闪之下便即到了金色肉瘤附近,突然间在半空中向下一沉,剑尖朝下急坠而落,直插向地上的金色肉瘤。
金色肉瘤在地上只是不住一缩一张,除此之外再无丝毫举动,显然它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
噗的一声轻响!
只见赵大山掷出的长剑已然插中了那金色肉瘤,长剑所插中之处一道道金色的液体急喷飞溅而出,溅满了剑身与肉瘤旁侧的青草钢珠。
肉瘤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也不知它是感受不到疼痛,还是根本就不会发声,亦或是它已然被赵大山一剑刺毙。
眼见金色肉瘤被赵大山以长剑刺穿,假山之上的俞幸不但不生气,发而是脸上微露笑意,目光投到赵燕儿身上,自顾道:“竟是没有丝毫的反应么,看来果然没有说谎,那子蛊确实是给她逼出来了!”
旁侧那女子急皱,一脸不解之色,喃喃道:“怪了!怪了!她究竟是怎样将子蛊逼出来的,当真奇怪。”
底下无言望了一眼那金色肉瘤,问萧湘道:“萧伯伯,这也是蛊?”
无言心中却是觉得奇怪,这若是蛊的话未免太没用处了,这金色肉瘤本身丝毫不会动,根本就是任人宰割的货色,与先前遇到的那桑甚蛊的机变灵活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别。
无言先前接触到了蛊之后,心目中一直以为蛊必定都是十分可怕的东西,可不想眼前的金色肉瘤竟这般没用,虽说亲耳听到敌人说这叫金子母蛊,可还是怀疑起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蛊了。
萧湘点点头,道:“你萧伯伯我对蛊道其实也是一知半解罢了,这东西我没见过,不过这东西这般古怪,当然是蛊了。”
无言心中却在想:“怪了!这东西好像是用来对付赵燕儿的,而他们此番前来除了找赵庄主报仇之年就是要活抓赵燕儿,那么用来对付她的蛊必定比那章才身上的桑甚蛊要强得多,怎的竟这般没用,太不合情理了。”
假山之上俞幸哈哈大笑,道:“怎么!你们是不是觉得这蛊很没用?哎!这些无知的家伙。也罢!今日我便给你们上一课。”对旁侧女人道:“落莲,你就给他们说说,让他们知道我们蛊道的可怕,哈哈!”扬声大笑,颇是自得。
被人称呼做落连的女子道:“也好,否则他们还以为我们蛊道中人是那般好打发的了。”伸出一根指头,指着假山下的金色肉瘤,缓缓说道:“这叫金子母蛊。金子母蛊有子蛊母蛊之分,母蛊产子蛊,子母不同身却是同心……”
俞幸抢着道:“子蛊么用来种在人身上,母蛊么就是种蛊人用来操纵子蛊的了,它们不同体同心,也就是就我用母蛊唤醒中了子蛊的人身上的子蛊,那么我在母蛊身上划一刀,在人体内的子蛊也能感受得这一刀的疼痛,它一疼就会啮咬,那么中蛊之人就会疼痛难当。如果我杀死了母蛊,那么人体中的子蛊当然也会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