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牛心下一横,往东北奔去,片刻间又奔出数里,一路大呼,暗想花清怜若在,定然可以听到。
片刻之后,又往南奔去,岂料数十里奔过,仍是不见花清怜的影子。
这么一来,刘大牛又惊又悔,不住自责大骂,方圆数里奔将起来,足下如飞,过不多时,回到岔路之处,道旁树影婆娑,树叶沙沙作响,呆呆立在路上,喃喃的道:“花清怜,你这人真小气,我随便说两句话,你就生气走了,这么晚了,你究竟去哪了?别跟我生气了罢,我现在知道错啦,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忽听一人笑道:“我若当真就此死了,你会记我一辈子吗?”声音娇柔,不是花清怜,又是谁来?
刘大牛循声望去,见树下坐着一人,瞧身形正是花清怜,他大喜过望,纵过去一把拉起花清怜,月色下见她面带喜色,目光温柔。
花清怜忽然低下头去,说道:“我性子怪癖,我自己知道,我以后不会再小气啦,我知道你记得我,这就足够了。”
声音越说越低,说到后来,几如蚊呐。
刘大牛身子一震,少女柔情,忽然间倾吐心事,竟是如此的动人心魄,花清怜抬起头来,跟着脸上一红,说道:“我这不是还活着吗?你着急什么?”
便只短短一句,刘大牛脑袋“轰”的一响,心道:“想不到她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她漂亮的出奇,还统领一大帮子人,我刘大牛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现在她都明说了,我还犹豫个啥??”呆呆的道:“你差点吓死我!”
花清怜极是欢喜,忽觉胸口郁闷,眼睛一黑,就此晕倒。
刘大牛大吃一惊,觉她身子寒冷,便隔着一层衣衫,也是奇寒入骨,扶正花清怜身子,伸手抵在她腋下,缓缓输入真气。
不料这一次却石沉大海,更无半点用处,刘大牛输了一顿饭功夫,花清怜呼吸越来越是微弱,竟已命在顷刻。他惊惧交集,偏偏束手无策,在腋下试过无用,按在花清怜小腹,仍是无用。又按她颈后,花清怜并无半点反应。
刘大牛欲哭无泪,心道:“我果然害死了她,我咋回事?为啥人好的时候,我不去珍惜,非要害死她才甘心?刘大牛啊刘大牛,死的为啥不是你?”自责不已,其时已毫无办法,只知将花清怜抱在怀中,紧紧的搂住她,想送去一点体温。
又过一会,花清怜似乎稍有知觉,双臂环住刘大牛腰身。
刘大牛又惊又喜,知道这个方法有用,想起电视上常见的传导体温,扯开胸衣,颤抖着双手解开花清怜衣衫,月光下一抹雪白肌肤登时露出,刘大牛看的目眩神驰,强自收摄心神,又解开她肚兜,女子健美的胸脯便尽收眼底。
花清怜肌肤白腻,虽在黑夜之中,仅凭微弱月光,已让刘大牛心神难以自持,他紧闭双目,心道:“刘大牛啊刘大牛,现在花清怜重伤昏迷,你咋能有半点禽兽念头?你该替她疗伤才对。”
伸手抚上花清怜腰身,触手滑腻,心中嘭嘭乱跳,便是不敢抱起她。
花清怜一觉身上有了热气,伸臂抱来,将身子整个贴入刘大牛怀中。
刘大牛一凛,身上便如抱着一块寒冰一般,激灵灵打个冷战,忙运内力相抗。胸腹间软滑之极,鼻中闻着淡淡香气,心猿意马之至。
二人便这般抱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花清怜睁开双目,东方已现鱼肚白色,发觉手中抱了一人,扭头见是刘大牛,微微一笑,见刘大牛正瞪大双目,定定的看着自己,她道:“你看着我干什么?”忽觉胸口一凉,垂目下望,登时大惊失色,跳了起来,想也不想,便即“啪”的一掌,击在刘大牛脸上。
刘大牛抚着脸颊,说不出话来。
花清怜一边整理衣衫,一边骂道:“你……你……谁让你……”羞怒之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待穿好衣衫,怒气上冲,抢过来“噼噼啪啪”猛扇刘大牛耳光。
刘大牛也不躲避,心想她怒气难平,给她打几下也没什么。
花清怜数掌击过,见他脸颊高高肿起,当即住手,也不知如何开口,心下又是委屈,又是恼怒,定定的望着刘大牛。
刘大牛心下有愧,并不开口,便这般你瞧着我,我瞧着你。
直过盏茶时分,花清怜道:“你为甚么不躲开?”
刘大牛道:“我对不起你,本就该打,肯定不会躲开。”
花清怜听到这一番话,满腔怒火化作柔情,在他身旁坐下,见刘大牛脸颊指痕宛然,暗暗吃惊自己出手太重,骂道:“明知对我不起,为何还要惹我生气?你不躲开,可见一点用处也无。”
刘大牛道:“那你继续打么,我脸皮厚,你这小手摸上来,就像挠痒痒一样,舒服的很啊。”
花清怜见他满脸陶醉之色,“扑哧”一笑,说道:“贱骨头,越挨打越欢喜么?好罢,过来,让我再打几掌。”她此时精神甚好,内伤竟而痊愈。
花清怜昨日又气又恼,强自走出数里,实已使力过度,刘大牛寻到她