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这样,菊儿好怕啊。’菊儿也哭了起来。
姜玉溪从地上坐了起来,搂住菊儿娇小的身体,两人抱头痛哭起来。
不知多久,姜玉溪放开菊儿。
‘对不起菊儿,是我连累了你,让你跟着受委屈。’姜玉溪拂去菊儿脸上的泪花。
菊儿直摇头。
‘主子,我相信您肯定不会是杀害沈妃的凶手,虽然您以前嫉妒沈妃,但您生性懦弱,就算有心也无胆啊,太子不了解您但是菊儿了解啊。’菊儿越说越冤枉,呜呜的又痛哭起来。
对,一定要查清真相,就算凶手是自己,好歹也是死的瞑目,倘若不是,姜玉溪的目光变得冰冷犀利。
倘若不是,楚庄澜,我要你拿整个南辽还我的血债。
姜玉溪挺直了身躯,烛光下,姜玉溪的身体如同雕塑,刚毅,不可摧。
自己要冷静,要执着,南辽,你等着吧,楚庄澜,你后悔的那天就是我姜玉溪覆身的那天。
姜玉溪紧紧的攥着拳头,原本俊俏的脸变得冰冷。
‘菊儿,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把我们失去的一切抢回来,到那时,不会再有人伤害我们。’姜玉溪脸上执着冷静,菊儿看着自己的主子,不相信是那个有口无心懦弱的主子说出的话,但心底却深深的信服。
风暖阁,风铃坐在软榻上生着闷气。
‘这是谁惹咱们风妃了,看气的,脸都红了。’兰儿站在风铃一旁讨好的说。
‘太子殿下已经很久没有让我侍寝了,今晚看来又玄了。’风铃泄气的说。
‘风妃,这您就不懂了,男人嘛,哪能耐得住寂寞,刚才我看太子喝醉酒去了洗衣院。’兰儿的话没说完,风铃腾地一声就站了起来。
‘什么?太子喝醉酒去洗衣院?’风铃的脸上带着醋意。
‘哎呀风妃,你怎么还吃那贱-人的醋啊,我听说,那贱-人又被太子痛打一顿。’兰儿说完,风铃这才放下心。
‘风妃,我看,趁太子还没有回来,您不如精心打扮一番,到庄澜阁等候太子。’兰儿出谋划策。
风铃听完也觉得主意不错。
‘快,快去给我打水,本妃要沐浴,还有,西齐进攻来的香莲拿来,还有,北塞送来的蚕丝纱。’风铃已经迫不及待,能想到的打扮自己的东西都让兰儿去准备了。
一番梳洗,加上贵重的华丽衣服,风铃脱胎换骨,亭亭玉立。
兰儿看着风铃忍不住咋舌。
‘我们风妃的美貌无人能及,就像天仙下凡一般,太子怎能不喜欢。’
楚庄澜几个飞身来到庄澜阁,在殿外,习惯性的整理了一下衣衫走了进去。左拐进了寝室,累了一天,楚庄澜脱下外套躺在了床上。
一支柔滑手臂不知从哪儿伸出来勾住了楚庄澜的脖子,毫不知情的楚庄澜迅速警惕起来,双眼透出锐利的光,机敏的抓住那手臂,登时就将那手的主人来了个过肩摔。
‘哎呦,哎呦,殿下,您想摔死妾身啊。’风铃痛的泪都留下来了,手臂被楚庄澜攥的又红又肿。
‘你怎么在这儿?这里,只有白莲可以来。’楚庄澜背对着风铃没有看她。
‘太子,您都好几天没有让妾身侍寝了,所以才……’
‘好了,我累了,你出去吧。’楚庄澜的语气冰冷,没有什么感情。
‘殿下……’风铃娇滴滴的喊了一声,企图让楚庄澜留下她,毕竟自己精心为此准备的,楚庄澜居然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来人呐,送风妃回风暖阁。’楚庄澜没有留半丝情面,风铃就这样再次被侍卫给架了出去。
来到风暖阁,风铃一把扯下兰儿精心挽起的发髻。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这不,姑奶奶我又被扫地出门,我颜面何存。’风铃怒气冲冲的呵斥着兰儿。
‘风妃,是奴婢不好,但也不能全怪奴婢,要不是那姜玉溪扫了太子的性,您今晚不就留在太和殿了吗。’兰儿把责任全推在姜玉溪身上。
‘你这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个扫把星,也不知道殿下还留着她干什么。’风铃气愤愤的骂道。
洗衣院,菊儿已经扶姜玉溪躺下,自己因为担心主子,趴在了姜玉溪身边。
‘玉溪,你还好吗?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睡意中,姜玉溪感到一只大手正在抚摸自己的脸。
‘不用等太久,我就会让你翻身为主。’
缓缓睁开眼睛,屋子里空空如也,没有一丝有人来过的迹象。
刚才明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怎么会没人呢。
‘菊儿,菊儿。’姜玉溪大喊菊儿,却没有回声。
躺在院子里的菊儿听到姜玉溪在唤自己迷迷糊糊的爬起来。
‘哎?自己不是在房间里吗?怎么莫名其妙到了院子里?’菊儿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主子,您在叫我啊。’菊儿还没弄明白自己怎么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