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了?刚才有没有看到人进来。’
菊儿撅着嘴摇头。
‘明明听到有人说话,睁开眼却连个影子也没有。’姜玉溪郁闷。
‘主子,奴婢也闷着呢,刚才奴婢趴在床边,可是您喊我的时候,我却是在院子里,难道我梦游了?’菊儿直挠脑袋。
看来真的有人来过,可那人到底是谁?
‘抓刺客,这边走,快。’门外响起嘈杂声,看来那人被禁卫军发现了,所以才会不等自己醒来就匆匆离开了。
许久,宫内侍卫的嘈杂声渐渐远去,这才长出口气。
忽的,一个黑影出现在菊儿的背后,抬手一个手刀将菊儿劈倒。
‘你是谁?你把她怎么了?’姜玉溪赶紧去扶起躺在地上的菊儿,焦急的问。
‘没事,只是把她打昏了,明日一早就会醒。’
黑衣人带着蒙面巾,拦腰抱过菊儿放在了外间的床上。外面的那群废物还在沿着长廊追向远处。
‘安玉’黑衣人双手放在姜玉溪的双肩,温柔的轻唤姜玉溪的名号,在南辽,除了阮清香喊过她安玉,再无旁人喊过这个名字,以至于自己都有些陌生。
‘你到底是谁,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有,屡次来找我,到底有何目的。’姜玉溪打开黑衣人放在自己双肩的手,向后退去一步,直白的问。
她是个刑警,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喜欢拐弯抹角。
黑衣人愣了一下,上前一步,揽住姜玉溪的腰际,稍一用力,把姜玉溪揽在怀中:‘安玉,你怎么了,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了吗?’
‘你放开我!’姜玉溪带着恼怒,用力推开黑衣人:‘过去的事情我都忘记了,也听不出你的声音。’
黑衣人虽然带着蒙面纱,但露出的双眼可以看出他的疑惑,那双眼睛带着邪气,带着霸气,身形高大魁梧,应该不是平凡之人,他能夜闯皇宫,已经是不平凡。
黑衣人一步一步向前逼近,姜玉溪一步一步向后退去,最后背抵在墙上没有了退路,黑衣人双手抵在墙上,将玉溪困在其中。隔着面纱,慢慢的吻向姜玉溪的红唇。
‘啪’清脆的一巴掌打在黑衣人的脸上,本想借机会把 的面纱撕下来,但黑衣人早有防备,快速躲闪过去。
‘溪儿’黑衣人唤姜玉溪的另一个名字依旧温柔。
难道他跟以前的太子妃有些十分密切的关系?姜玉溪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黑衣人的双眼,片刻,黑衣人的眼睛有了闪躲,这样的眼神,姜玉溪最了解不过了,他的眼光不干净,绝对不是来跟她谈婚论嫁来了,而是欺骗她已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可是冒死救了你的命,难道这你也不记得了吗?快,快把东西交给我,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就能想办法把你救出去,从此荣华富贵。’黑衣人的语气有些急切,似乎迫切想要得到姜玉溪手中的某种东西。
黑衣人把姜玉溪紧紧拥在怀中,再次用力推,却怎么也推不开,索性站在原地,任由他抱着了。黑衣人见姜玉溪不在挣扎,眯起眼睛:‘怎么?不挣扎了?我知道我的溪儿心里还是有我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再不放开,我可要喊人了。’姜玉溪威胁黑衣人,不想黑衣人竟不吃她这一套。
‘哦?喊人?想让南辽太子捉奸在床吗?’
‘…….’姜玉溪无语,现在他们两人如此暧昧的抱在一起,就算再高尚的人,恐怕也很难不乱猜测,至于楚庄澜,无风都会起浪的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忽然,姜玉溪茅塞顿开,黑衣人刚才没有直呼楚庄澜。或者太子,而是说的南辽太子,这说明,黑衣人确实不是南辽人,既然不是,那就很有可能是从北塞而来,遥遥千里,冒死来到南辽,或许就是为了他口中的东西,会是什么东西,能让黑衣人不顾生死,夜潜他国的皇宫。
‘溪儿,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太多的委屈,听话,快把东西给我。’黑衣人的话语明显的不像刚才那般的温柔,也没有一开始的耐心。
‘溪儿,快点把东西交出来,只要把东西给我,你就可以脱离这个地方,你将会是我的皇后,母仪天下,呼风唤雨。’黑衣人的话确实充满诱惑,两手放在姜玉溪的肩上,深情款款。
姜玉溪也很想知道黑衣人口中的东西是什么,而那宝贵的东西到底在不在自己的手中。
转念,姜玉溪决定套一下黑衣人的话,或许,黑衣人口中的东西将会是自己翻身为主的金钥匙。
楚庄澜,只要有一丝希望逃离出去,我都不会放过,你放心,我不会一去不回,我还会再回来,回来让你屈膝叩拜,俯首称臣。
‘我手上的东西很多,不知道你想要哪一件?’姜玉溪故意问。
‘当然是传国玉玺。’黑衣人见有些突破,语气突然豁然开朗,变得兴奋。
‘玉玺?哪里的玉玺’姜玉溪震惊加疑惑。
‘当然是北塞的玉玺。’黑衣人的话说完,姜玉溪更加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