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猛将围困上原城失败的责任归结到自己的身上,柳毅君不屑于反驳,道:“果真如此,我倒十分荣幸!”,他从程正咏的飞剑上凌空而起,并指为剑,将一道剑气攻向吴猛,道:“不过今日你还是要留下命来!”
柳毅君再从在阴魂邪修的压迫之下经历死亡威胁之后,功法便大有突破,正好用这些金丹邪修试验一番。程正咏果然如柳毅君要求的一般,只在一旁掠阵。
便见柳毅君首先对上了吴猛,而其它金丹邪修互相对视一眼并不上前相帮,反而单单冲着程正咏而来。在他们看来程正咏是这里修为最低的,且有身怀重宝,自是最为合算。
不过,他们却是碰上了硬茬,看起来程正咏并不曾如何抵挡,也不曾如何攻击,可他们的各种手段却似是泥牛入海一般,再也没了声息。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但他们对上程正咏便只觉得有着无边的压力一般,开始时尚可,而后却是越来越没有了斗志。
这些邪修自练气之时便彼此提防,经历了无数的危险。这种情形看来诡异,他们心中也无端的便忌惮了几分,不敢再随意出手。
程正咏这边攻不破,那些灵石宝物虽好,但也需拿得到手才行。他们对视了看看,一起又切入了吴猛与柳毅君之间。却不是偏帮哪一方,而是一部分攻击吴猛一部分攻击柳毅君。
柳毅君自从将本命剑炼制的可以缩小到一根针一般大小,便更是神出鬼没了,早已压制的吴猛没有了还手之力。突然这些邪修介入了进来,他也不慌不忙,每每躲过了攻击。
但吴猛却不一样。一边狼狈招架,一边在口中怒骂道:“你们竟然敢攻击我!难道不怕沅琴老祖吗?”
一名邪修道:“你叫我们来做一桩无本生意。那女修我们却打不过,只好让你来补补兄弟们的损失了!反正,你身上不是还有沅琴老祖的数千灵石,两个人偶?”
另一名邪修便道:“我最近正缺一人偶。沅琴老祖的人偶远近闻名,其一便归我了!”
他还未死,这些修士竟是当着他的面分起赃来。只把吴猛气的七窍生烟。他的兰花指也捏不住了。大骂道:“给我等着!待我回报沅琴老祖,你们一个个都要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着竟是发动了某项秘术,想要逃跑。这东西可是沅琴老祖怕他带着宝物被人伏击特意赐下的。虽然此时回去难免会被沅琴老祖教训。但也好过在此被一群修士围击!
程正咏既是掠阵,早已关注着这些邪修。吴猛刚刚发动秘术,程正咏便已发现,立即出手打断。
那群邪修见吴猛要走也是一惊。想起沅琴老祖的手段都是头皮一麻。若真让他逃走,他们还能有活路吗?见吴猛被拦下。更是一拥而上。不过,他们的手段虽是残忍,但论快还是快不过柳毅君的剑或者叫做飞针。吴猛顿时已是死的透透的!
吴猛已死,他们的对手便只剩下柳毅君、燕一诀与程正咏三名修士。程正咏打也打不过。燕一诀不知如何,但柳毅君却可一战。见这些邪修一拥而上,柳毅君也不敢直接对上这许多修士。立刻便在这个圈子里跑动起来。
柳毅君幼年家遭横祸,被程正咏收徒之前便在散修中混迹许久。被比自己修为高的修士不知道欺负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一群修士围殴了多少次,应对这样的情况已是十分得心应手。
他脚下踩着的也是一柄法宝飞剑,速度奇快,却保持着与身后修士不远不近的距离。但凡有哪个修士追的近了一些,他便回身偷袭。如此几圈,便有几名邪修身死,而剩下的也很消耗了一些灵气,且再也没有哪个邪修敢冲在前面了。
这些邪修也不是笨人,见如此下去,必要被柳毅君一个一个的消耗掉,便有一名邪修停了下来,道:“不能如此。干脆,我们包抄上去。”说着使了一个眼色。其余修士心领神会。
此时柳毅君正好站在燕一诀的身前,手中提着那柄放大到了本来大小的本命剑,对邪修的提议不置可否:若只是剩下这些修士围攻,他即便不胜,也可不败!
程正咏限定的这一圈在柳毅君拖着众邪修的时候便已放大了不少,但仍不过数丈见方,若要包抄,也算不上困难。那些邪修果然从三面,还要加上上下两面围了过来,可在靠近柳毅君的时候却不攻击,而是朝着燕一诀而去。
这可算碰了钉子。燕一诀也不用剑刃,只用剑背厚重处,将这些邪修一个个都抽了回去,对程正咏道:“你这样锻炼弟子还要多久?”
程正咏一笑:“这就要看毅君的了。”
柳毅君一边接手这些邪修,一边道:“已是一群没有了斗志的猪猡,要不了多少时候!”
程正咏却是摇头,这些年的经验告诉她,越是在胜利在望的时候越不可掉以轻心,否则怕是要好生吃些苦头!不过,程正咏也不提醒柳毅君,便让他自己学的深刻些吧。
果然,这些邪修发现逃已是逃不开,可战却又不一定战的过,果然有一些已是垂头丧气,攻击也软绵绵了起了。但也有一些心智颇坚,攻击却是愈发凌厉,便连一些寻常秘而不宣的手段也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