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道:“不要怪我,我也实属无奈,才出此下策。”
而在田府中差不多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喧闹,谖谖喝得烂醉如泥被同窗及仆从们搀扶着进新房。
谖谖极为无力的想要挣脱他们的搀扶,边叫道:“常遇春呢,常遇春呢,快叫他来跟我喝几壶酒……”
一个略微娘娘腔的同窗一不小心被谖谖扯住了头发,他疼得龇牙咧嘴的说道:“放开,放开……”
大家见得他如同小女人般娇气的模样,都暗暗发笑。
那个娘娘腔同窗好不容易将谖谖扯住他头发的手掰开,他气愤的喊道:“你这个人啊,怎么回事,你娘不是说了吗,不能让还在戴孝的人参加喜宴的,这一不小心沾染上了霉气,就很容易和离的!”
帮扶的王志远有些听不下去了,“呸呸呸”的说了几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就是请了你这样的乌鸦嘴才会更容易和离吧。”
田府中一个年老的老仆更是听不下去:“你们这些少爷公子们,就不要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挂着这些不吉利的词了,这样可不好。”
众人听了,意识到自己貌似提了太多次的和离,都纷纷闭嘴。
但是谖谖被众人扶着趔趄的走着,一边说说道:“和离,和离……”
众人忙又七手八脚的堵她的嘴,可把累得大家满头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