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是我的错?”
“不然你觉得呢?”
这一反问让白宇烈哑口无言,当真分辨不出谁是谁非了。
羽落大着胆子跨前一步,食指一伸轻点在他的胸口,看着他一脸的僵硬表情,身体绷得紧紧的,便强忍住想要爆笑的冲动,这厮还蛮纯情的,这个时代,还是个小王爷,当真是比怪物还难找。
羽落低着头一抹玩味的笑在脸上一闪即过,心里想着,平日都是你吃我豆腐,今天就换我把玩把玩你。
于是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画着圈,“你也不是一点优点都没有!”说着拍拍他的胸脯,围着他绕起了圈,“个子高,身体壮,肌肉发达,思维也算敏捷,家里又有钱。”说罢转到了正面,两指捏住他的下巴,“而且长相也算撩人,估计这样扔到街上,煦灵京都的姑娘们都能竞相将你抬回家!若是扔到槐香楼定能当个头牌男宠,能卖个好价钱!”
说罢,羽落迅速后退,跨步出了浴桶,转身便走,“小王爷,奴婢给你拿毯子去,夜里风大小心着凉!”
“你……”
咣当一声门已经被关上,屋里瞬间安静,只有烛火的在啪啪作响!
白宇烈握拳的手在半空挥舞两下,身体滑着水桶坐下,低头看了看脖颈上的那把梅花匕的项链。
不禁笑了起来,奴才竟然说主子能卖个好价钱,白宇烈全当她在表扬自己长相俊俏!
天刚大亮,门便被叩响,白宇烈怒骂一声,“好大的胆子敢吵爷我睡觉!”
外面传来侍卫颤颤巍巍的声音,“禀主上,苍鹰昨夜又被拔了毛!”
白宇烈嚯的坐起身,昨晚莫名失眠,才睡得踏实了便被吵醒,竟听到这种消息。
愤然的披上披风直径开门走出,“走,带我去看看!”
羽落端着洗漱的水进屋的时候,白宇烈已经在圆桌前坐了半响,桌子上站着那只苍鹰,看到羽落进来紧张的跳到白宇烈的肩头。
“主子怎么起得怎般早?”羽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明知故问。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歹人,总是对我的苍鹰下手!”
鹰仗人势,许是自己的主人在场,那苍鹰竟然扑腾着翅膀朝正在放铜盆的羽落飞去,羽落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却毫不闪躲。
“啊”的一声,人扑到在地,打翻一旁的水盆,苍鹰终于报了仇,扑腾着翅膀围着羽落盘旋。
稳坐的白宇烈急忙站起身怒喝一声,“畜生,怎可随意攻击他人!”
说着上前将羽落扶起,喊了声,“莲心!”
“是主上!”莲心入门见眼前一片狼藉。
“去给羽落拿套干的衣衫,将这里收拾了!”
“是主子!”
“没事吧?”白宇烈关切的问道。
羽落一脸委屈,“没事!”然后抬眼怒瞪苍鹰一眼,吓得苍鹰盘旋两圈飞出门去。
“这畜生从来不攻击人的,今日也不知怎么了,我一定饿它几天!”
“主子免了吧,不能怪它,是我自己没站稳!昨晚不知怎么就失眠了!”
“你也失眠了?”
“难道主子也失眠?”
“没有,没有!”
说着羽落从怀里拿出两只毛笔,交给白宇烈,“奴婢睡不着便给主子做了两只毛笔!”
只见毛笔的握手处还精心的雕有兰花图案,那笔的毛弹性非常好,白宇烈回身来到书案前,迫不及待的研墨试了试,只见笔行纯净顺扰、尖锋,写出的字体以柔带钢。
忙问道,“羽落是用什么毛做的,极为适合我!”
羽落轻笑回了句,“祖传的,不能告诉旁人!”
“还能多做几只吗?”
羽落眼睛一转,若是不怕你那只苍鹰变成秃毛,做多少都行!嘴上却回道,“再做就得收小费了!”
“小费?”
“银子啊,不能白白熬夜给你做吧!”
“在我这府里不愁吃穿,你要银子干什么?”
“攒够了钱好离开啊!”
和谐的气愤瞬间被打破,叫个奴婢都懂忠心侍主,偏偏眼前这个奴婢,不仅贪财还天天渴望着离开,更别提忠心了,当主子的不被气死才怪。
“你当这王爷府是你玩乐的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羽落见他变了声音连忙说道,“我不跟你吵!我去看看莲心怎么还不回来!”
“你给我站住!”
正说着莲心抱着衣物走进了屋。
白宇烈一把扯住羽落的手,“别闹小姐脾气了,赶紧把衣服换了,你若是不喜欢我那苍鹰,宰了它便是!”
羽落看看莲心,又看看白宇烈,眨眨眼,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戏?
大掌一把抓过莲心怀里的衣衫,拉着羽落就往里间走,看似轻轻的拉着她,其实手上的力度已经将羽落的手腕扭得通红,大掌一甩,将她丢在床上的,床幔放下。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