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间有一句话,金蜈银蜈天下第一毒,这金蜈银蜈同为大名鼎鼎的虫道十绝之一,而银蜈早已有了主人,这金蜈却还未有归属。
而听他们这番对话,似乎赵燕儿与金娱悉悉相关,他们竟是要生擒她。
赵大山就这么一个爱女,视之如命,此时一听这话,登时怒喝道:“原来你们这三个贼子,竟是打我女儿的主意,敢打我女儿的主意,便休要活命!”
“嘎嗄!”令孤不取怪笑一声,接着道:“你这女儿我要定了!九华山金蜈四十年一现世,不久之后便是其现世之时,我等一刻等得太久了。”
俞幸嘿嘿笑道:“金蜈一现,天下美女便不见!传闻金蜈爱美女,而你女儿长得这般漂亮,自然是要派上用场了。”
那女子忽然望了一眼玉琳,道:“师弟,旁侧那个小女娃子长得也不错,要不要一起带走?”
令孤不取打量起了玉琳,摇了摇头,道:“这女娃子输赵大山女儿许多,气质全然不如她,带去只怕也没用。”
底下玉琳一听这话,心中更是气苦:“哎!果然是这般,我输赵家小姐许多,怪不得,怪不得!你还有脸去跟人家争么。”想到此处,一声黯然轻叹,只觉心灰意冷,心中已是暗暗打定了一个主意。
无言听他们竟打起玉琳的主意,高声道:“三位,你们打的倒是好算盘,只是不防想想怎样过了我们这一关,你们能不能出这赵家庄尚是难说,还要带人出去,不觉可笑么!”
白旭道:“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萧湘笑道:“若论功他们未必比我们高明,还能有什么手段了,不外乎就是放些蛊虫来骚扰我们,不过可惜我身上却带足了嘉草。”向三人微笑道:“三位若是不怕心爱的蛊虫死的话,尽管将它们放将出来!”
赵大山哈哈大笑,道:“那正好一并杀尽!”
假山这令孤不取呸的一声,道:“放什么蛊,我可不是蛊道的,我是虫道之人!你们这此无知的蠢货,嘉草也就拿来对付些小蛊,你当它多么了不得了,还以为能克尽天下蛊了!再说了我虫道之人怕你什么嘉草,别拿我虫道跟蛊道相比,我虫道比蛊道可是要厉害不知多少倍。”
一旁俞幸冷哼一声,道:“令孤不取,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如你了是不是?”
令孤不取邪邪一笑,道:“不是你不如我,是你们蛊道不如我们虫道。”
“呸!”俞幸一脸不满之色,道:“你虫道有什么了不起了,能跟我蛊道比!”
令孤不取道:“我虫道了不起那是江湖人尽皆知之事,虫道十绝的大名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俞幸连声冷笑,道:“你虫道十绝大名鼎鼎,我蛊道九五之尊就没名了么?我蛊道九五之尊当中的每一尊都足以与你们虫道十绝一战;再说了我蛊道九五之尊却比你们虫道十绝多出了四个,谁高谁下,不言自明。”
令孤不取嘎嘎一声,摇头说道:“你蛊道还不是从我虫道之上来的,不就是用我虫道之物加邪物秘术培育,却把它们变得面目全非;而我虫道之物皆由天生,老天爷创造出来的东西还不如你们这些人胡乱培育的了?老天爷将它们早已造得极尽完美,你们不过是画蛇添虫,多此一举罢了。”
俞幸哼道:“令孤不取你这话就不对了,万物生来便非完美,而我蛊道就是将挑取当中最接近完美的加以培育,而培育出来的蛊自然也是最好了,最厉害的!也就是说我蛊道就是你们虫道的进化之道,你们虫道不知变通,迟早自取灭亡,空守着钱财却不知赚钱财,那守着的也必定终有竭时。”
旁边那女子高声喝道:“你们两个怎的又吵起来了,这蛊道与虫道谁强谁弱,江湖中人自有分晓;你们两个在这吵来吵去又有何益,再说大敌当前却起内哄,这不是叫人取笑么!”
俞幸却犹不罢休,接着道:“令孤不取,你要是不服大可与我一战,看看是你虫道强还是我蛊道强。不过……嘿嘿。”
令孤不取双眉一挑,道:“战就战,怕了你岂不是说我虫道不如你蛊道了!”
俞幸嘿嘿笑道:“你忘了我的杀手锏了么!”
令孤不取一听这话,脸色阴沉,道:“这……你……”
旁边那女子道:“师弟,我夫君有那东西,你不是他的对手,再说这时候你们闹什么呢!再闹我就不理你们了,只管我自个走了。”
令孤不取哼道:“你别得意,等我抓住金蜈的那一天,你就知道厉害。”
赵大山见他们旁若无人,竟是自顾吵了起来,倒将这赵家庄当成了一处任由他们随意吵闹的市集了,便大声道:“看来几位当真有天大的本事,竟是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了。”
令孤不取邪邪一笑,道:“这么说也没错,因为我的本事全在虫道之上,而虫道之物都是天赐于我,所以就是天的本事。”
白旭哼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赐尔等这等本事,你们却将它用在害人之上,岂不有违天意。”
令孤不取嘎嘎笑道:“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