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王无宴似是面有难色,程正咏道:“灵石不是问题!”
得程正咏这一句,王无宴便放下了心来:“若是能够不自砸招牌,我自然也是乐意的!道友放心,有你这句话,我必将这鼎炉为你拿下!”
不多时,再也没有修士到此,前方入口处便走出来一名妖娆的女修。她从乾坤袋中取出偌大一个木台,站了上去,环视了众修士一周才道:“看来今日很有一些生面孔嘛。叫妹妹我心中好生高兴。”她的声音如同乳燕初啼,娇滴滴的说不出的侬软。
下面便有相熟的修士往来调笑了几句,哥哥妹妹的叫个不停。另外却有一些修士丝毫不为女修的面容和声音所动,不耐烦的道:“华珊珊,你装什么嫩?年纪怕是比我们这些修士平均起来还要大上一轮,叫奶奶还差不多,叫什么妹妹。”
华珊珊也不恼。飞了他一个媚眼。道:“郎大哥是等急了吧?不急不急,这就开始了!”说着她一拍手,背后的又走出两名筑基男修。手中提着一个笼子,一路到了华珊珊的木台上,将笼子举得高高的,展示给在场的修士们看。
程正咏目的在于柳毅君。其它的并不感兴趣,但见着这个笼子。还是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哀啼鸟。”这种灵兽程正咏却是从未听过,不由再问:“它有何用?”
“道友修习双修功法,不知道也正常。似这种妖兽,抓来还能有什么用?自然是吸其精血。剥离魂魄用来练功了。”
果然台上的华珊珊介绍道:“哀啼鸟不是高阶妖兽,但却是难得的活物。炼血也好,炼魂也好都可用。便是尸体也可炼作一只傀儡。”
王无宴却是在程正咏的耳边嗤笑道:“别看她介绍的好听。这哀啼鸟虽然难抓,但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炼血炼魂用妖兽到底还是差了些灵智。还是用修士更合算。”
果然便是华珊珊卖力的叫了半天也没有一名修士出价,最后底价一降再降,才被一个蒙脸的修士买了下来。
未曾卖出价来,华珊珊似乎也不怎么在意,很快便又开始了第二件商品的叫卖。
或许是因为沧州确实物资贫乏,也或许是因为这拍卖会一个月三次,太过频繁,总之被拍卖的商品大多都不怎么样,叫价的修士也是寥寥无几,似哀啼鸟一般降价拍卖的更是不在少数。只是在偶尔出现修士残魂,或者坐化的修士躯体之时才会引来一番你争我夺。
恰恰,这些程正咏都不感兴趣,无聊至极之下,她便与王无宴随口闲聊起来,等待着柳毅君被拍卖。
过了许久,王无宴突然道:“差不多要到拍卖修士了。”这时候便有对此不感兴趣的修士陆续离场,却不包括那个合欢宗男修。
看着他,程正咏只觉心中不宁,恐怕此事真的会再起波澜。
一行五名修士被拉了出来,俱都绑着捆仙索,一动都不能动弹。程正咏看着柳毅君正在其中也稍稍放下心来:只要人在此,其它的都好办。
这些修士们看起来都被换过衣服,乾坤袋之类必然早已被收缴了,不过柳毅君那个遮掩相貌的法宝乃是挂在面上却未曾被搜走,仍是留在了他的身上,掩盖了他真实的模样。而柳毅君看着站在拍卖台下的程正咏也终是安下了惶恐的心——自从拜师程正咏,便是结丹之时他也不曾如此呢。
不过,他又在台下看到了一个熟人——吴猛。吴猛此时不是应该在中州跟着沅琴老祖祸害中州修士么?怎么会到了沧州?他忍不住又看一眼程正咏,唯恐被认了出来,连累了程正咏在沧州的行事。他想来想去,自己此时与漠城之时相比除了一张面孔怕是没有什么改变。特别是他听说合欢宗的修士于辨认身形之上颇有一些独到之处。越想越觉得自己会被认出来,不由的就暗暗蓄力,准备随时配合程正咏逃出去,最好,还不要连累到她。
吴猛看起来果然对柳毅君有了兴趣,侧身对着刘老九不知道说了什么。刘老九回头阴狠的看了程正咏与王无宴一眼,又回头对吴猛说话。
程正咏叹息道:“恐怕终是免不了与那合欢宗邪修一番争夺。王道友,我可就等着看你的本事了。”
王无宴也不多言,上前了几步,又回头对程正咏道:“若是不需争夺,便可拿下那个鼎炉,道友怎么谢我?”
程正咏道:“在原来的灵石之上,我再给道友加一半的辛苦费!”
王无宴听着十分满意,越过众位邪修,走到了拍卖台前,与华珊珊悄声说了什么。合欢宗邪修还不待如何,刘老九却是急了,直言道:“吴猛真人乃是沅琴老祖的爱徒,看上了王道友你客人看中的鼎炉。反正这些鼎炉也差不离,叫她换一个就是了。”
王无宴反唇相讥道:“我客人看中的鼎炉怎么可以随意相让?既然都是差不多,怎不叫他换一个?”
刘老九正要说话,却被吴猛按住了。他两指捏着自己的一缕头发,道:“我看这个男修颇像我一位故人。姑娘你还是让给我吧,我会给你两件法器作为报酬。你看如何?”
“从正道手中收缴的法器?吴猛真人真是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