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可惜母亲不能亲眼见到,也是遗憾。”
温玉止脚步顿了顿,身旁的生母祁氏也紧张起来:“大小姐,夫人她答应过我……”
“姨娘别紧张,母亲敢作敢当,我绝不敢做出忤逆之事。不过请安一事,老太君对我有颇多误解,还请妹妹与姨娘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替我周全周全。”
温玉蔻没有猜错,母亲对祁姨娘有恩。
关于温玉止的身世,母亲当年只是提了一下,自己记在心里,如今果然派上用场。如果没见到三妹也就算了,既然见到了,何不用上一用。窦氏母女一定不会让自己见着老太君的,现在唯一能说上话的,且不着痕迹的,也就是这个颇有见地的三妹温玉止。
眼看老太君的居室就要到了,祁姨娘心神不宁,温玉止只觉得这个大姐实在可恶,三言两语想把自己也拖下水,说好听点是求情,说难听点就是威胁。她看了眼对方不露痕迹的微笑,暗地咬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论尊卑长幼,大姐姐皆高过玉止,承蒙母亲和大姐姐的照顾,姨娘和玉止也该回报一二,请大姐姐放心。”
这是答应了。
到了老太君的屋子外,各房主子都带了贴身嬷嬷和丫环随侍,一一进去请安,温玉蔻却被拦住了。
是老太君身边的大丫环桂枝。
“老太君怜大小姐体弱多病,特意嘱咐大小姐不必每日请安,在小院中好生将养,别随意走动,当心邪气侵身,更不好了。”
老太君怕她犯着自己,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可是人都走到门口了,定然没有拦着的道理。如果认真要拦下自己,也该派安嬷嬷出来,不失体面。
温玉蔻倒也没有反驳,笑着道:“谢老太君体恤,不过我如今身体大好,在外面伺候老太君也是一样的,烦请桂枝姐姐通报一声。”
桂枝见四周没人,不免失了警惕,言语不敬起来:“大小姐,恕奴婢多嘴说一句,老太君昨儿上香还好好的,听说你醒了以后,突然就不得劲,头风也犯了。您这要是不走,奴婢可就难办了。毕竟老太君不想见您,您就是硬闯也不行!”
桂嬷嬷闻言大怒:“区区一个丫环,也敢对小姐说这种话,你算什么东西,有几个胆子,敢拦着我们小姐?”那桂枝也是个牙尖嘴利的,当下差点吵起来。
温玉蔻皱眉,华月见状,上前拉住桂嬷嬷,劝说几句:“嬷嬷,小姐说过谨言慎行,您都忘了?放心,咱们小姐自有办法见老太君,别跟势力小人一般见识,小心气坏了身体。”说罢还给桂嬷嬷抚了抚胸口,这才随着温玉蔻站在房下的阶上。
“给老太君请安。”
“好,好,都坐下吧。”老太君笑着答道。
请安过后,大家各自落座,自有丫环送上茶来。窦氏站在一旁,端着茶,在老太君身边闲聊笑谈起来。而最受宠的温玉澜撒娇撒痴,惹得老太君笑个不停,唤着人帮自己顺气。
不知温玉止说了什么,温玉裳上前跪下,“求老太君为孙女做主!”如此这样委屈地说了一通话。窦氏听了一会儿,见她提及温玉蔻,眉心微动,恨不得把这个没用的东西一脚踹出去。
老太君听了一会儿,笑道:“我听这孩子的话,倒是像在告状呢。裳丫头,是谁欺负了你,告诉我。”
“就是大姐姐温玉蔻!”温玉裳泪眼朦胧,想到那个恶女的所作所为,就是一阵气愤憋屈:“她就在外面站着,求老太君为孙女做主!”
老太君手中的佛珠一顿,望着窦氏,声音平淡:“蔻丫头今儿也来了,你怎么也不提醒我,白让她等一场?”
窦氏暗中狠狠剜了温玉裳一眼,转头笑道:“老太君冤枉,媳妇也刚知道。倒不知大小姐为何不进来,怕是三月不来,踌躇腼腆,要媳妇亲自去迎一迎呢。”
老太君一听,不喜:“蔻丫头气性越发大了,安嬷嬷,你去,把她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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